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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1 / 1)

个,你要是想留着也可以,只是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顿了顿,他漆黑而纤长的睫羽颤动了几下,似乎十分难以启齿:“应该也没有什么过于裸露的……照片吧?” “算了,当我没问。” 鸦隐:“……” 不是,你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这搞得,这搞得像她对他有多心怀不轨一样。 她根本不是像欧灵那个变态那样,报以‘意淫’的动机,才保留那些照片和视频的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你到底听不听得懂这个意思?” 鸦隐差点儿被整不会了,吞吐了两句后,人也有点红温了:“你那天中了药的模样,都被她给拍下来了。” “还是视频,拍得一清二楚,就在那支手机里。” 于烬落咬了咬下唇,丰盈的唇瓣沾染上湿润:“那……反正你现场都看过了。” 他缓缓垂下了眼帘,低声呢喃:“至于另外那个人,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鸦隐光只听到了前半句,整个人浑身往外冒鸡皮疙瘩。 根本没听清对方后面还说了什么,立刻打断了对方的暴言:“停停停——” 明明开头她说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就是为了让对方发挥无限的想象力,回想起当晚中药的丑态。 再故意恶心下他,背地里一直有一双阴恻恻的眼睛在一直注视着他,意图不轨。 “算了,你也当我没说。” 这就好比她冲面前这人竖了个中指,结果对方不仅没有生气,还嗦了下她的手指。 没恶心到人,还把自己给膈应得头皮发麻的鸦隐,转身便要往外走。 企图脱离掉这处古怪的气氛。 “你继续透风吧,我先回去了。” “噗哈哈哈哈——” 清越的男声,猝然在这片空旷的花园里响起。 于烬落撇了下眼角渗出的生理性的泪水:“不会吧,这就被吓得要逃跑了?” 鸦隐这人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缺点。 但过强的胜负欲,的确是她从小到大的无数次想要纠正却始终未果的一个特性。 她自然反应了过来,对方刚才的那些话语都只不过是故意逗她,对她所发起的反击。 “哦,的确,我全部都看过了。” 鸦隐偏了偏头,疏离而又冰凉的目光宛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从对方俊美的面孔缓缓掠过脖颈,游离至胸膛,再往下停驻在腰腹的位置。 “不用担心会传播出去,毕竟……也没什么好看的。” 漆黑的瞳孔里逐渐延烧起一簇簇的暗火,于烬落不怒反笑,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呵。 长腿一跨,瞬间便拉近了和对方的距离。 他的手掌宽大而干燥,或许因为长期握着画笔的缘故,指节一侧生了层薄薄的茧子。 划过鸦隐的掌心,给她带来了丝丝缕缕的痒意。 但她并未抽离。 她享受此刻……对方终于褪去了温和的假面,而露出真实且强势的内里的模样。 这是她在上一回合里,获得了短暂‘胜利’的勋章。 鸦隐的唇角噙着笑,任凭对方牵住她的手,缓缓放到了那片宽阔而坚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藏在衣料下的肉体的温热,以及肌肉的走向。 于烬落压低了声音,声线喑哑:“要再试试吗?” “或许会跟那晚……有不同的感觉。” 他的眼帘低垂,浓密的睫羽轻轻地颤动着。 但与之前刻意营造的‘羞耻感’不同,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珠里翻涌着蓄意的勾引。 以及……极具侵略性的势在必得。 “哐当——” 鸦隐挣开手,回眸望去,一道鬼鬼祟祟藏在一株花枝繁茂的垂樱树后的身影……不正是鱼拾月吗? 鱼拾月穿着一条粉紫色的流苏裙,和垂樱的颜色相近。 脚步也刻意放轻,所以一开始还并没有被人察觉。 她是跟着于烬落过来的,原本打算制造个偶遇,跟对方搭上几句话……最好还能要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再不济,也要在他心里留下点儿印象。 可一路走到了玻璃廊桥外的小花园,却发现他竟然跟鸦隐在一块儿说起话。 又是她! 怎么一个宫泽迟不够,还要跟她抢于烬落? 真是个心机深重,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 鸦隐朝着垂樱树的方向走去,视线从地上滚落的板块碎砖头,又移到了鱼拾月那张慌张的脸上。 她抬了抬下巴,神情不善地开口:“之前的警告……是不是还不够?” “我,我……对不起。” 瞄了眼走近的于烬落,鱼拾月瞬间便明了现在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眼泪一下子就从眼角滚落了出来。 一副既隐忍又害怕的模样,抽噎道:“我不是故意打扰的,只是……隐小姐,家里不是要让你跟宫氏的人联姻么,怎么……” 鸦隐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很好,又来了一位专业演员。 她猜,鱼拾月兴许是见攀附宫泽迟的希望落空,转而又盯上了另外的可以抬高她身份的男人。 真不愧是鱼婉莹生下来的,完美继承了‘家学渊源’。 “噢,你担心我?” 鸦隐挑了下眉,“不如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你的母亲……可不一定能嫁得进鸦氏呢。” “小、杂、种。” 第67章 不是原罪 眼看着鸦隐飘然而去的背影,被戳破了身份的鱼拾月心下大恨。 那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于烬落的面前将她的身世戳穿,让对方看低她。 真是好狠毒的女人!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想办法再给自己找补一点回来:“呜呜……我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鱼拾月打小儿就会的一门技艺就是如何在哭的同时,还能哭出我见犹怜的漂亮模样。 那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法,只有在她6岁之前才会出现。 “都怪我在餐厅里待得有些闷了出来透气,隐小姐,她、她肯定是迁怒我了。” 一番唱念做打,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她只能一边小声嘤咛着,一边悄悄觑了眼于烬落,却发现对方正在发呆。 鱼拾月:“……” 大哥,我都已经哭得这么可怜了,你好歹尊重下我的演技啊! 于烬落其实也并非是发呆,只是他的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刚才从鸦隐嘴里吐露出来的那三个字。 小……杂种。 W?a?n?g?址?F?a?b?u?y?e?ǐ????ù?w?€?n??????????????????? 杂种。 这样的名词,他在幼时听见过无数次,从他最爱的母亲的口中,一遍又一遍。 仅仅是私生女的身份就会被外界冠以‘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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