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已经尝试过搜索对方的FO账号。 但该账号不知为何设置了隐私权限,只有添加了好友,才能看到她更新的状态照片。 这会儿倒是沾了随春生的光,能让他进入鸦隐的FO主页查看。 往下划拉了两下,更新的状态图片就到了底。 他一时有些可惜没能找到对方po出的日常生活照自拍,用来丰富他的手机内存。 一时又有些庆幸,他看不到,别的人也看不到。 「可能你还在休息,周一见,春生」 成野森的唇角缓缓勾起,这怎么行呢?好不容易才让他逮到了这次机会。 视线掠过对方今天发过来的几条最新消息,他思考了不到一秒,便措辞回应: 「我醒了,在医院」 似乎是担心对方不清楚,他再度追加: 「好像是叫Mayo……梅奥医疗」 那边很快便回复了信息: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他没有为难你」 就这? 成野森有点胸闷,备注的名字明明那么亲密,都叫上叠词的小名了……w?a?n?g?址?F?a?b?u?y?e?í?f?????€?n??????2?5???c???? 怎么朋友落水昏迷后醒来,都不主动提过来看一下的? 深夜十一点半又怎么了? 明明,明天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呢。 难不成是他暗示得还不够明显? 第53章 被我等到了 什么叫做‘他没有为难你’? 成野森蹙拢了眉,这个‘他’指的就是自己吧。 这个特招生,在背地里跟鸦隐说了很多他的坏话? 成野森也顾不得会不会崩人设了,修长的指节飞速敲击着手机屏幕。 刚敲下一串‘没有,他还叫了最好的医生查看了我现在的身体情况’。 又紧抿着唇线将这段话删除。 这么发过去,对方会不会以为他真的对随春生有意思? 这会儿他已经隐隐有些不太想继续之前所想的那样,扮成一个‘喜欢上救命恩人’的角色了。 「没有,只是现在身体还有点虚弱,医院有专门的餐食供应」 顿了顿,他还是没能抵抗得了在自己的地盘跟对方‘偶遇’的诱惑,逐字逐句地撒下了饵料: 「不过我稍微有一点点害怕,明天应该能离开医院吧?」 「后天周一,就是高等部的期中考,我必须得去」 没错,于特招生而言,缺席考试就等同于放弃学期末的奖学金。 而且像每学期的期中和期末考试成绩,都会被纳入毕业OAAT的最终成绩点评定。 她绝对无法放弃。 「那我明天上午10点过来看看你,顺便接你出院」 成野森忍了又忍,嘴角还是没能忍住往上高高翘起:“还不是被我等到了。” “你说什么?” 一旁的柏远从吃瓜贴里抬起头,却见对方竟然莫名其妙地对着一部破烂手机在笑。 他摇了摇头,这人怕真不是颠了,竟然爱屋及乌到了这种程度! 「好,我等你,我在407号病房」 成野森回完消息,这才施施然地抬眸看向柏远。 琥珀色的瞳仁中,流淌着蜂蜜似的光亮:“我说,你该走了。” 视线触及到柏远脸上,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成野森心知,这家伙的脑袋里不知道又上演了什么狗血猜测。 于是他没好气道:“大晚上的杵在这儿干嘛?” 既然逐客令都下了,柏远立刻麻溜儿起身,摆了摆手:“好好好,我都懂,碍你事儿了呗。” “我走了,你自己悠着点儿。”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病房的门被带上了。 成野森把玩了两下手里的手机,突然拖着凳子的一角,往病床边一拖。 一道短促且刺耳的摩擦声蓦地响起。 他突然轻笑了声,缓缓开口:“既然醒了,就得把眼睛睁开才对啊。” “你呼吸的节奏变化得太快了,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悠长又一会儿短促……全是破绽。” 原本把自己想象中一根木头,又或是别的什么绷直的钢筋之类的物件的随春生—— 听了这话,吓得呼吸都屏住了。 然而下一秒,那道低沉的男声又响了起来:“就比如现在这样,是心跳突然停止了吗?” “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帮你好好看看。” 薄薄一层眼皮下的眼珠滚了滚,随春生到底还是迫于对方的威胁,睁开了眼睛。 她跟成野森不多不少,也算正面打过两次交道了。 大约也察觉到了点儿对方的性格底色—— 趁他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最好照着他的话去做。 他似乎很擅长某类可以称作‘审讯’,又或是找到人最薄弱的地方予以一击的……天赋。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随春生想尝试用手臂支撑上半身,从床上坐起。 然而稍稍一动,又感觉四肢都绵软得像面条一样使不上劲儿。 她环顾了一遍四周,大约也发现了自己此刻正处于一个十分豪华的单人病房里。 “是你自己带我来的,我可没钱支付这里的医药费。” 随春生抿了抿唇,生怕再被对方‘碰瓷’。 于是她用最快地语速说完了早在十分钟前醒来后,就构思好的说辞,“而且你的扣子我也已经尽力去找了——” “嘘。” 成野森竖起一根食指,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别那么紧张嘛,你都这样展现了一遍诚意了,我怎么会为难你?” “只是有个小小的问题,想向你求证一下。” 随春生只感觉自己……被对方那张英俊得近乎于锋利的面孔所漾出的懒洋洋的笑意,给晃了下神。 而后她又下意识地摇了摇脑袋,在心底迅速升起了警戒。 如果意识可以实体化的话,那么此刻在她的脑海中正不断闪烁着加粗猩红的‘WARNING’字样。 “不愿意?” 成野森显然瞧见了对方摇头了下头的微小动作,他的唇角任噙着笑。 “随同学看来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有一个客观而准确的判断呢。” 随春生想要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胸腔里的心脏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紧张,急促地跳动着。 似乎也将慌张的情绪随着每一次‘泵血’,传递向了四肢百骸。 “我不是——” “听着。” 成野森将手机往病床上随手一抛,打断了对方的磕磕绊绊的未尽之言,“我的耐性有限。” “现在就告诉我,你小臂上的那两道源自于子弹的贯穿伤所留下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冷静判断后,成野森决定还是提前给自己下一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