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靳延就想这样做了。扯断那根细细的绳子、或者咬着它慢慢往下拽...
靳延的呼吸越来越重,他虔诚地贴上了那根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红色,用舌尖抵|进那个缝隙,慢慢、慢慢地叼着它侧首往肩下拉,似乎随时可以被叫停。
沈意欢也感受到了他给出的拒绝空间,但这时候的缓慢反而是一种凌迟,被他的唇触碰过的每一处,都生出了一道细|密的酥|麻,像是电流,胡乱地在她体内奔腾。
有的奔到了发尾、有的奔到了指尖、更多的都是奔向那难以启齿的位置。
沈意欢又有些想哭了,事实上,她的眼尾早就湿了,她听见了自己叫停的声音。
但没有用,怎么会有用呢?但凡她刚刚睁眼看一眼,就能看见靳延看似虔诚的眸底不加掩饰地掠|夺。
吻又回到了眼尾,但只有一下,就只剩下不算温暖的空气。未知带来的恐惧让沈意欢不得不睁开了眼。
有些阴的天光下,沈意欢看见了从未见过的靳延。该怎样形容他的眼神呢?似饿狼、含着无尽的欲|望;似藏宝人、满目都是珍视喜爱。
靳延如果能知道沈意欢在想什么,大概会说一句,欢欢懂我。但他不知道,也分不出一点心思给除了眼前美景之外的事。
香肩半露,紧绷的浅粉色毛衣半遮半掩。往下看,是掩不住的窈窕,是被自己牢牢掌控着的细腰。
往上看,靳延喉结重重滚动。白璧无瑕,越往下越丰|盈的弧度行至关键却又被截断,像是在挑衅他最后的忍耐限度。
靳延用最后的清醒抬眸看她,他原以为她还是闭着眼,却不想直直撞|进了一片春日水光。
他输了,他从没有在关乎她的事上赢过。
靳延没有收回视线,但却重新垂下了头,径直咬上毛衣的边缘,用比刚刚还慢的速度,一点点、不容拒绝地往下拽,像是拉着她一起沉|沦,沉|沦于最原始的爱。
最先撞|上去的是挺直的鼻尖,温热、柔软、滑|腻,然后越陷越深。
直到,直到沈意欢忽然闭上了眼、咬住了唇,靳延也彻底失去了呼吸的空间。
沈意欢完全不敢睁眼,靳延完全舍不得闭眼。这里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衣服下若隐若现的弧度是初见,拥抱时、背她时、亦或是被懵懂的她抱住手臂时,他都能感受到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柔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