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梅狼吞虎咽吃完,连矿泉水也喝得干干净净,抹了一把嘴唇,有气无力道:“谢谢你。”
王大锤在她一米远处坐下,“你有什么第一手消息?”
方梅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给我买身衣服,我要去酒店。”
王大锤答应了,“好。”
他能看出来方梅对他心怀戒备,不过来日方长,也并非执着于这一刻。
第二天早上,俩人在一家私密性极强的咖啡厅见面。
方梅换了一身新衣服,人瞧着精神了些,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阴暗的双眼。
她抱着胳膊,昂着下巴问对面的男人,“我告诉你之后,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王大锤似笑非笑地反问。
看样子对这场还未发生的交易有十足把握。
方梅异常清楚自身的处境,把条件开的很低,“你想办法把我送到国外。”
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真的会被逼疯的!
王大锤暗自思忖了一番,“可以。”
不过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我要求你出镜。”
方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说:“我答应你。”
反正等她去了国外,也没人认识她。
出不出镜的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王大锤撑着下巴笑,心里止不住想江屿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疯女人。
居然逼她做到这个地步。
不过,靠舆论吃饭的他能得到不少好处,也并不想追究。
他拿出设备,对准方梅,语气犀利,问题刁钻。
亮着的摄像机记下了所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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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脚踝上的脚链取下来扔进垃圾桶。
然后将那堆薄薄的布料扔的远远的。
眼不见为净!
陆靳臣明明比他还小一岁,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迟早有一天,他的腰得废在床上。
深蓝色的窗帘紧紧拉着,房间内透不进一丝光亮。
少年喉咙干渴,嘴唇干燥,脸颊漫着不正常的红色。
听到动静,陆靳臣立马走进卧室,三两下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难受吗?”
昨晚少年穿着蕾丝布料给他带来的冲击力太大了,一不小心做的有些过火。
少年手腕上还有一圈蝴蝶结勒出来的痕迹,锁骨及腰窝更是雪上加霜。
江屿有些低烧,但不是很严重,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陆靳臣给他抹了药,又喂了些水,伸手摸了摸额头,“要再睡会儿吗?”
江屿摇摇头,“不睡了。”
他小口抿着水喝,等喉咙不那么干涩后,推了推陆靳臣的手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