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绪越跑越偏,宿泱摇了摇头,开始定睛看向了傅昭。
对方一上来就否定了圆形耳环的定论,“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他这话一出,圆形耳环就瞪大了眼睛看了过去,傅昭没理对方这个质问的视线而是自顾自的输出道,“我还是觉得今天应该先把四号投出去,我不否认你说的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我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
“狼人会安排这么复杂的战术吗?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那他们这样的安排和我刚刚的分析有什么区别?他们这个战术等同于几乎放弃了一号,狼人团队这么和谐的吗?”
说到这,傅昭看向了富江质问道,“一号这么大方的同意自己去做牺牲的那个人吗?这个游戏可真的是会死人的,死的时候可真的是会感受到痛苦的,一号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同意了吗?”
“凭什么呢?”
不得不说,傅昭的这个质问非常有道理,游戏中感受到的痛苦都是真实的。在确保阵营的获胜下,大家应该都会去争取自己的利益,没谁会愿意主动去做那个会牺牲的人吧?
毕竟,凭什么呢?
“所以我觉得十号的论点不对,当然我不否认也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我自己的观点。”
“我愿意相信七号是真正的猎人,因为目前为止,她说的一切确实都是在为好人做事,如果从现在开始就要盘狼人有可能存在的复杂打法,我觉得很没有必要。”
清脆的击打声传来,傅昭用力的敲了敲扶手继续说道,“警长小姐刚刚说的很对,现在需要考虑的就是一号和六号这两个真假预言家,相信一号就出她的查杀三号,相信六号出四号这匹冲锋狼,当然你也可以出一号这匹悍跳狼,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看警长怎么归票。”
说到最后,计时器开始疯狂的进行倒计时,傅昭的声音也提了起来,“不要再去想什么一七互踩,七号可能是狼王的这种事情,先别考虑这么多,就先专注眼前这俩预言家!如果七号她真的是狼王,那也到时候再说!大不了我们撕警徽嘛。”
“今天我会投给四号,夜晚我会把一号给毒了。过了。”
听完傅昭的话,宿泱充满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觉得傅昭说的很对,先不去考虑这么多可能会存在的复杂打法,毕竟狼人杀本身就是一个欺诈游戏,它存在一万种可能和万一。
如果个个都要去考虑分析,那这局游戏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毕竟可能和万一太多了,根本没法进行投票抉择。
既然已经认定了富江是狼王,就先这么打下去,如果万一真的发生了,那就撕警徽呗。
反正说宿泱是狼人的富江,和跟着富江捶死宿泱的顾舟一定是狼没跑了。
先把这两匹狼票出去,好人的轮次就大大领先,找出剩下的两匹狼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宿泱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真女巫……
如果这个时候真正的女巫跳了出来反驳傅昭,那他们好人这局就真崩盘了……
而这时不停转动的指针也稳稳停在了十二号西装眼镜面前,这也是一个警下投票给七号的人。
从刚刚开始,他就没说过话,宿泱收回思绪开始凝神仔细的听起了对方的第一次发言。
指针停下的一瞬间,他先是推了推眼镜,然后双手交叉吐出一口气缓缓的开口道,“嗯……我觉得各位说的都很有道理。”
“毕竟这个游戏里充满了各种可能性,而一种可能性代表一种观点,各个观点之间虽然互相排斥,但是也不代表它就没发生的可能。”
“薛定谔那只著名的猫没被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死是活。同理,游戏没结束之前,我们也不知道哪种可能性是真的。”
听着这个人讲话,宿泱条件反射的犯困。
“所以我虽然觉得十号说的很有道理,毕竟确实不能排除一号和七号悍跳抢警徽的可能性,但是十一号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个游戏这么的残酷,但是也有可能一号就是那种团队精神大于个人利益的这么一个人,这种人的人格就是这么高尚无私……”
听听,听听,这和宿泱课上那些喜欢讲废话的老师一模一样。
如此的客观中立,如此的大公无私,中间还要夹杂一些人生道理,但就是没有一个定论。
不夸张的讲,宿泱真的听累了。
可西装眼镜还没累,又推了推眼镜,他坐直了身体。
“但是我们目前已经有三位神职跳了出来,按照狼人杀的屠边规则,我觉得这个比例有些夸张,神职也不会不知道的,这么夸张的大批跳出来,难道是要裸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