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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1 / 1)

常来说,宫泽迟并不喜欢他人来为他做决定,甚至为他安排必须要做的事情。 但在这一刻,他意外的发现,他无法拒绝面前的这个少女的所有要求。 于是他只坐在小牛皮的沙发里,点了点头,轻声说:“好。” 鸦隐是个极有分寸的人。 在苏文卿别墅的藏酒室与宫泽迟相处的短短几分钟,足够她获悉对方不擅饮酒这一既定事实。 所以,为了晚宴的圆满进行,她才不会刻意挑选那些过于烈性的酒液。 但心底的恶劣因子又忍不住地蠢蠢欲动—— 她的确很想看,索兰里的高岭之花会长,在酒精的侵蚀下是否会绽放出别样的一面? 犹豫间,鸦隐从高低错落的酒架中翻出来了一支透明的酒瓶。 然后脚步轻快地返回了宫泽迟所在的品酒区。 “喏,这个,低度数的龙舌兰基酒。” 鸦隐也干脆利落地打开了瓶塞,拿起宫泽迟面前装了粉色朗姆酒液的shot杯,仰头一饮而尽。 “阿迟,你快再拿一个新的杯子出来,我给倒一点我特别喜欢的龙舌兰尝尝。” 纤长的睫羽簌簌地抖动了几下,宫泽迟垂下眼帘:“没有,这里是我提前让人布置的。”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到这个地下酒窖里,慢慢品酒。” 面上浮起了一抹尴尬之色,鸦隐迟疑开口:“我本来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柠檬和盐来着,想让你试一试最经典的龙舌兰喝法。” “既然这样,那不如改——” “没关系。” 鸦隐愣了一秒:“哈?” 藏在沙发与大腿间的手掌猝然攥紧,宫泽迟低声开口:“我说,没有关系,你倒吧。” 说完这句话,似乎消耗掉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一边弯下腰拉开抽屉,一边继续道,“我知道你可能会找龙舌兰酒来喝。” “所以也提前让人准备了盐和切好的柠檬片。” 鸦隐这会儿已经品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意思了。 她并没有将此事轻轻揭过,而是在宫泽迟将另外两种配酒的‘原材料’放到几面上时,定定地看向他。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就是间接接吻了哦?” 宫泽迟没说话,只隐约感觉从胸口浮起的燥热又新添了几分。 他低垂着眼帘,将视线落到木几上的一碟新鲜柠檬片上:“你会是我的未婚妻,没有关系。” 有意思。 即便有两旁石壁上的灯盏仍散发着一团团橘色的光晕,但酒窖里的光线仍比较黯淡。 鸦隐心中有了一个更为大胆的推测和想法,想要尝试。 不过面上却维持着平和,将龙舌兰的经典喝法,娓娓道来。 她将对方的shot杯填满,用湿纸巾擦拭过手后,拿起柠檬片擦了一下虎口,再沾了一点盐到虎口上。 见宫泽迟模仿着她的动作做完这两个步骤,她又轻声开口:“现在要像我这样,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酒杯。” “先舔一下盐,再把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鸦隐行云流水地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感受着辛辣而芬香的酒液从舌尖滑入喉咙,所带来的刺激感。 再一看宫泽迟,在饮下那杯容量不足30毫升的酒液后,一张芝兰玉树的俊脸,顿时涨得通红。 “咳,咳咳——” 漆黑的眼眸里跳跃过几缕促狭的光,鸦隐假惺惺地拍了拍宫泽迟宽阔的后背,试图为他顺气儿。 “还好吧?是不是被呛到了?” 她仔细观察着对方的面孔,那双浅绿色的眼眸已然浮起了一层‘薄雾’。 透着细碎而明亮的微光,漂亮极了。 “都怪我,不该让你喝这个的。” 宫泽迟连连摆手:“咳,我没事……咳咳,就是有点被咸到了。” 他再度弯腰从柜子里掏出来一支醒酒的药物,用吸管戳开锡箔的瓶盖,几口将里面的药液喝完。 鸦隐看得眼角直抽,这人也太有危机意识了,竟然连醒酒药都不忘备上。 虽然她原本就没有打算把人灌醉了问话的意思,宫泽迟也太谨慎了吧! 清凉的解酒药下肚后,宫泽迟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声音里透着一抹喑哑:“今天就到这里吧。” “咱们下来也有一会儿了,再喝下去,可能会影响到晚宴开场的第一支舞。” 鸦隐天生酒量就不错,即便一连喝了三杯不同品种的酒,也并未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 所以,她不太愿意放过这次‘机会’。 “别急嘛,阿迟。” 她站笑意盈盈弯下腰,凑近了对方泛起红霞的侧脸。 “怕咸的话,其实还有另外一种龙舌兰的经典喝法。” “你不想试试看么,阿迟?” 第155章 很甜 宫泽迟没有动作,任由鸦隐凑近了他的耳廓,低声呢喃:“把柠檬片放在子弹杯上,撒一点红糖。” “用火枪把红糖烤焦后连着柠檬片一块儿塞进嘴里咀嚼。” “最后,再将龙舌兰一口闷,融化的焦糖可以综合掉柠檬的酸涩,又保留了它的芬芳。” “在酒液的激发下,唇齿留香。” 下一瞬,鸦隐被一股大力扯得跌坐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她也不慌,双手攀住宫泽迟的肩头稳住身形后,脸上仍带着笑:“怎么了阿迟,你的酒劲儿上来了吗?” 话虽这么说,鸦隐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宫泽迟的确说过他不爱饮酒。 但这只有20来毫升的低度的龙舌兰,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醉了吧? 可如果他的神智还足够清晰,怎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要知道这家伙在以往可是无论她如何言语撩拨,都岿然不动,只会用‘无聊’来打发她来着。 这会儿她已经隐隐生出了一丝悔意。 万一他真被这么丁点儿酒给灌晕了,待会儿晚宴开场的第一支舞该怎么办? “嗯,有一点。”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鸦隐的耳廓,带着浅淡的酒意,“不过用不着那么麻烦。” 鸦隐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脖颈便传来了一道柔软而温热的触感。 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触碰,像片片羽毛掠过。 直到她感到了丁点儿湿润,待他的嘴唇离开后,袭来了一抹微凉的痒意。 低哑的男声在空旷的地下酒窖里,缓缓响起:“一点也不咸,看来第一种喝法失败了。” 鸦隐:??? 不是,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宫泽迟你不是有洁癖吗?高岭之花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原本披着的绒毯,只剩一边半掉不掉地挂在鸦隐右肩,她深吸了口气,单手捧住了宫泽迟的侧脸。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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