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漱了,晚安」 「好梦^_^」 鸦隐揉了揉胀痛了脑仁儿,吐了口浊气,对木真此人的厌恶程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不愧是当代现实版‘农夫与蛇’。 早知道对方会疯狂得全然失去理性,竟然把对宫氏的怒火,投射到了她这个甚至还没‘挂牌上岗’的无辜者头上—— 之前去及桑镇的那次,就该看着他被那些混混打死算了。 现在也不必落到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又跟于烬落这个危险人物扯上了关系。 说到这个,宫泽迟那家伙倒也算上道。 将其经营的一处高尔夫球场转到了她的名下,作为赔偿。 她也就勉强不跟他计较了吧。 枪击这事的发生 也算给她敲响了另外一重意义上的警钟。 宫泽迟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木真报复的对象就是他的母亲尤莉,甚至还瞬间将其扑倒躲过了木真的射击。 人在遇到这类突发事件的瞬间反应,最能映射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即便知晓自己的母亲不愿意让渡权力,在未来会跟他竞争相斗,他还是选择去救。 就证明他在意,且爱着他的母亲。 要是她一开始真奔着宫泽迟未来夫人的位置去,傻乎乎地帮着他一块儿对付尤莉,只怕以后也没她什么好果子吃。 不论输赢,最后两头都讨不了好。 - 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汹涌如潮水般的快意,不断冲刷着鸦隐的躯体。 她被成野森高大健壮的身体抵在一扇更衣柜门前,放肆的亲吻。 他亲得很凶,又密又重,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了一样。 “嘿……可以了。” 好不容易使了力气,才将抵着他的胸膛,将人稍稍推开。 鸦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必要这样吧,我都快换不过气了。” 放课后的室内篮球馆附带的更衣室里,已然空无一人。 霸道如成野森,直接将最外层的大门锁上,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不过被推开了短短几秒,他又跟史莱姆似的黏黏糊糊地凑了过去。 有一下没一下的吻,落到她的额头和脸颊上。 “当然有必要。” 原本掐住鸦隐腰肢的手掌动了动。 指腹暧昧地摩擦着她之前因双臂搂住他脖颈的动作,而露出的一小片白皙柔软的后腰上的皮肤。 成野森低声喘息了两下。 仿佛想要凭借着这样的动作,压下胸口里源源不断上涌的欲望。 “谁让你下午在篮球馆里看我打球,还装不认识我的?” 琥珀色的眼珠微微眯起,自上而下地打量着鸦隐被他亲吻得微微肿起的唇瓣。 “有人给我送水,你不阻止就算了,还看着我笑……是什么意思?” 说着他长臂一揽,稍一使力便将人单手抱起。 结实有力的胳膊,绷出一道漂亮而紧实的肌肉线条。 拉开她身后独属于他的那处高大的衣柜门后,成野森将人放到了将衣柜空间分割成两半的隔板上。 他的私服很多,但放到篮球更衣室里面的衣物,以各式各样的球衣占据了‘大半江山’。 并不花哨,多以纯色为主。 而现在,穿着单薄衬衣和索兰制服短裙的鸦隐,就这么被他的衣物所‘包裹’。 就好像她就是他的‘所属物’,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那般。 这样的念头,让他心头翻涌的燥热,又往上蹿了一头。 偏偏这会儿,鸦隐撩了下眼皮。 狭长而漂亮的眼睛,望向成野森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以咱俩现在的关系……你总不会想要看到我冲上去,把那个试图给你送水的女孩子骂走吧? 说到这儿,她皱了皱鼻子,“这也太难看了,而且你不是只一个眼神就把人吓跑了吗?” “我早就知道你受欢迎这回事,怎么,想看我跟别人一块儿为你争风吃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其实已经隐隐透着些危险的气息了。 但鸦隐忘了,成野森作为成氏的继承人,就算平日里再有成算,到底还在尤为容易躁动的年纪。 他盯着她那张比花瓣还漂亮的脸蛋,耳朵根本不太能‘听得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瞧着那张殷红肿胀的嘴唇,在叽里咕噜地说什么乱语。 鸦隐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走神。 她伸手拽了下他的耳朵,下巴高高抬起:“喂,成野森。” “我的话,你有在听吗?” 第170章 我很擅长等待 成野森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ū?????n??????????????????M?则?为?屾?寨?佔?点 他的意识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如果用数据化来形容的话,无数个‘鸦隐’二字组成的数据洪流,在他的脑子里疯狂刷屏。 “唔——” 他再次急切地吻了上去,试图用自己的唇将她的喋喋不休堵住,反正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密密麻麻的亲吻,在这方稍显狭窄地木质衣柜里继续。 少女的上半身不住地往后仰,试图以此来躲避这铺天盖地的灼热情潮。 腰部弯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却抵不住她身前的成野森宽肩长臂。 只需轻松一揽,便又将人掳回到了他的怀抱里。 准确点来说,这处独属于他的衣柜,本来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他的‘巢穴’。 而现在,她被他掳了进来。 每晚都伴随着他入眠的香气就从她的身上源源不断地往外散发。 沾染到他的衣服上,彻底与他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无疑让成野森越发兴奋。 那种滚烫的,粘腻的,令人战栗的刺激感。 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如过电般游走到他的四肢百骸。 那双狭长深邃的琥珀色眼眸里,堆积着不断发沉的暗芒。 他亲得极认真。 像好不容易捕食到猎物的大型掠食者,极尽细致地品尝着这一份甘美。 推又推不动,躲又躲不开。 意识到自己仿佛化作了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后,鸦隐是真的有些发恼了。 要是再让这人亲下去,不说会不会搞出擦枪走火那样‘无法过审’的场面,只怕明天她的嘴巴也没办法见人了。 于是她干脆一狠心,猛地咬了一口成野森不断辗转在她嘴唇上的柔软唇瓣。 听到他发出‘嘶——’的一声,倒抽气的声音。 “你发什么疯?” 鸦隐半眯着 眼看向身前终于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的成野森。 漆黑的眼珠里还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泪水,语气却已经冷了下去。 “我都说了,这样我喘不过气。” 成野森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