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了……
巫欲然攥紧陆知斐的手,带着厚重的哭腔摇着头求饶道:“不要了……不要那些,我要,我要陆知斐。”
“但是你答应过的。”
陆知斐让他靠在自己的手上,轻声反驳他,“你自己说什么都可以的。”
巫欲然胡乱的思考了一会,眼泪打湿了整个苍白的下颌,好一会他才松开手,哽咽着说:“对,对不起。”
陆知斐抬了下手,巫欲然就条件反射般想要逃跑,像跃起的鱼一样,轻轻动了一下。
然后他把自己按了回去,努力压抑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磨到顶的那种可怕的感觉,乖顺的躺在陆知斐怀里。
“……”
陆知斐无奈的亲了亲他,又觉得这样的巫欲然,实在是非常能激起人很多种过头的欲/望。
于是他修长好看的手亲自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把刚刚慢条斯理逗弄的环节瞬间抛之脑后。
巫欲然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小狗尾巴被一起缓缓蹭过,于是绷紧的长弓骤然紧缩又折断,发出清脆的哀鸣。
陆知斐那张如霜雪般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绝艳到极致的笑,他温热的长发落进巫欲然的颈窝里,被omega淋漓的汗水打湿。
“自己说的要陆知斐……”
陆知斐握住他无力往前伸出的腕骨,虎口骤然收紧,带出刺目的红痕,构筑出无法逃离的牢笼。
“那就不可以反悔哦。”
巫欲然滴滴答答的流着泪,拉长的颈线被陆知斐把玩在手心。他本能的摇头,然后又哭着点头,接着像濒死取暖的天鹅一样,死死靠在了陆知斐的身旁,不肯分开。
一地狼藉,只剩一块湿滑暖玉,被仔仔细细的研磨弄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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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日影西斜。
巫欲然迟钝的从陆知斐的怀里睁开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主卧。
窗帘被风轻轻吹起,窗外的云霞明艳瑰丽,把整片天空渲染成烂漫火海,美得惊心动魄。
巫欲然呆呆看了很久。
直到陆知斐轻轻收紧了怀抱,巫欲然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他又怕又爽的把自己塞回了陆知斐怀里,紧紧牵住了他的手。
陆知斐没睁眼,懒洋洋的把他往怀里拢了拢,随即放缓声音,问:“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