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的火光渐弱,将纠缠的身影拉得狭长。
白梦卿仰躺在冷硬的石砖上,雪色长衫早已凌乱不堪,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
燕啸云的手掌烙铁般钳着他的腰,指腹下的肌肤泛起红痕,像雪地里碾落的梅瓣。
“唔。”白梦卿偏过头,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修长的颈线绷紧,汗湿的墨发黏在锁骨凹陷处。
燕啸云俯身咬住那截脖颈,犬齿刺入皮肉的瞬间,身下的人猛然一颤,却硬生生将痛吟咽了回去。
“装什么清高?”燕啸云嗤笑,掌心顺着他的腰线滑下,故意在柔韧的腿根重重一捏,“白公子这副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
白梦卿闭了闭眼,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他抬手抵住燕啸云汗湿的胸膛,指尖陷入虬结的肌理,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触碰。“够了没有?”
他嗓音微哑,唇角还留着方才被咬破的血痕。
燕啸云眸色一暗,猛地掐住他下巴:“够?你当我是什么?窑子里没力气的兔爷?”
他腰腹发力,狠狠顶入,撞得白梦卿脊背弓起,足尖在石地上蹭出凌乱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铁护腕的冷硬边缘硌着白梦卿大腿内侧嫩肉,很快磨出一片绯色。
白梦卿终于绷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他向来梳理整齐的发冠早已散落,乌发铺了满地,有几缕甚至缠上了燕啸云绷紧的小臂。
“燕啸云,你……”他喘息着,指尖无意识地在对方背肌上抓出红痕,“混账。”
“这就受不住了?”燕啸云低笑,掌心托起他的后腰,逼他完全承住自己的重量。
白梦卿腰肢极韧,此刻却软得几乎折在他掌中,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薄红,像一尊被亵渎的玉像。
一切结束后。
刑部。
白梦卿拢紧衣领,遮住颈侧斑驳的吻痕。
他正站在刑部卷宗阁的阴影处,指尖掠过一册泛黄的军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啸云通敌的罪证,明明全是伪造的。
他垂眸,长睫掩住眼底的冷意。
袖中藏着一枚染血的令牌,正是那夜从刺客身上扯下的。
“白大人,您脸色不太好。”身后的小吏小心翼翼道。
白梦卿淡淡一笑,指节抵唇轻咳一声:“无妨,旧疾罢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腰腿间的酸软尚未消退,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可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雪色官袍纤尘不染,仿佛昨夜在地牢里被折腾到失声的人不是他。
而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燕啸云中的情毒比承受的冤屈更难洗刷些。
当夜,白梦卿又一次踏入地牢。
燕啸云靠在墙角,玄铁链换成了更粗的寒铁镣铐,古铜色的胸膛上还留着指甲抓挠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白梦卿进来,他冷笑:“白公子这是食髓知味了?”
白梦卿不答,径直走到他面前,俯身解开自己的腰带。
衣袍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和腰侧尚未消退的青紫。
“情毒未清。”他淡淡道,跨坐在燕啸云腿上,“别废话。”
燕啸云眼神一戾,猛地扣住他的腰按向自己:“你当自己是解药?”
白梦卿闷哼一声,指尖陷入他肩背的肌肉,却仰头露出一个讥诮的笑:“不然呢?燕将军还有别的选择?”
火光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
燕啸云掐着他的腰发狠顶弄,白梦卿咬唇忍痛,额角沁出细汗,却始终不肯泄出一丝呻吟。
直到燕啸云扳过他的脸,才发现他唇角已咬出血来。
“疼不会喊?”燕啸云声音沙哑,动作却缓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闭眼轻笑:“喊了,你就会停?”
燕啸云沉默,忽然低头吻住他染血的唇。
三日后。
白梦卿再入地牢时,手中攥着刚从兵部调来的密函。
雪色官袍下摆沾着夜露,指尖还带着未愈的刀伤——那是前夜独闯刺客老巢时留下的。
他步履匆匆,却在拐过最后一道石阶时猛然僵住。
昏暗的牢房里,燕啸云将一名清秀侍卫压在草席上,粗粝的掌根卡着对方下颌。
那侍卫衣衫半解,露出纤细的腰肢,正仰着颈子发出细碎的呜咽。
“燕啸云!”白梦卿指节掐进掌心,嗓音比寒铁镣铐更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纠缠的两人骤然分开。侍卫慌忙拢住衣襟,露出的锁骨处赫然印着几枚鲜红齿痕。
燕啸云却慢条斯理直起身,古铜色背肌上还浮着未干的汗珠,腰腹间那道陈年箭疤随着呼吸起伏,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光。
“白大人来得不巧。”燕啸云用拇指抹去唇角水光,眼底带着讥诮,“正到精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