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欢弯了弯唇,坏心眼地往下滑了滑,果然撞上了一大包,她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就招你。”
放在以前,靳延绝对要让沈意欢为她的挑衅付出代价,但现在,靳延就是只拔了牙的老虎,啥也不敢做。
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她手里,靳延才没好气地咬了咬她的颊肉,很轻很轻的那种,连一点红痕都没留下。
他哑着声,“你尽管作,我都给你记着呢,电影总有拍完的那一天...”
沈意欢笑着躲了躲,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宣布了一个“噩耗”,“我昨天听见团长说,制片厂让团里年终汇演不要排我的班,过年前不一定能拍得完。”
靳延被她有恃无恐的样子气笑了,恨恨地掐了掐她的脸,“你就欺负我吧。”
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沈意欢睁眼就从镜子里看见了身后正在刮胡子的丈夫。
他站在自己身后,单手撑在洗手台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靳延以前用这个姿势干过很多坏事,即使这会儿只专心地剃着胡须,也依旧散发着不输那些时刻的男性魅力。
他侧仰着下巴,刮胡刀顺着他近乎完美的下颌线条滑下,发出快慢不一的沙沙细响...
沈意欢眨了眨眼睛,看着靳延将最后一点白色泡沫刮下,忽然抬手搂上了他还赤着的肩,颇具暗示意味地盯着他的薄唇。
靳延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体贴,反而拍了拍她的腰,“怎么了?小心点,别把腰扭了。”
因为是被靳延抱到卫生间来的,所以沈意欢洗漱时是站在靳延脚背上的,这会儿姿势的确有些别扭,但对于沈意欢来说根本不算事。
沈意欢知道靳延是故意的,他是世界上除了她自己之外最熟悉她身体的人,他也将她身体的柔韧利用到了极致,仗着她的柔软达成过不少坏心思。
他这样,不过是想让她自己张口求。沈意欢才不惯着他,转移目标,猝不及防地咬了咬他的心口。
唇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但也晚了,沈意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圆圆的牙印不偏不倚地将那颗小红豆圈在正中间,很对称的美。
正欣赏着,沈意欢忽地被人抬起了下巴,对方刚一贴上,就气势汹汹地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空间,示威般地逡巡她作乱的牙尖,连舌、根也被口允得发麻...
“唔。”沈意欢本就疲惫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只能靠着靳延握在她腰侧的手勉强站立。
几息过后,沈意欢惊慌失措地按住那只上攀的大掌,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她差点急出泪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