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依旧觉得不公平,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靳延,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为什么你不会这样?”
靳延哭笑不得,他倒是想,可他能舍得吗?于是他只是低头亲她,“脏。”
又在她发问之前提前给了她答案,“我不嫌弃欢欢,这对于男人来说其实是很值得自得的事。但欢欢和我不一样。”靳延暗示地动了动,“这里不能进这么脏的东西。”
沈意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蠢问题,但她依旧觉得难受,她一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样的事只单方面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咬着唇,听着自己说出了一个特别无理的要求。
靳延先是一愣,紧接着而来的就是觉得她可爱,她怎么会觉得这样才算公平呢?但她想看,他自然不吝啬满足她的要求。
于是他抱着沈意欢起了身,迈着缓慢而刻意的步子,走到了卫生间,才在她重新迷蒙起来的视线里退开,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握着犹带水光的东西,满足她的要求。
沈意欢只看了一眼,就仿若被烫到般收回了视线,她将脸埋进靳延的怀里,只恨不得能空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好。
靳延见她这样,轻笑,“欢欢现在满意了?”
沈意欢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脏了,她悔不当初,“你快点,我不想在这里了。”
沈意欢朝令夕改,靳延竟也全盘承受。他看起来气定神闲,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被她看着的时候,他的耳尖有多烫。
经过这一早上的兵荒马乱,沈意欢深刻意识到了,比脸皮,自己永远胜不过靳延。
于是之后一周,她吃一堑长一智,再也没犯过类似的错。靳延一边享受她的配合,一边却又觉得遗憾。
但综合来说,靳延这婚假还是过得十分幸福的。三层小楼里,其他人都只在一楼活动,而只要不误了饭点让沈意欢不好意思,他几乎都可以为所欲为。
他也确实为所欲为了,在掌握不让她受伤的秘诀以后。他空白了近三十年的经历,在这一周多呈指数型的疯狂上涨着。
男人在此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靳延又聪明,触类旁通,花招应接不暇。
而沈意欢虽然柔弱,体力也远跟不上他,但她从小练舞,身体的柔韧超乎想象,几乎可以满足靳延的每一个“奇思妙想”。
于是食髓知味的靳延愈发欲罢不能起来,别说让沈意欢正常练早功,三楼的窗帘就从来没有拉开过。
要不是顾忌着家里还有长辈而沈意欢面薄,靳延根本不会下楼,更别提配合沈意欢在长辈在家的时候装模作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