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被于烬落拒绝过了?” “我哪儿拦得住,她就是喜欢于烬落,我这个当哥哥的除了帮忙盯会儿梢,还能有什么办法?” 柏远显然也拿自家妹妹无可奈何,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根本劝不动。” “说什么‘真心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想办法争取’‘被拒绝又没关系’‘反正他又没有结婚’之类的智障言论。” 琥珀色的眼珠闪了闪,成野森没再说什么了,但也没有要起身跟柏远一块儿去隔壁的意思。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就差穿一条裤子的关系。 柏远打眼一瞧,便知成野森的态度略有松动,于是立刻换了个说辞。 “之前以为你对随春生有意思,一直都没跟你说,于烬落那家伙好像跟鸦隐走得有点近。” 成野森拿毛巾擦拭脖颈上汗液的手,立刻为之一顿:“你说什么?” 柏远又往左右瞄了几眼,确保周围没人,又压低了声音:“你还记得吗?” “上个月论坛闹得沸沸扬扬,随春生被扒除了跟你纠缠不清之外,还跟另外一个ED有瓜葛。” “说她干什么。” 成野森蹙了蹙眉,“讲重点。” 心知自家发小一向没有耐心,柏远立刻精简语言:“重点就在这儿。” “随春生被偷拍很晚才跟一个ED从学校撑伞离开的照片,里面被马赛克的那个ED就是于烬落。” “我调了监控发现,鸦隐那天也很晚才从学校单独离开,只比那两个人提前不到十分钟。” 顿了顿,他继续开口:“真不是我胡乱联想,鸦隐跟那两个人一样,都是从综合活动楼里走出来的。” “那天综合活动楼五楼洗手间的烟雾报警器出了问题,不停喷洒水花,还有学生看到了从窗外飘过的紫色烟雾……” “而且,于烬落的休息室就在综合活动楼的顶楼。”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成野森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其实之前亡灵节派对结束,他在医院刻意诱导随春生顶替他‘救命恩人’身份那次就思考过。 当时他拿了随春生的手机跟鸦隐发消息,对方回复让随春生不要在意论坛上的言论,一副十分笃定说随春生‘蓄意勾引两个ED’的谣言会解决。 当时他就有点疑惑,她到底哪儿来的信心。 那件事牵扯到了他和于烬落两个人。 而他当时跟鸦隐即便称不上交恶,也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友好’的瓜葛。 他花花公子的名声一向在外,那时自然也不介意他人对他感情生活上的讨论。 除非那个时候,她就笃定于烬落一定会出手平息掉论坛上的风言风语。 这不禁令他联想到了那晚闹得沸沸扬扬的公爵之子被刺杀一事……可惜那晚他走得太早。 现在想来,或许那天,他真的错过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鸦隐早从综合活动楼那一次的‘意外’,就跟于烬落走得近了? 柏远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要说到这个,我可知道得太多了。” “他们俩本来就在一个班,班里的清洁值日是一个小组,利加语言与文化的AP课程还是同一个小组。” 说到这儿,他幸灾乐祸地眨了眨眼睛,“从利加传来的彩蛋节,这堂课的教授让每个人都亲手制作了彩蛋放进黑箱子里,每位同学随意抽取,交换礼物。” “你猜怎么着?鸦隐做的那枚彩蛋刚好到了于烬落的手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成野森面无表情,深吸了一口气。 随春生真是个废物,她明明也跟鸦隐一个小组,为什么不能把那枚精心制作的彩蛋给他掉包弄过来! 见成野森的眼神闪烁不定,柏远再下一剂猛药:“更何况他跟鸦隐都加入了戏剧社。” “你还不知道吧,我在戏剧社的‘探子’说,于烬落专门给鸦隐改了一版新编剧本,就是为了捧她,给她加戏。” 成野森彻底坐不住了,腾地起身:“走,咱们班的女生不是也在排球场那边活动么?过去瞧瞧看。” 他这下彻底后悔了。 当时明明鸦隐都主动来了弓道部,递交了入社申请—— 可却被他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故意搞的一番操作彻底惹恼,直接把申请表给撕了。 要是当时他表现正常点,是不是她现在已经是他们弓道部的人了? 一想到当时被她撞见的还是他分手的‘冥场面’,成野森无比想打人。 - 室内排球场。 四块划线的18×9米的长方形标准排球场,横向排开。 手掌击球的闷响,与跑跳间鞋底与木板的摩擦声,交织成一片。 鸦隐也不知道负责体育课程的老师们,到底抽了什么风。 将他们一年级A和二年级A班两个班级的女生打乱,开启了混合友谊排球比赛。 说是主打一个熟练球感,但这本就是一项团体运动。 真上了球场里的大多数人都有好胜心,想要击败对面。 鸦隐自然不例外。 第126章 公主抱 得益于鸦隐从小就颇为发达的运动细胞。 打小儿她在家里就待不住,去往郊外庄园里自由活动的时间也多,一般的运动项目她都可以很快上手。 所以这一次,她负责在四号位以及后排,通过强攻突破对面拦网得分。 还要承担全队一传的重任,确保进攻的流畅性。 可到底是临时组建的队伍,配合并不太流畅,但好在对面也是个草台班子。 就在她再度一个起跳传球调开对面阵型之际,不知怎地,原本的落脚处却凭生出了一道身影。 即便她已经在发现的瞬间立刻调整身形,却还是撞上了对方,重重地摔倒在地。 脚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阮澄因为高强度运动而泛着热气的脸,瞬间掠过一抹痛意。 她顾不得自己肩侧传来的疼痛感,立即从地上坐起身,去看鸦隐。 “你怎么样了隐隐,有没有摔到哪儿?” 眼见鸦隐痛得眉头拧紧,倒吸着冷气,她急得扭头往身后怒喝:“你没长眼睛吗?干嘛突然撞我?” 孟一宁连连摆手:“我刚往这边调整位置,没注意到你已经跟过来了。” 她的视线落到鸦隐瘫坐在地,伸手捂住的右脚脚踝上,眼神闪了闪。 不过很快,她又换上了一副急切的神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好像伤了腿,赶紧跟老师说一声,送她去医务室。” 阮澄一听鸦隐伤了腿,面上更是着急:“怎么会这样,还有两个星期隐隐就要去参加宫氏的晚宴,和会长跳开场的第一支舞了,现在却伤了脚。” “都怪你!你是不是为了苏文卿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