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说有些裙子你穿着太长。梁织轻笑一声,想哪儿去了?
呵。
撒谎精。
江渺双手抱胸,别以为她不知道梁织是故意的,明明是在故意逗自己,调戏自己,还一副自己多想的模样。
真是虚伪。
不再管她,江渺继续美美挑衣服。
梁织似乎很喜欢穿裙子,睡衣这边几乎都是睡裙,而且无一例外,领口都特别低。
江渺坚信自己能把衣服撑起来,所以最后选了套自己最喜欢的款式:就这条吧,谢了。
梁织不置可否。
浴室那边很快传来动静,梁织又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往外走去。
从架子里拿出红酒,梁织默默给自己倒了些,猩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轻轻晃着,她思绪有些飘远。
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江渺穿上自己衣服的样子。
江渺选的那条睡裙是她前几天刚穿过的。
其实衣帽间有很多睡衣都是她没有穿过的,但江渺偏偏选了她最常穿,也最喜欢的那件。
想到这里,梁织忍不住勾起唇。
低头抿了口红酒,她站在落地镜前,静静看着外面的夜景,一直到身后传来江渺的声音:你的吹风机在哪?
脚步声慢慢靠近,她转身,目光落在江渺身上。
江渺身材确实很好,这条裙子完美的将她身材的优势全部展现出来。
酒红色的布料将她肤色衬得很白,领口低得能看见那条引人无限遐思的沟壑,甚至还露出部分的肤白如雪。
梁织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燥热。
她的眼神其实有些露骨,江渺不自在地扬眉:看什么?
大晚上的喝红酒?又看见梁织手上的红酒,江渺忍不住啧了一声,你都不招待一下客人的吗?
客人?梁织说着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后,把酒杯抵到她唇边,喝吗,客人?
说到后面两个字时,故意语气上挑,带了些调戏的意思。
你这样很像陪酒的。江渺往后退了退,脱离抵在她唇上的红酒杯,不入她的套。
这时候的梁织看着其实有些危险。
那江小姐让我陪吗?梁织轻笑。
这时候要是犯怂,那可真就输了,江渺抬了抬下巴:那得看你怎么陪了,规矩懂吗?
自然懂。
梁织再次往前一步,将红酒杯压在江渺唇上,杯身微微倾斜,江渺下意识张嘴,下一秒,酒却顺着她的唇瓣往下淌去。
梁织!
江渺一惊,怒火都还没来得及发作出来,就见梁织突然朝她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上。
像是要亲下去似的。
意识到这点,江渺脸色猛变,立马推开她:你疯了?!
不是说要陪酒的规矩么?梁织说着伸手,指尖点在江渺锁骨处的红酒上,轻轻一抹,又收回放在嘴边,陪酒不就是这规矩吗?
看她伸出舌头把指腹上的红酒舌忝干净的模样,江渺瞬间汗毛炸起,就连头皮都开始发紧。
这么不经逗,就害羞了?见状,梁织又笑一声,脸都红了。
谁说我脸红了?江渺主打一个死不承认,刚洗完澡,能不热吗?
闻言,梁织不置可否,只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江渺穿上这身裙子的模样,她道:裙子脏了,换下来吧。
你费尽心思泼我一身酒,就是为了不让我穿你的睡衣?江渺黑脸,这时候要是看不出梁织的意图,那她就真的是瞎了眼。
要是不想让自己穿她的,那就直说啊。
为什么还整这出?
梁织叹气:渺渺,我是为你好。
瞧瞧,只是站着说话而已,都还没有做一些什么动作,小白兔就已经要蹦出来了,这要是再做些什么动作
第一天,她应该君子一些,不让自己显得太禽兽。
我妈都不和我说这样的话,你妈味好重。江渺面无表情,扯起自己的领子低头嗅了嗅,不以为意道,我喜欢这个红酒味道,就不换。
动作间另一边已经走光大半,淡粉色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