靳延的声音里带着点嫌弃,沈意欢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他们不是你的好兄弟吗?”
“凑在一起很吵。”靳延眉头微动,“怎么样,要去吗?”
“嗯。”沈意欢点点头,“但我不能玩到太晚,你要开车的话也...”
“不能喝酒,我知道。”靳延脸上的笑意更重几分,“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只管玩儿就行,十点出发。”
“你不睡懒觉啦?”沈意欢下意识反问,问完倒是好奇起靳延的反应来。
靳延显然被打趣惯了,表情一点没带变的,反而逗起沈意欢,“所以你路上记得要盯着我,小心我睡着了把车开到河里去。”
“呸呸呸...”沈意欢着急忙慌拍了他一下,“快说呸呸呸。”
这一下还挺重,靳延伸手摸了下被拍的地方,在她催促的神色里应声,“呸呸呸。”
说完没忍住抵唇笑了,他三岁时都没遵循过的说法,倒是在二十七岁体验了一回。
“快摸下木头。”沈意欢又指了下一边的椅子,看着靳延照做,才明显松了口气,气鼓鼓地瞪他,“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靳延挑眉,按耐住眉梢的笑意,不想她真的生气,服软,“好,以后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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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沈意欢刚坐上副驾,就发现了车里的不同,副驾驶的前挡风玻璃后加了一块她只在轿车上见过的遮阳板,“这是什么时候加的?”
“昨天。”靳延回答得风轻云淡,丝毫不提他为了这块破板子遭受了什么严刑拷打和金钱付出。
昨天他被杨兰母子吵醒,事情解决后,家里另外两人一个在书房和人谈教育,一人在练功房跳舞不准人打扰,他没事可做,干脆就去找了表哥何修安。
可怜何修安一个研究院的小组长,好不容易休个周末,没陪老婆孩子,反而是在车上耗了一中午,就为了表弟的心血来潮。
他也不是个迟钝的人,安好之后就联合家里的其他小辈拷问起靳延来,还差点惊动了一直关心外孙婚姻的何老爷子。
为了自己的安生日子,靳延最后是用一人一个礼物堵的他们的嘴,所以这个其貌不扬的遮阳板身价倒是不一般的高。
但他什么也没提,只拉下来调整了一番,将沈意欢挡得严严实实,才问,“看看东西都带齐了吗?齐了咱们就出发了,我们还要接两个人,袁天璟和童汐,都认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