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欲然本人还带着斑驳痕迹的大腿紧紧靠在陆知斐的身上,过膝的t恤并不不合身,在彼此的打闹间晃荡。
巫欲然察觉自己很快软了腰身气喘吁吁的靠在陆知斐的怀里,湖水般冷淡的信息素缓慢的浸润他的全身,让他也被信息素变得湿淋淋的。
陆知斐白透纤长的手指蹭过他腿.心的肌肤,在料理台下晃了晃。水流冲走他手上的汁液,陆知斐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巫欲然:……草。
他又羞又恼,本能抬起手就想给身后的alpha来一下,但直到他真的抬起手,巫欲然才发现他好像能暂时在梦境中自己动了。
于是手肘就这样要落不落的举在空中,游移不定,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巫欲然觉得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窍,因为陆知斐还带着冰凉水汽的手漫不经心的揉了一下他的小腹,冰的巫欲然直接往他怀里缩。
然后陆知斐意有所指的说:“你确定……等会吃得下早饭吗?”
而鬼使神差的,巫欲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反正是梦。
巫欲然十分不认真的想,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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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巫欲然烦躁的掀开了被子,在泡澡的同时给虚拟界限的腺体研究员打了个电话。
他压着心里的不悦,语气不善的问:“我的腺体切除手术哪里有问题?”
研究员被吓了一跳,赶紧追问了他起码半小时的问题,最后才犹犹豫豫,十分不确定的对他说
“巫总,虽然您已经不受发情期的影响了,但有轻微的后遗症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后遗症应该会伴随时间自然消失,您别担心。”
巫欲然按了按眉心,无话可说的挂掉了电话。
秘书发来的填平镜湖工程报告被他搁置到一边,巫欲然看着自己日程表里未来一周排的满满当当的行程,穿上衣服迅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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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虚与委蛇的交谈合作让巫欲然烦的要命,可好不容易忙里偷闲的随便挤出几个空闲时间,巫欲然发现自己也没有能做的事。
他的仇人都死了,现在,巫欲然活着的意义好像就是往上爬,通过疯狂的掠夺财富和地位,朝着一个虚无的目标前进。
否则,他就会看见身后蔓延的深渊。
巫欲然闭上眼,习惯性的让那些梦境又一次到来。
最近他突然发现休息时做梦是个前所未有的放松方法,梦里的他和那个叫陆知斐的alpha生活在一起,好像每天都有不同的乐趣,每次做梦都是一个新的惊醒。
巫欲然都已经开始接受这些梦了,但这一次,他发现自己的梦恢复了正常。
他没梦到陆知斐,也没梦见那些旖旎的场面。仿佛偷来的人生回到正轨,只有一片冰冷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