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轻轻地咬了你一口而已,不行吗?” 鸦隐恼火地侧着头看向被咬的位置。 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就这么‘水灵灵’的烙在了她的肩膀上。 “啧,你听我说。” 在心底给这家伙记了一笔,鸦隐抿了抿唇,继续道:“不全是这个原因,我只不过是为了转移于烬落的注意力而已。” 她尽可能地压住自己的心率,不要因为即将提到的‘危险物件’而砰砰跳动。 和成野森离得这么近,难保不会被对方察觉到,她有祸水东引的嫌疑。 “在后台的时候,我无意间捡到了于烬落丢失的一条项链。” 鸦隐抿了抿唇,不想让自己因即将能拖成野森下水,而感到紧张又雀跃的矛盾心态被发现。 “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开了吊坠上的暗扣,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 说到这儿,鸦隐极富有技巧性地稍作停顿,以此勾起成野森更大的好奇心。 W?a?n?g?址?f?a?B?u?Y?e??????????ě?n??????2?5???????? 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对方琥珀色的眼睛,她将声音放得极轻:“里面镶嵌着一张缩小的照片,是一位外形与气质都堪称卓越的女人。” “她留着一头黑色的卷发,眼睛和于烬落一样,是狭长上挑的凤眼……” 鸦隐选择和成野森分摊这个秘密,一来是为了解决自己之前‘抛弃’他所留下的隐患—— 这条疯狗都越狱,紧跟着追到家里来了,显然不像她之前以为的那样,和他的那点儿事可以往事随风,好聚好散。 二来,她觉得成野森既然能通过梅奥医疗,获悉于烬落不那么正常的精神情况。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知道点儿照片里那位有99%可能性,是于烬落母亲的人的相关情况? 毕竟她之前听于烬落说过,他的母亲从小就不太喜欢他,甚至还做过推他进燃烧的壁炉里的极端事情。 她的精神状态显然也不是那么正常。 或许爱妻如命的于渊公爵也曾经招揽过整个奥斯克最顶级的医疗团队到公爵府,为公爵夫人诊断病情? 至于第三嘛,她纯粹就是想再拉下来一个足够有分量的倒霉蛋,和他平摊日后万一事情暴露后的火力。 原本他已经被她丢出这片糜烂又让人深陷其中的沼泽外了,可他偏偏又自顾自地追了回来……那就怪不得她了。 听了这话,成野森脸上的神色凝重了些许,明显有几分相信了她口中的说辞。 不过他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这个小骗子是不是又编出了一套话来糊弄他。 “是吗?听起来似乎是件重要到可能‘要命’的东西。” 聪明如他,又如何猜不透少女想要拉他下水的心思,但他并不介意。 成野森站起身,稍一用力,便轻松地揽住了她的大腿,将人环抱而起:“走吧。”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肯定随身携带着,是在你隔壁的卧室房间里吗?” “那我可要好好的看看了。” 第239章 好弟弟【用爱发电满500个加更】 鸦隐听了成野森在‘好好看看’几字上加重的声音,莫名品出了一点别样的意味来。 若是换作其他人,她可能不会另作他想。 但成野森今晚搞的这一出贸然来访,已经打破了她先前的侥幸—— 或许这家伙对她的情意,比她想象中的要重上那么几分。 她不想顺着对方别有深意的语句,延伸到更为危险的话题。 只故作不知地回应道:“当然,我跟你提起这个就是因为心里不太安定。” “那条项链于烬落十分看重,我觉得里面肯定有什么不足为外人所道的秘密。” 成野森听了这话,又如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畅。 这会儿他早就把鸦隐将他拉下水的主要动机,忘了个一干二净。 只想着她愿意跟他分享这个‘秘密’,显然也有那么一层没有将他当作外人的意思。 鸦隐的祈祷并没有应验。 从娱乐室辗转到隔壁她休息的卧室房间,只花了短短几秒的时间,中间并没有撞上偶然上楼的其他人。 想来鸦元跟他的小伙伴们还混在一块儿happy,多半儿要闹到半夜。 “喏,就是这个。” 鸦隐将藏好的古朴的项链递到了成野森的手里,“你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她原本将项链锁进了鸦宅的保险箱里。 可又怕出来给鸦元过生日的功夫,家里又混进来鬼祟之人—— 心里始终觉得不太保险,于是又将它取出,随身携带。 如果不是成野森这个不速之客,她已经打算将这项链通过外祖那边的渠道,秘密送到另一中立国的银行地下金库保管箱里。 成野森并不露怯,甚至还有那么几分跃跃欲试抓于烬落小辫子的心理。 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条项链,就惹得鸦隐谨慎如此,她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相关的内情才如此做派。 但以他对鸦隐的了解来说,对方并非无故放矢之人。 哪怕是要找一个理由来向他‘交代’为何在戏剧社的后台对他作出决然抛弃之事,也不可能信口胡诌。 心思转圜间,成野森干脆利落地拧开了吊坠的暗扣,视线落到了里面的照片上。 短短几息,鸦隐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里。 却见成野森眉头一拧,沉声道:“的确是个标志的美人,眼睛和鼻子都跟于烬落十分相似,但我瞧不出这人的来头。” 鸦隐不死心,继续提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人应当就是于烬落的母亲。” “他私下找我问过项链的下落,虽然表现得不那么着急,但我瞧着这东西对他应该很重要,不是说于渊公爵的夫人死于城堡的一场意外大火吗?” “想来公爵夫人的房间被烧得不成样子了,这东西可能是她留给于烬落唯一的念想。” 见成野森并不接话,想来那时他也年幼,没听说与失火相关的隐秘,鸦隐又继续道,“你看,她生得一头卷发,眼睛也跟于烬落十分相似。” “你说,我该把这东西想办法还给他吗?” 成野森难道见到鸦隐有向他询问主意的时候,好整以暇道:“就凭头发卷曲和凤眼就判定她是于烬落的母亲了?” “你那个好弟弟阿元,不也有这两样特征么?阿隐,你是不是还知道点儿别的什么?” 鸦隐听了这话先是觉得这家伙果然灵敏,反倒想从她这儿套话。 紧跟着又觉得荒谬,怎么就把阿元也搬出来说事了,小时候一直带他的祖母就是一头卷发,隔代遗传罢了。 还有—— “不知道就算了,为什么又要强调‘好’弟弟?阿元他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