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抽越心疼,恨不得回到过去抽江大财一巴掌。
江屿亲了下他的唇角,安抚暴怒的enigma,“都过去了。”
他不是一个沉浸在过往中的人,悲伤疼痛总会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
他能做的只有往前走。
“在我这里永远都过不去。”男人仰着脸,表情分外冷硬,漆黑瞳孔倒映出少年的影子。
江屿摸摸他的银发,哄着说:“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法律不会放过他的。”
他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不要让他脏了你的手。”
陆靳臣绷着下颚,眉眼凌厉,裹着一身寒气。
“我困了。”江屿往他怀里钻了钻。
一肚子的气被少年三言两语一说,立马就散了。
夜晚风凉,陆靳臣把他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放下,然后自己拿起衣服去浴室冲澡。
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拽住。
他回眸看着江屿。
少年坦荡地对上了他的视线,“我想抱着你睡。”
话都说成这样了,陆靳臣放下衣服,掀开被子揽住细腰往怀里带。
江屿趴在他身上,吻了吻男人的下巴,“晚安。”
-
翌日早上。
陆靳臣收到了沈亦琛的短信,让他有时间去医院重新做个检查。
信息素饥渴症自从上次易感期爆发,便隐隐有了消退的趋势。
或许有完全痊愈的治疗手段。
陆靳臣懒懒回复,“知道了,亦琛哥。”
沈亦琛冷淡道:“嗯。”
清晨光影浮动,少年眼皮颤了颤,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响起。
陆靳臣拿到手机,看了眼备注,脸色霎时变冷,指尖一滑挂了电话。
江屿还未完全清醒,眯着眼嘟囔着问:“是谁?”
陆靳臣绷着脸说:“骚扰电话,不用接。”
他话音刚落,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江屿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瞥见陆靳臣冷得想杀人的脸色,几乎就肯定了电话那头的人。
他及时制止住某人快要发疯的动作,按下了接听。
来人是方梅。
“小屿,我是妈妈。”女人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来,有些失真,带着可笑的谄媚。
江屿打开免提,没接这句话。
带着困倦的睡意无意识地蹭了蹭陆靳臣的肩头。
再硬的心也被这个可爱的动作融成了一滩水。
陆靳臣表情缓和了些,变了个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
这是方梅第一次自称是他的妈妈。
许是没听到回答,方梅自己就装不下去了,找话题道:“你过得还好吗?小宝在你身边吗?”
江屿冷眼打断她,“有事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