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掐着他的腰,发狠地顶弄,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反应。
白梦卿只是笑,眼尾泛着湿意,唇瓣被自己咬得充血,却始终不肯求饶。
甚至,在父亲最狠的一记顶弄时,他忽然仰起脖颈,喉结滚动,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喘息——
“啊,父亲,真厉害。”
白父终于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拽着白梦卿的头发,将他拖到祖宗牌位前,按着他的后颈,逼他跪着仰视那些森冷的灵位。
“看看!白家列祖列宗都在看着你——”
白梦卿轻笑,唇瓣嫣红,眸光潋滟:“那父亲,要不要让他们也看看,您是怎么‘教训’儿子的?”
他故意塌下腰,臀瓣微微分开,露出那处被蹂躏得红肿的入口,甚至还轻轻收缩了一下,像在邀请。
白父瞳孔骤缩,猛地将他按倒在供桌上——
这一夜,祠堂的烛火燃至天明。
白梦卿始终没喊疼。
哪怕他的腰被掐得淤青,腿根磨破了皮,臀瓣红肿得几乎坐不得,他依旧在笑。
笑得艳冶,笑得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朵浸了毒的花,明知会让人万劫不复,却依旧诱人采撷。
而白父,终究沉沦。
为了避免让这个不孝子玷污祠堂,白父干脆将白梦卿带进了南风馆。
他亲手给儿子换上兔爷的装束——雪白的薄纱衣,腰身束得极紧,衬得那截腰线越发纤细柔韧。
衣领大敞,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膛,两点茱萸若隐若现,被轻纱摩擦得微微挺立。
下身只一条短得可怜的绸裤,裤腿绣着繁复的花纹,却遮不住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脚踝上仍扣着那对玄铁镣铐,链条拖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白梦卿低垂着眼,任由父亲摆弄,唇边却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求饶?”他轻声道,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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