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我只是有一点点小忙,需要你帮一下而已。” 她从对方的肩窝里抬起脑袋,气吐如兰:“真的,只有一点点。” 怀中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于成野森而言,无异于一场甜蜜的折磨。 副驾驶座的位置其实并不算逼仄。 但此刻他腿上又坐了一个人,对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传递到他身体的感官上。 宽大的手掌已然揽住了少女的后腰,另一只手,模仿着之前在体育器材室里,她对他所做的那样。 顺着对方的脊背蜿蜒往上,抵住了她的后颈。 这样,她便被严严实实地圈在了他怀里。 再也无法后退。 “好,我答应你。” 成野森的轻声呢喃,“不过……我需要一点奖励。” 鸦隐没有回应。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蜻蜓点水般地落到了他的锁骨,又往上触了触那抹殷红的小痣。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的这颗痣生得很漂亮?” 成野森紧咬着嘴唇,揽住对方腰肢的手掌蓦地收紧,手背上青筋崩起。 一脸隐忍,呼吸急促地开口:“没有。” “哦。” 鸦隐又亲了亲他的下巴,“其实你的嘴唇,还要更好看。” 成野森感觉自己像一尾不小心跳到了岸上的鱼。 那股甘甜的,柔软的,沁人心脾的‘活水’调皮地入侵他的唇齿。 流淌于更滚烫的口腔内壁,掠过敏感的上颚,给他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窒息感。 车外的雨水依旧下个不停,连带着车内也泛滥开来了细碎的‘雨声’。 鸦隐轻咬了一下成野森肿胀的唇瓣,稍稍往后拉开了一点距离。 在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故意停下来。 漆黑狭长的眼珠盯着那张泛起潮红的脸,直勾勾地看。 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 眼睛仍紧紧地闭着,嘴唇一张一合,毫无察觉地在空气中探寻着她的唇she。 成野森终于从巨大的失真感中晃过了神,察觉到不对的他,睁开眼—— 却见她坏笑着勾着唇:“你X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点儿什么,呼吸一错。 眼角都泛起薄红的成野森发了狠,恼羞成怒地揽住她的后颈,重重地施以‘报复’。 他才不要自己一个人沉沦。 偏要把她一块儿拉下水,和他纠缠一生。 ———写得我手掌都开始发麻了,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与鼓励~好困,睡觉了———— r 147 破碎的他 临近五月中旬,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后,林塔已经连续三日温度持续攀升。 “隐隐你们戏剧社最近的排演怎么样了?” 阮澄抱着个从学院餐厅里买回来的热带风味酸奶碗。 舀了一勺混合了芒果和百香果果肉的酸奶,往嘴里一塞,“要是能旁观就好了。” “听说有两个ED都参演了里面的角色,不少人都找我打听改编后剧情内容呢。” 一听到阮澄提起戏剧排演,鸦隐就是一阵头疼。 她一早就定下了计划,在上宫氏这条船前,给自己预留出一段发展的期限。 在两到三年后宫老爷子病故,宫氏陷入内斗之际,正是她脱身之时。 而搭上成野森这条线,并不在她一开始的计划之内。 原本只是随意试探地逗弄了一次,这家伙便莫名其妙地在她面前来回晃悠。 甚至在她接连三次的拒绝下,竟然完成了‘自我攻略’。 答应了跟她谈地下恋情,这样匪夷所思的提议。 天晓得,原本她是故意刁难,想让他知难而退才这样说来着。 可面对这个送上门的ED,甚至还真表现出来了有那么两三分真心实意—— 不加以利用一番,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只是浅浅地咬了一小口名为成野森的这块‘蛋糕’,味道的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甘美。 但谁能告诉她,在开始排演前期还未掀开伪装的温妮与神父,互相为身后的朱丽叶和罗密欧传递消息的剧情时,会NG那么多遍? 到现在,她的脑子都还回荡着社长姚羽的咆哮声,诸如: ‘你们只是同谋,不是地下情关系!’ ‘为什么森少你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神父对侍女温妮的欣赏是非常隐晦的,森少把你的嘴角收一收!’ 这类崩溃的呐喊,更是不胜枚举。 她先是为姚羽工作外和工作时,对成野森判若两人的态度而感到惊讶。 更为成野森竟然好脾气地没有发火,任由姚羽指出他的不足而感到吃惊。 当然了,最令她胆战心惊的是,成野森如此明显的表现。 真的能够以‘剧本里的神父本来就爱慕温妮’这个说法,掩盖过去吗? 这还只是排演到了前两幕里,她和他的单独戏份。 要是排演到最后两幕,有了于烬落的加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倒是不怕于烬落瞧出来点什么,毕竟这家伙也好不到哪儿去。 前段时间做的那些暗戳戳的事情,不都是在故意向外透露出他对她感兴趣这一信号吗? 只是怕这两人在戏剧社里,针锋相对起来。 不但影响工作进度,还会让她持续陷于被学院众人讨论的风暴眼中。 她想,等后天宫老爷子的生日晚宴结束后,她有必要找个机会给成野森做一个‘约法三章’。 “隐隐,隐隐!” 阮澄伸手在对方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鸦隐回过神,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最近有些累,走神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恐怕不行,姚社长对这事看得很紧。” “而且听说最终的结局又被推翻了,还在修改中,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演成什么样。” 顿了顿,她看向对方,“怎么,你的‘八卦小分队’不但没有解散,反而越发扩大了?” 阮澄颇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那是,我跟你说,我现在走的是群众路线。” “尤其是平日里,都不被那些个眼珠子长在头顶上的少爷小姐们放在眼里的特招生们,知道好多秘密。” 鸦隐心道阮澄的确是个奇人。 知道不少特招生在索兰的生存之道,就是尽可能地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所以在各类隐秘的角落里,说不定都藏着他们的身影。 毕竟在许多财阀后裔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 所以在某些心大些的人进行谈话时,并不会避讳他们。 “你还是稍微悠着点儿吧,别不小心又惹出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