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在帐内愈发浓烈,白梦卿绷紧的腰肢在皇帝掌下颤抖,像张拉满的弓。
滚烫的器物一寸寸挤入他体内,那处昨夜才被父亲使用过的入口艰难地吞咽着,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疼。”他下意识咬住唇,齿间溢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咽下。
额前碎发早已被冷汗浸透,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衬得眼尾那抹红愈发艳烈。
皇帝俯身,胸膛贴着他汗湿的背脊,低沉笑声震得他耳膜发麻:“白卿这副身子,倒比朝堂上伶牙俐齿的模样诚实得多。”说罢恶意地顶了顶胯,满意地感受内里骤然绞紧的湿热。
白梦卿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指尖在锦被上抓出凌乱褶皱。他本该抗拒的,可高热未退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内壁自发地吮吸着侵入者,将疼痛转化为扭曲的快感。
腿间玉茎颤巍巍抬头,顶端渗出清液,在明黄锦缎上洇出深色痕迹。
“瞧瞧。”皇帝掐着他下巴迫他转头,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官袍半解挂在肘间,素白中衣大敞,露出布满淤痕的胸膛。
而皇帝玄色龙袍衣冠齐整,唯有腰间玉带松散,形成鲜明对比。“白大人现在像什么?”
白梦卿闭上眼不愿看镜中淫靡景象,却被身后突然加重的顶弄逼出惊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掐着他腰肢发狠地撞,每一次都精准碾过体内那点,快感如潮水漫过脊椎,他仰起脖颈,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滚动。
皇帝咬着他耳垂低语,“像被玩坏的偶人,线都攥在朕手里。”
剧痛与快感交织中,白梦卿涣散的视线掠过御榻旁的紫檀案几,那里摊着几本奏折。
“分心?”皇帝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嫩肉,尖锐疼痛让他浑身一颤。
滚烫手掌顺着腿根滑向胸前,恶意揉捏那两点红肿茱萸,“看来是朕不够卖力。”
白梦卿被翻过来面对皇帝时,后穴因体位变换绞得更紧。
皇帝闷哼一声,眼底欲色更浓,俯身啃咬他锁骨旧伤。
皇帝动作忽然温柔起来,舌尖舔过他胸前针眼,手掌安抚般摩挲腰侧鞭痕。“疼就抱紧朕。”低语如蜜,手上却不容抗拒地将他双腿折向胸前,进得更深。
白梦卿在灭顶快感中失神,指尖无意识陷入皇帝后背。
明黄帐幔在视线里摇晃如浪,他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与肉体拍击声混作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皇帝咬住他喉结时,一股热流在体内迸溅,烫得他脚趾蜷曲,眼前炸开斑斓色块。
余韵未消,皇帝已抽身离去。
白梦卿瘫软在龙榻上,看着对方从容整理衣冠,玄色龙袍掩去所有情欲痕迹,转眼又是端方天子模样。
只有他像被暴雨打落的花,官袍皱巴巴裹在身上,腿间黏腻一片。
“来人。”皇帝唤太监进来,却亲自用狐裘裹住他,“送白大人回府。”
回府轿辇上,白梦卿蜷在狐裘里轻颤,体内皇帝的东西缓缓流出,浸湿衬裤。他抚过腰间指印,想起燕啸云也曾这样掐着他腰说:“阿卿的腰,一掌就能握过来。”
他拢紧狐裘,上面龙涎香令他作呕。
但没关系,再忍忍。
他至少要忍到为燕啸云报仇之后才行!
而害死燕啸云的仇人到底是谁,他也早有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暮春的雨丝缠着柳絮,白梦卿执伞立在兵部朱门外,官袍下摆已洇出深青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