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就连上帝都在帮他! 鸦隐就合该跟他在一起。 “你——你们怎么在这儿?” 话刚一出口,鸦隐便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她也是因为阮澄的事情太过着急,所以昏了头了。 成野森和柏远来到这座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还能是为了什么? 电光石火间,成野森迅速读懂了鸦隐眼中的情绪。 适时从那些甜蜜而飘渺的幻想中,抽离出来:“我是来巡视这边的产业的。” 言毕,他极具求生欲地用手肘顶了顶身侧柏远的胳膊,“你说是吧?” “啊对对对。” 柏远的反应也十分迅速,“这家Banality是阿森名下的产业,前两年从他父亲那儿接手的。” “你来这儿这是?” 鸦隐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一直没有接到警局那边的回电,原来Banality是成氏旗下的产业。 像成家这样的‘法外狂徒’,虽说已经在漂白了,哪有JC敢上门找事?怎么也得卖足了面子。 “我朋友在里面出了点事情。” 鸦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拉着成野森的手就往电梯里拽,伸手按了数字‘3’。 “既然这里是森少你的地盘,那就好办多了。” 成野森不语,只一味在脑海中炸开了一团又一团五彩斑斓的烟花。 “你朋友?谁啊?” 柏远看不得自家发小这没出息的呆愣模样,迅速切入主题:“有人敢在阿森的地盘上闹事?” 鸦隐略一点头:“是阮澄,她惹到了对家的娱乐公司,现在被堵在三楼的某个杂物间里出不来。” “说有好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直在踹她的门。” 指尖传来的温热刚一松开,成野森便反射性地将其拽住。 这会儿他也回过了神,掏出手机给安保部的人发语音:“去三楼解决闹事的人。” 垂下眼,见鸦隐正抬头看着他。 成野森咽了口唾沫,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解决’,只是处理一下这件事。” 鸦隐时常觉得自己跟成野森的脑回路,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动了动手指:“松手。” “你抓得太紧,手汗蹭到我的手上了。” 成野森触电般地松开了手,干笑了两声:“应该是刚刚喝酒时不小心沾到的酒液。” “待会儿出去,你先去洗手间清洗一下,阮澄那边有我负责,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鸦隐挑了下眉:“喝酒?” 原本在一旁默默降低自身存在感的柏远,伸手捂住脸,遮住了露出的不忍直视的表情。 “呃……听下面的人汇报经营情况的时候,顺便喝了一杯。” 电梯抵达三楼的提示音拯救了成野森,“走吧,我去看看情况。” 第144章 林序南 成野森手下的动作,比鸦隐想象中的还要快。 就乘一趟电梯加走过一条回形长廊的功夫,阮澄已经被安全地从杂物间里带出来了。 无视掉地上那几个手臂被反剪在身后,鬼哭狼嚎的男人。 鸦隐上前一步拉着阮澄的胳膊上下扫了几眼:“橙子,你没事吧?” 阮澄连连拍了几下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幸亏我机灵,发现不对劲拔腿就跑,他们也没能把我怎么样。” 言毕,她伸腿踹了一脚刚才追她追得最紧,也叫骂得更厉害的一个男人:“叫啊,你不是很能叫吗?” “回去跟你们程总说,少干点儿缺德事,今天拍到的东西我发定了!” 成野森摆了摆手,身后西装革履的保镖们便将那几个闹事的男人推搡着,去作‘后续处理’了。 “还好有你啊隐隐,你不知道刚才可把我给吓——” 阮澄刚要像树袋熊那般往鸦隐的身上挂,余光却瞟到了一旁的成野森给她投来的‘核善’的眼神。 “呃,还有森少,谢谢你帮忙解决了这个麻烦。” 不过下一秒,那股冰冷的视线又化作了盈盈的笑意。 这不禁让她产生了点自我怀疑,难不成刚才是眼花了? 成野森脸上浮起一抹笑:“本来就是下面的人没有用心,才让阮小姐受到了惊吓。” “下次再来Banality玩儿,只要报一声你的名字,必然会盛情款待。” 阮澄舔了舔下唇,颇有些受宠若惊:“原来这里是森少你家的店,好的,我下次多叫几个小姐妹一起过来玩儿。”W?a?n?g?阯?F?a?b?u?页?ì??????????n??????????.?????m “啊——糟糕,还有个人!” 阮澄一拍脑门儿,面露焦急道,“我本来是冲着深挖逐一娱乐的黑料来的,他们家最近风头很盛,私底下却干些将旗下艺人弄去搞权色交易的勾当。” “结果跟到这边开始都好好的,却发现我家新拓展的的HY娱乐公司里的一个练习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儿,瞧着像是被下了药。” “我看着他找了个要去洗手间的理由出了包间,我正想跟上去看看,就被逐一娱乐的人发现了。” 鸦隐轻抚了两下阮澄的背:“你先别急,他在哪里?” “我看着他往安全通道走了,但后来我被追,可能吸引了他们大半的注意力,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阮澄皱着眉,眼带希冀地看向成野森:“森少,你能不让人找——” “我已经让人调取监控了,很快就能有消息。” 成野森冲柏远使了个眼色,“我让柏远跟你一块儿去处理这件事。” 柏远:好好好,没用了就把哥们儿一脚踹开,纯把我当工具人使是吧? “来都来了,一块儿去看看呗,毕竟人是在阿森你的地界里出了事,总得把事情圆满处理完才好吧?” 柏远唇角挂着笑,清隽的眉眼间涌动着不怀好意,“你说是吧,阮小姐?” 阮澄心说有他出马,那肯定事半功倍。 她扯了扯鸦隐的衣袖:“跟我一块儿嘛隐隐,这人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 “好。” 很快,几人根据调取到的监控,来到了4楼一间被反锁上的包厢里。 会所的工作人员用备用钥匙拧开房门,刚一推—— 一个圆肚花瓶就破空砸了过来。 好在工作人反应极快地将门一合,响起一道清脆的瓷器的碎裂声。 柏远旋即打趣道:“还有力气扔东西,显然情况还没那么坏。” 工作人员在成野森的眼神示意下,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正尝试搬动另一个蓄了水的花瓶。 他的眼尾和脸颊都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翦水秋瞳已然变得失焦。 整个人却弓着脊背,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