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又不是情侣关系。
是,所以我们是炮友。
梁织说着笑了声,眸底的暗色愈浓,她将江渺的手拉起来,不顾上面还残留着的湿漉,将人反压在床上。
江渺瞪大眼:你做什么?!
既然是炮友,那至少得让我爽吧?梁织冷静问。
江渺:???
刚刚还不够吗?
还有,既然是让她爽,那躺平的就应该是她吧?现在压着自己是怎么个事?
你你先等等!
江渺试图跟她讲道理,只是梁织莫名其妙发疯,成为不听忠言的暴君,硬是专横无理地压着她就是辣手摧花。
江渺这朵娇花被摧残了大半夜。
到后面,她甚至都已经分不清梁织是否还在,长时间以及激烈的运动,让她整个人都被弄得恍恍惚惚。
一晚上的放纵导致两个人第二天都起晚了,尤其是江渺,几乎是睡到中午才被梁织叫醒。
眼皮沉重,脑袋也发疼发胀,被吵醒的江渺起床气很重,一巴掌拍开梁织的脸:走开,还要睡。
对于梁织这个罪魁祸首,江渺多多少少带了些怨气。
起来吃点东西?梁织语气很轻地哄。
但江渺不买账,她太累了,累到顾不上肚子发出的抗议,嘟囔着:滚开。
该起来了。梁织叹气,你今天和阿姨有约不是吗?刚刚她的电话打过来,因为叫不醒你,我怕她有急事,就帮你接了。
江渺脑袋清醒了一些,努力睁开眼睛。
她说下午陪她逛街,晚上你要回家吃饭,对吗?
江渺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一茬。
好累,根本不想逛
江渺痛苦脸,抱住被子哼哼唧唧:都怪你,好累不想动。
梁织:那我帮你打电话给阿姨,另约一个时间?
江渺闷声应。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等终于睡了个饱,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她饿得仿佛能吃下一头牛。
洗漱完出去,意外看见外面看文件的梁织,她意外:你没去上班?
嗯。
江渺那种状态,梁织放心不下她,当然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
只是这些话梁织并没有和江渺多说,放下手中的文件,她起身:厨房热着饭菜,我去拿。
江渺没跟着去,心安理得地坐在餐桌前,难受地揉脑袋。
睡太久了,头疼
还难受?
把饭菜摆放好,梁织拧着眉问。
哪哪都难受。江渺说着抬头瞪她,都怪你!
梁织理亏,心里也后悔自己昨天的冲动,闻言轻声道:是我的错。
你的错你的错,成天就知道说是你的错,也不见你改。江渺板起脸教训,越想越气,偏偏手还酸,忍不住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她抬头,我手都是酸的。
梁织诧异:昨晚你
话还没说完,又想起这姑娘的娇气,当即咽下所有话,冷静拿起碗筷:我喂你。
这还差不多。江渺气消了些。
一顿饭下来,江渺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想起中途被梁织叫醒时的对话,她问:我妈没有多问什么吧?
梁织:阿姨很关心你,让你醒后给她回电话。
江渺如临大敌:你告诉我妈我是因为赖床,所以放了她的鸽子?
赖床?梁织似是疑惑,你是昨晚熬夜剪视频,忙到凌晨才睡,不算赖床。
江渺:
她就说梁织表里不一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妈是信了,江渺回电话的时候,她妈不仅没恼她放鸽子的事,还很关心地叮嘱她不许累到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