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易放弃: 「沙漠里也可以有鱼生存啊,或许你听说过沙漠甲鲢这个品种的鱼类么?像千湖沙漠每年雨季的时候,强降雨会在这片沙漠里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湖泊」 「旱季枯水期的时候,皮糙肉厚的甲鲶离开水也能活,靠着鱼鳍扭动,可以在沙漠里寻找到水源」 鸦隐:“……” 不是,她这是在跟他谈鱼能不能在沙漠里生活的话题吗? 见鸦隐又不说话了,于烬落迅速写下了一段文字,又用手臂蹭了蹭对方。 鸦隐被烦得要死,也不想再跟对方玩儿什么文字游戏。 趁着前桌的随春生被叫了起来答题,她直接凑近了于烬落的耳边。 低声道:“爱情只是一种令人产生愉悦和意乱情迷感觉的激素,它的学名叫做苯基乙胺。” “苯基乙胺浓度的最高峰,只有六个月到四年的时间,人类这种生物,一辈子都在受各类激素影响,根本就没有爱情这种玩意儿。” 随着教授的走近,鸦隐适时止住了话头,不再多言。 她一手托着腮,状若认真地聆听着随春生的回答。 “我认为爱情是某种抽象化的东西,比如在你嚎啕大哭的时候,那个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让你可以慢慢平静下来,还能再把你逗笑的人。” “又或者,是在你陷入自我否定的自卑情绪中,不吝啬夸赞于你,赞美你身上所有看得见的美好品质的人。” “总之,就是那种能让你变成更好的人的……那种特殊的存在。” 教授抚掌而笑:“很好,随同学的观点听起来便让人觉得十分温暖。” “下周三,需要每人交上一份不低于1000字关于爱情的阐述的论文,接下来让我们……” 临近课堂末尾,鸦隐正惊讶于于烬落竟然没有再来烦她,安静的待了好一会儿时…… 一张画风熟悉的‘动物漫画’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条蜿蜒盘旋在树枝上的蛇,正试图伸长了尾巴去勾缠站在树枝最边上的一只乌鸦。 乌鸦半耷拉着眼睛,翅膀却始终保持着微微张开的弧度,一副随时可能振翅飞走的模样。 蛇的脑袋往外冒出一个气泡状的对话框,里面写着两段话: 「你太冷静了」 「所以显得我像一个疯子」 在这幅画的下方还留了一小段文字—— ‘爱情,是疯子才能玩儿的游戏。’ 第203章 不安分 鸦隐得承认,前两天的利加语言与文化课上,于烬落关于‘爱情’的发言着实有点惊到她了。 看到那句‘爱情是疯子才能玩儿的游戏’后,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皱眉。 可略一思索,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以她对情感方面异常薄弱的感知力,无法理解,那些在人类影史上留下深刻印记的关于爱情的宣扬,都是那么的热烈与坦荡。 而在于烬落这样的疯子眼中,对爱情的定义如果非要具象化—— 更像是一场永不褪去的高热。 又或者,是另一种永不满足的饥渴。 鸦隐为被动招惹到了这样一个疯子而感到了些许不安,但又隐约为这份危险而又不安定的存在而感到兴奋。 她骨子里也涌动着不安分的因子,热衷于追逐并克服那些迎面而来的挑战。 但是,现在摆在面前的‘挑战’,就已经让她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动了。 “落少的剧本怎么跟我拿到手里的不一样?” 成野森懒洋洋坐在戏剧社第一排正中的位置,目光灼灼地看向舞台上正跟鸦隐现场对戏的于烬落。 吊儿郎当地发出了质疑,“这不对吧,明明这一段没有伯爵亲自扶温妮下马车的动作,更没有脱下自己肩头的斗篷,给她披上的亲密戏吧?” 光束灯的光晕落在舞台中央的于烬落身上,给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柔光。 舒朗的眉眼中没有丝毫被当众指摘的不悦,他的唇角牵起一抹笑:“森少应该是对戏剧剧本创造不了解的缘故,就拿你现在手中的剧本来说,也已经是修改了六次之后的更订版。” “在现场的戏剧排演中,一些细节方面如果有更合适的处理,当然可以选择更好的那一种来展现整个剧情的风貌。” 说到这儿,他笑吟吟地看向站在台下的戏剧社社长姚羽:“您说是吧?” “更何况台下架起的摄像机,就是为了记录下咱们在表演中的及时发挥,那些灵光乍现的表演,最后再从中挑选出最合适一种,这才是排练的意义不是吗?”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í????ù???è?n?Ⅱ????2????????ò???则?为?山?寨?站?点 成野森心道分明就是刻意给自己加戏,却非要表现出一副大公无私,正义凛然的模样……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可惜,鉴于他和鸦隐的约法三章,以及他自身不愿意在人前暴露过多他真正在意鸦隐的那一面—— 就注定了他无法当众点破于烬落的私心。 甚至还要为自己因为刚才没能克制住的妒忌,所发表的似乎不满于烬落和鸦隐动作过于亲近的言语,掩饰一番。 但他成野森也不是个会吃哑巴亏的主儿,他露出一副似乎是被于烬落的虚与委蛇给激怒的神情,不怒反笑道:“是吗?” “那到我的剧情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现场发挥一下?” 姚羽被两个明显看起来对上了的ED紧盯着,一时心里叫苦连连。 不是,原本她以为能一下子网罗到两个ED参与学院庆典的戏剧表演,是一件顶顶的好事来着。 可现在看来,机遇也似乎总伴随着风险啊! 这两人似乎命里就有些犯冲,一见面就要互相掐上一番,怪不得黎远安排的对戏场次总把这两人分开的。 可惜,因为临近下旬学院庆典即将开始,需要拉通了总汇表演,不得不将所有演员组的人都齐聚在一块儿…… 估计之后也有的掐了。 “你说了?姚社长?” 再度被点名的姚羽迟疑了一秒,她本意是谁都不想得罪,可要真不发一言,又实在会损害她身为社长的威信。 “啊,那个啊,我觉得你们说得都挺有道理的,咳,那个……” “森少要是不满意,接下来可以再将您跟温妮的对手戏再排一次。” 黎远脸上堆着笑,出言替姚羽打着圆场,“就二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彼此的野心,并且相互试探着是否能达成合谋的那场戏,怎么样?” 成野森差点儿没绷住 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不过好在要答应的话脱口而出的前一秒制止住了自己的‘放纵’。 他轻咳了一声,视线在舞台上的鸦隐和于烬落二人身上游离了两秒。 随后又落到了舞台下方,暂作休息的林窈窈身上—— “不用,和温妮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