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得到视频,证明谢承钧不是酒驾,不就可以?关心其他的干什么,套我话?”赵启笑眯眯地扫视他。
谢景珩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没监听也没录音。”他张开手示意赵启可以搜身,然后低声说,“我只是想知道谁做的。”
赵启本来就不大的肿眼泡眯了眯,伸手从上到下在谢景珩身上摸了一圈,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
“那我不做这个交易,我先走了,赵总自便。”
谢景珩向后退轮椅,却被赵启按住扶手动弹不得,谢景珩皱紧了眉。
“我改主意了,不用做交易,你陪我睡一晚,视频给你。”赵启意味深长的笑意加深,承诺半真半假,手却是直接摸上谢景珩的腰。
谢景珩目光如刀,恨不得剜了他,可是身体受限,现在的局面对他不利,谢景珩挡住他的手,“这个交易我也不做。”
“和赵盈做交易可以,和我就不行了?”赵启面露不悦,突然牵扯到赵盈,谢景珩大抵知道赵启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了,也瞬间放心,至少赵盈没卖了他。
没等谢景珩回答,赵启猛地把他扛在肩上站起来朝里间走去。“做不做可由不得你!”
谢景珩只感觉天旋地转像被人吊起来,血压跟不上剧烈变化,眼前一片黑雾,骂人的话都哑在嗓子眼里。
下一秒被赵启摔在床上,用的都是蛮力,他脆弱的腰背生疼。
“京华天成都是我的人,没人打扰咱们,也没人会知道,怎么样?”赵启说。
谢景珩想坐起来,但是床太软,他借不到力,腰腹也被摔得使不出力气,动作挣扎几次都没能起来。
赵启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深情,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谢景珩,原来都残废到这种地步了啊,我就算不绑着你,你出得去吗?”
谢景珩胸膛起伏,干脆不再挣动,“你最好直接把我弄死,要不然出去……”
“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这种事情,你想闹得人尽皆知?我反正不介意。”赵启说着把脸凑近他。
谢景珩看着恶心,没忍住甩了他一巴掌。
赵启头被打歪,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伸手捏住他的脸,“长这么漂亮,性子还挺烈,可惜了,我喜欢听话的。”
“你等着,待会儿你会求着我上你!”赵启甩手出去,说着他爬不出去,还是锁了里间的门。
谢景珩蹭着床头,勉强坐起来,一套桌椅、一大面藏品柜、一架胡桃木钢琴,有窗户,三楼,不过他大概真的爬不上去。
手机和轮椅都在外间,当初叶青予给他轮椅上放过微型录音器,他进门前就打开了,好在轮椅上金属零件多,不容易被发现。
叶青予知道生意场上勾心斗角的事儿多,以前劝他别掺和、拿着谢家的钱殷殷实实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后来拦不住他,就让他保护好自己。
没想到,还真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录音中断或录音器损坏,音频和定位都会发给叶青予。
刚才赵启摸他腰的时候,他把录音器偷偷拿下来了,谢景珩摸了摸裤兜底部的录音器,犹豫了一下,没切断。
赵启很快回来,手里拿了个注射器,抓着谢景珩手腕就往上怼。
谢景珩心下一惊,猛地胳膊往回缩,随即想把针管抢过来,被赵启轻松地躲开了。
谢景珩两只手腕细瘦,被赵启一只手就抓住摁在腿上,非常屈辱,谢景珩心里怒火蹭蹭往上窜,“操你妈这什么东西!”
“别那么激动,一点助兴的药,你这么乱动针头可扎不准。”赵启恶劣地看着他,突然放开抓他的手,站起身走到床尾,握住他不能动的脚踝,把液体推进去。
下身没感觉,也动不了,任由赵启摸着,谢景珩咬紧后槽牙。
“啧啧,残废到这地步还能硬吗?”赵启玩味地问,嘴角噙着笑,“能不能都没关系,只要是个人,不出两分钟,你爬着求我操。”
赵启太势在必得了,说完反而不再动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观赏。
谢景珩倚在床头,悄悄切断了录音。
这地方在城郊,叶青予也不在京市,不知道他多久能找人过来。
他最好能拖一拖时间,拖不住的话,赵启要干点什么他确实没其他办法。
谢景珩眸子暗了暗。
过了一分钟,他身上没起那种反应,不知道是因为下肢血液循环差,还是因为这药对他不管用。
但是他心脏突突的,快到不正常,呼吸也变得艰难,好像空气中的氧气变稀薄了。
大概是一些药物副作用,他身体底子差受不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