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人借着商队的名义,行的实际上是通敌卖国之事!
不少官员当下神色大变,惊声道:“这些东西,在兵部都是最高机密,一个普通的商队,怎可能接触得到这些物件?”
“能够做到这般,必定是有人跟北越串通一气!”
“太后,此事关乎边疆安危!必得严查!将东西交予商队运出京城之人,只怕早已与北越暗中往来!”
“我大梁朝堂,竟是出现了这等通敌叛国的罪人!”
朝上闹哄哄一片。
魏太后抬眸,目光直接越过了这些人,落在了极远处的施元夕身上。
朝上失控,可边疆却还在严广海的掌握之中,北越有异动,最先察觉到的人,便是严广海。
消息传往京中,魏太后震怒,魏昌宏则是早已布下人手前去查探。
但对方行事很是小心,短时间内未能得到具体证据。
那北越再次出兵的消息,就已经传回了京城。
当时,魏家就已经捕获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只是还没来得及深查,就出现了李侍郎那件事。
施元夕顺利借此机会走到了朝前,且还跟那极有可能通敌叛国的镇北侯府,牢牢地绑在了一条船上。
她以为她是乘上了东风。
隔着很远的距离,魏太后讥笑了瞬。
若不让她真正走到了朝堂上,又怎么才能让她从那造出重要武器,大梁百姓人人维护的英雄,变成了卖国贼呢?
都说了,这过高的声名,是她手中的利器,但如若用不好,便会成为了她的催命符。
施元夕以为和裴济西联合在了一块,便能在朝上压他们一头。
却不知!
那裴家父子,竟是早在多年前,也就是先帝刚刚登基之时,就已经暗地里与北越往来了。
这些事情,也是近些时日抓到了重要证人,严刑拷打之下,魏太后方才得知的。
那镇北侯裴桓,为了能够做到天衣无缝,竟是在府中装病多年!
这等事宜,如若不是北越此番出现明显异动,连他们这些常年在京城的人都尚被瞒在鼓里。
施元夕自然不可能知晓。
她满心以为,是那裴济西受到了她的蛊惑,投靠了周瑛。
却不知!
裴济西这条线,直接成为了她的索命符。
就算是她如今反应过来,可此前所有的铺设都已经做完了,她在明面上已经跟镇北侯父子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这份通敌叛国的罪名,她和周瑛,已经是避无可避。
在这喧闹之中,方运面色冷沉,上前道:“涉及此等要事,京畿营不敢随意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