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仔细清洗过的手指还没染上他们的体温,冰冰凉凉的,边、缘被磨、开,他熟练地找到了位置,一点点寻、一点点挪,漫长得难捱、也迅、猛得难以承、受。
沈意欢的声音都是嘶、哑的,带着被刺、激出来的媚。
他像是在做检查,细细扫过每一处娇、嫩,与预想不同的轻、缓勾得她不自主开始迎、合。
像是被惊到了,靳延的动作停了,他的视线终于重新落回了她的脸上,像是在判断她的意图。
“是我的失职,竟然让宝宝自己出力了。”沈意欢听见靳延的声音,低低地盘旋在她的耳侧。
他掐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下、按,配合着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体、里制造狂风和骤雨。
这会儿的他很是野蛮。沈意欢招架不住了,木门也开始发出闷响。像是在提醒他们,这里还是门口,夜还没深。
安逸太久的花园被夏雨冲刷了个透彻,沈意欢差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她后仰靠在木门上,嘴角微张,细细的呜、咽从中溢、了出来,但她其实是想尖叫。
她整个人斜着,所以几乎能看清他所有的罪行。
他用顶在门上的膝盖换了横在她腰间的手的自由,可他这会儿要的自由就是她的另一个维度的濒、死。
可沈意欢不仅逃不掉,她还不得不看。看他将长裙堆在她的腰间,看他用那只手拨、开阻碍,重重按上那可怜的地方。
铺天盖地的酥、侵、袭着沈意欢全身的感官,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被他掌、着。
可即使这样,沈意欢竟然还有心力借着窗外的月光去看此刻的靳延。
他好认真的样子。眉头微蹙,唇紧抿着,下颌也紧紧绷着,专注得完全看不出来正在做这样的事。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靳延忽地抬眸望了过来。
视线相接的一瞬,被把玩了个够的水蜜桃猛地破了,汁、水、飞、溅、开、来,调皮地挂上他的下颌转角。
这一幕的冲击对彼此来说都很大,一切似乎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最先醒神的还是靳延,但他也没说话,偏头凑过来衔住了沈意欢的唇,沉默地撬、开她的齿、关,直、直地深、入。
沈意欢的手还攥着他的手腕,但此刻已经不需要她再以此阻止他,他已经再难挪动一点。
他也不准备再有什么动作,他还记得她会在这种时刻羞恼,所以早就准备好安慰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