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破茧重生的蝴蝶一般,陈冕感受着一连串的痛与忍。肌肤摩挲过的知觉被毫无预兆的放大,带来一连串细致而难耐的感受,深刻难忘。
天色彻底暗了下去,沈听川凌乱的长发湿漉漉的搭在颈边,陈冕仰着头看着他冷淡的抿成一线的唇,忍不住用脸去蹭他的手。
黑暗中暧昧的吐息格外分明,陈冕的心脏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被沈听川的指尖彻底掌握,他从下往上注视着沈听川眼睛,在此刻确定,自己已经被他蛊惑。
这是一场教学实验,需要论证爱和痛苦一同存在,论证陈冕的生存依附着沈听川。
陈冕身上浮起的红痕让沈听川垂下了眼,他恶趣味的玩弄着痛感已经达到阈值的陈冕,眼见面前人就要崩溃。
于是沈听川想了想,准备放过他,却又看见陈冕像小狗一样磨磨蹭蹭的凑过来,好像是在索吻。
沈听川思索了片刻,但陈冕已经汗涔涔的吻了上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揽住陈冕的腰,同他接了个不那么温情的吻。
半晌,陈冕突然掀起眼,迷迷糊糊的舔了舔沈听川的唇缝,低声问他:“为什么这么甜?”
沈听川突然想起来,是红豆饼的甜味。
他嗯了一声,说:“是我的红豆饼。”
陈冕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了一点委屈。他下意识的同沈听川告状,说:“我本来是要去买红豆饼的……”
“我知道。”
沈听川低头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说:“也确实挺甜的。”
陈冕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亦或者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地板上还有着湿漉漉的水渍,于是陈冕往下滑了一点,又被沈听川勾住了腿弯。
然后,陈冕喉结滚动了一下,双腿撑在了沈听川的身前,用手拉开那条湿淋淋的低腰长裤。
他问沈听川:“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莫名的,沈听川懂了他说的是哪一句。
过了一会儿,沈听川才慢吞吞的用指尖勾住散落的长发,咬着皮筋扎了个丸子头。他眼皮有点红,此刻轻轻透出点勾人的,极具侵略性的神色。
他就这样笑了笑,按了按陈冕的脸,说:“看我心情。”
陈冕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他现在意识不是很清楚,头一次被这样的混沌淹没的他,整个人都泛起了过分的红。半晌,沈听川伸出手扶了他一把,顺便用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
然后他摊开手,无声的笑了。
黏腻的糖浆正从他指缝无声无息的往下流淌。
沈听川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