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在一旁等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云杉感觉老子也难成的时候。
九天之上异象再现,杂乱不堪,如同一团乱麻,浩瀚无垠,亦是像是一道无形裂口,横贯一方,一如既往的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并裹天地,禀授无影。
在那一瞬间,通天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眸,“云杉,你所见的,是那个吗?!”
“就是那个。”云杉说着,直冲天上而去。
俨然都有些想要穿入其中一般,但是一切只是徒劳,存在,却又不完全存在。
看得见,摸不着,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云杉都感觉眼前的一切乃是虚假的。
不,云杉随即否认了这个错觉。
这一切不是假的,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只是同之前一不一样,没有那么明显,那种天道之力做不得假。
也是在下一瞬,周遭的一切消失不见。
通天第一时间试图去演算,随即演算了个空。
就像是之前云杉所经历的那样一般无二。
云杉归来也不由得回过头把目光落在老子身上,通天亦是看向了即便是一道庞大的力量出现在此间,却是没有半点动容的老子。
远处元始亦是走了过来,眼见老子还在打坐演算天机,和云杉打了一声招呼后,当即问道,“我感觉这边出了事,可是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两道明晃晃的目光,直接落在元始身上。
“二哥你没感觉到?!”
“那么明显,你没感觉到?”
元始被通天这话弄得眉头紧蹙,“感觉到什么?”
通天指着天上,“天上就在那个位置,无数的细丝开裂,地水风火好像就交杂其中,复杂多端,混乱无度,甚至像是无形的天裂。”
元始越听越是眉头紧蹙,都在山中,甚至都要不了多远,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通天看见他看不见?
但是此地看见这一幕的也不仅仅只有通天,还有云杉。
事情当前通天也不由得道,“二哥,你感觉到的是什么?”
“虚无缥缈但又存在的异动。”元始道。
“说来二哥你刚刚在何处?”
“山亭。”
“那也不远啊?”
说着,通天不由得看向了老子。
“莫不是大哥真得算出来什么了?”
“算什么?”元始听得更是有些迷惑,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了这件事和云杉有关系。
而事情当前,云杉也没有瞒着,毕竟三清之中两个都知道了,也不差再多一个了,“就在不久之前,我看见了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不等我好生查探之下,就已经消失不见,再演算天机,却是半点都算不到,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我刚刚也算过了,也是什么都算不到,大哥不是对于演算天机有不小的造诣吗,故而我就找来大哥一起算算。”
“然后就出现了这一幕。”
元始听着两人的话,心中更加奇怪。
“如此之近,只落于此,那是何等的力量?”
“那大抵是天道之力。”通天道,“并非寻常。”
“那天道之力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元始眉头紧蹙,“演算天机到天道震动?”
“莫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元始目光看向云杉道,“又或者……刚刚那一幕实际上是提醒?”
云杉抿了抿嘴唇,一时间也是不由得朝着这个方向想去。
但是没有半点痕迹的提醒,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抽丝剥茧,那也得有个丝才算行。
事情当前,云杉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落在老子身上,“一切就看老子道友的了。”
天道之力混乱不堪,显现于形,
不管是亲眼所见的通天,还是听闻此言的元始,都知道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这件事比他们想象中的都要大得多。
老子就那么盘坐在那里,五心向上,连通天道,演算天机。
一切都显得安静极了。
外头吹着夏风,卷动尘烟,蹉跎而下的落叶,时间一点一滴地过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子睁开了双眸。
云杉当即问道,“如何?”
“夺掠成宝,天变,地水,机缘,合改而一,并万物,极西之地,成道。”
“什么意思?”通天听得云里雾里,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就是我能够算出来的东西,也只有这些了。”老子道。
云杉听着老子的话,那个机缘和成道倒是很好理解,天变指的是她所见,也或许指的是出事了。
地源呢?
什么能够被称之为地源?
是水吗?
夺掠成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