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知道那些腌臢事,免得露了马脚。” 成野森当然愿意了,他这一个月避开家里的耳目,累死累活忙那些,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得到阿隐的承诺吗?! “好哦,那你现在就打视频吧,看着我这张脸,更有说服力一点。” 莫名又升起了一丝警觉,鸦隐斜睨了他一眼:“那你不要说多余的话。” 成野森眉眼弯弯地冲她笑:“怎么会呢,阿隐。” “我巴不得表现好些,让阿姨可以早些认可我呢。” - 鸦隐想,她真傻,真的。 她光知道成野森可能已经在暗地里盯了她很多年,对她也产生了点儿不可言状的小心思,也做好了后续跟他持续‘绑定’的准备—— 但她根本没想到,这家伙上来就跟她母亲提,想要和她先订婚啊! 不得不说,她本来是打着试试看接触,能成以后就在一起,不能成就算了的心思。 没想到,这家伙当着她的面规规矩矩,背地里却玩儿釜底抽薪那一套。 帮助她的亲弟弟林序南先认回了白家后,在母亲和外祖们的面前狂刷好感度。 又引出幼时绑架的那场事故,再帮着母亲一块儿捅出来鸦湛远和鱼婉莹密谋杀妻换子的消息。 过去的一个月,整个林塔的上流圈子,都在被这层出不穷的丑闻刷屏。 鸦家更是面子里子都掉了个干净,鸦老爷子再生气,却又碍于她和成野森在一块儿的事情,不敢和白氏彻底将脸皮撕烂完。 最终结果是,母亲赢得了她和林序南的抚养权,作为交换条件,鸦元被鸦湛远咬死了不让带离鸦家。 鸦隐注意到母亲似乎还有不舍,但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也忘不了,离开时,鸦元那充斥着恐惧和悲伤的眼神。 “嘿,想什么呢。” 成野森躺在瑞庭酒店的豪华大床里,不愿阿隐在他身旁的时候还想着别人。 立即出声拉回对方的注意力,“我的手好痛啊……” 鸦隐闻言,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谁让你冲过来的,我看鸦湛远那个废物本来不敢砸的。” “就是被你吓得手抖的。” 成野森气笑了:“那么重的烟灰缸,要是真砸你头上了,那还得了?” 说着,他的眉目间涌上了一股狠戾之色,“等阿姨和他最后的一点财产分割完,你看我不弄死他!” “好好好,弄死他,那也得等你胳膊好一点儿再说吧。” 鸦隐神色惫懒,敷衍着开口,“不是从早上就一直叫着手疼吗?” 成野森点头,白皙的脸颊袭上一抹红晕:“是的呢,那待会儿午饭可能就要麻烦你拿勺子喂一下我了。” 鸦隐:“……” “不过如果阿隐你愿意亲亲一下,可能我就会好得快一点呐。” 鸦隐:“……” “咦?阿隐你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 鸦隐绝不承认自己害羞了,飞速转移话题:“你不用回林塔上学吗?怎么老待在我这儿?” 成野森冲她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对方凑近。 然后‘吧唧’一下亲到了她的侧脸,看着对方脸颊迅速烧起来的一团粉色。 笑眯眯地开口:“因为我爱你。” “这个就算利息了……哎哎,别打啊,痛痛痛!” W?a?n?g?址?F?a?B?u?y?e?í????μ?????n?????????????????o?? 第11章 Kiss It Better(五) 朦胧的月华如水般流泻一地,小区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外伫立着高高低低的常青植物。 浓密的树冠间似也萦绕着一层细纱般清浅的薄雾,被路灯映得泛黄。 鸦隐双手插兜,呼吸间带着白气。 暗道今年冬天的温度降得实在有些快,可能过不了几天就得下雪。 与鸦家作分割的那一系列纠缠似乎还在昨日,但仔细算起来,竟然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稳稳当当地升上了高等部,鸦隐并没有去成野森所在的索兰学院念书。 说到底,母亲和外祖们的根据地都在克森市。 虽然有些铺设的产业在林塔,但又是因为一次和成野森出行游玩的‘意外’,外祖父在林西镇的大片山峦竟然发现了铀矿。 这就让鸦隐对白氏未来的发展,更有底气。 当然,她隐约觉得成野森本来就不太想她去林塔念书。 他宁愿每周驱车往返大几个小时来和她见面,也从来没有提过让她去索兰就读高等部。 明面上给出的原因是他觉得林塔是个是非之地,再加上他家里的‘养蛊’竞争,不想太早让她卷入是非。 但这个理由在鸦隐看来并不那么充分,那家伙之前跟她一块儿去鸦家‘坐阵’,帮助母亲离婚,就已经闹得挺大的了。 不少人都知道他和她的‘亲密关系’了,又或者,他还有别的什么考虑? 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也并不担忧他变心。 似乎自打成野森闯进她的生活里后,一切事情都变得简单且顺利。 她并不想庸人自扰,哪怕最后那所谓的‘订婚’并作不得数—— 她也照旧可以过上优渥的生活,将白氏做大做强。 “阿隐。” 脚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成野森刚结束了一场和心上人的烛光晚餐约会,还不太舍得将人送回家。 他隐约有些后悔,没有劝阿隐跟他一块儿去索兰,随着他私底下做的一系列布局,忙碌起来后能和她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但一想到宫家搞的那出‘选妃’活动,还有成日里跟鬼魂似的到处飘的于烬落。 他又释然了。 自忖自己的‘防护隔离’手段,是有意义的。 “下个月的假期,我有大约一周的休息时间,你有想好去哪里度假吗?” 鸦隐摇了摇头:“还没想好,下周音乐社有演出活动,等这个结束了我再跟你集中讨论?” 顿了顿,她促狭地开口,“就我和你两个人吗?” “是要去温暖一些的地方玩水,还是就着下雪天,去玩玩那些雪地项目呢?” 成野森咽了口唾沫,顺着对方的描述延伸了一点和心上人甜蜜度假的场面,耳朵微微泛起了红霞。 “我的考察期应该结束了吧?” 想起当时他为了蓄意接近阿隐,所干的蠢事,又叹了口气,“都过了两个一百天了……” 鸦隐这次倒是很快回味儿过来了,只感觉自己膝盖似乎中了一箭。 合着前面铺垫那么一大通,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我又没说不愿意。” 她耸了耸肩,“我身边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呢?” 刚好走到公寓楼下,鸦隐把手机放回兜里,见那人小狗般使劲点头的模样,心口像被一簇羽毛搔过,酥酥麻麻的泛着痒,鬼使神差的伸手触上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