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风骤雨, 唇齿和呼吸交融。
沈斯宁有些受不住, 伸手推了廖祁东。
但是没推开, 被廖祁东里里外外的扫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是沈斯宁呼吸有些不畅, 廖祁东察觉到了,才略微松开他。
沈斯宁呼吸了几口空气,气喘匀后,他抬手擦掉唇边的水迹,看向廖祁东, 骂他。
“你做什么?”
“疯了?”
廖祁东这段时间天天高强度的工作, 昼夜颠倒, 连电话都打不了几分钟,想人想得厉害, 恨不得把沈斯宁绑过来。
“太想你了,快疯了。”
廖祁东说完后,抱着人说话。
“我去查看了那几个地址,在附近的单元楼里找到了那个兴趣班, 里面有十多个学生,有两个学生我认识,就是你教的那个班的学生。”
听见廖祁东说正事,沈斯宁转移了注意力。
沈斯宁知道这种事很正常,人为了挣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未免有些膈应。
“以后这种还会更多的,现在只有一家,以后怕是其他人也会跟风开的,避免不了。”
“但是他们的教学质量是赶不上的我们的,到时候让老师把他们的证书和获得过什么荣誉,全部都打印了贴机构外面的布告栏上,到时候有学生艺考上岸了的,请锣鼓队绕着县城表演,把名声打出去。”
“还有把这个消息告知那两个负责人,让她们暗地里排查一下内部员工,老师应该不会做这种事,重点排查一下其他员工。”
“机构赚钱与否,外人肯定是半知半解的,肯定是有员工闲聊把消息透露了出去,又或者说透露了学生们的资料,这才刚刚开课没多久,游说家长也需要时间,必定是年前就起了心思的。”
“你只需要把消息告知那两个负责人,她们为了在你面前挣表现,自然会努力去查清楚的。”
廖祁东说完这话后,让沈斯宁去前台把所有学生资料都收好,做完这些后,两人回去了。
回去后廖祁东做了晚饭,吃完后就准备去洗换下来的那些衣服,沈斯宁皱着眉,把人拉住了。
“廖祁东,以后我把所有衣服都送干洗店洗吧,你这样太累了,何况洗衣服的钱,还没扔衣服的钱多。”
廖祁东笑了笑,站在沈斯宁面前。
他抬手抚摸了一下沈斯宁的侧脸。
“沈斯宁,你还没想明白吗?”
“我怎么会让外人碰你的贴身物品。”
沈斯宁听到廖祁东这样说,惊愕的看了他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廖祁东,你有病吧,衣服而已。”
“以前我在家也是佣人给我洗啊。”
廖祁东听到沈斯宁的质疑,他没有解释,只是低下头靠近沈斯宁,目光和他对上。
“沈斯宁,以前我管不着,但是以后你就得按我的意愿,我廖祁东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让别人洗我喜欢之人的贴身衣物。”
廖祁东的语气十分强势,一点都不容沈斯宁反驳,一点改口的可能性都没有。
沈斯宁被他的话堵得无话可说,这是廖祁东第一次在他面前,明确的展现独断专行,话里话外都是不容更改。
沈斯宁心里有些不怎么高兴,他看着廖祁东进卫生间洗衣服,他一面不舒服廖祁东的独断独行,一面又心疼他这么累,还要回来洗衣服。
两种情绪交织着。
看了一会儿,沈斯宁决定不为难自己,廖祁东愿意洗是他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劝也劝了,根本说不听。
虽是这样说,但沈斯宁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廖祁东洗完衣服晾上,走到卧室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沈斯宁眼神盯着他,不许他进自己的卧室。
廖祁东知道把人惹生气了,于是也就真的听话在门口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和他说话。
“我要回煤矿场了,你晚上记得锁好门窗,早点睡觉。”
说完这话后,廖祁东就准备往外走。
沈斯宁以为他这次回来,怎么也得睡一晚上第二天才走,没想到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要走。
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
沈斯宁赶紧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追了出去,跟在廖祁东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