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的?甘永哲就是我捅到陛下面前的,你这是来骂我来了?
“我劝检讨大人还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吧,不是耍耍小聪明就能一飞冲天的,还是要脚踏实事啊!”
筠哥儿一点也不怕得罪人,尤其是本来就对自己没好意的人,还是个不聪明的人。
他说甘侍讲走了后门,谁不知道他林筠背后也有后台,这不已经是潜规则了吗?现在你拿这个在我面前猜忌别人还让我去对付他?
您怎么想的?您的散馆考试竟然能过?您竟然没在三年里得罪人?
周探花也跟着补刀道:“入翰林也有一月,我却少有听闻甘侍讲,即便这样,陛下也能找到相应的臣子,为贤以任,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一直在看热闹不参与的大人们也跟着道圣明。
留下麻爪的小检讨,还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人。
田渊摇了摇头,对筠哥儿道:“既然任命一下,你也该去和甘洗马接触接触,以免到了詹事府还不熟,让别人看笑话。”
田渊这话一出,不仅给了筠哥儿正大光明和甘永哲相处的理由,还把事件性质定义成了两人都代表翰林颜面。
同在翰林的一直听戏不说话的侍读学士闻言,停下笔立马道:“常乐说得不错,詹事府现在各方都在角逐,可不能让其他部门抓到我们翰林错漏,说我们只知道钻营,那我们翰林院可没处说理去。”
侍讲学士也道:“胡兄所言甚至,据我所知,国子监那边还想插一脚,说他们懂教育,笑话,他们懂个什么教育?我们翰林院的同僚,哪一个不是进士出身?他们国子监教的东西,和教太子殿下能一样吗?他们有我们熟悉文书熟悉朝政吗?”
翰林院的高层们就翰林院人才更适合詹事府的工作进行了热烈的探讨。
醉月楼包厢内,甘永哲满怀感激的敬了林筠一杯酒,“多谢林大人相助!”
“永哲兄何必如此客气,叫我名字便是。”筠哥儿也没夸大自己作用,“我也只是把永哲兄做的告诉了陛下而已,而陛下如何安排,却不是我能插手的。”
又道:“陛下既然让永哲兄担任洗马,就是知道甘兄有这个能力,可见甘兄这些年,并没有耽搁,不过是厚积薄发罢了。”
甘永哲却并没有任何一点对林筠作用的轻视,只是上达天听这一点,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尤其是他的背后还牵扯宁郡王。而陛下竟然让他担任洗马,可见是调查过他,直到他混迹在文渊阁的藏书中多年,“陛下……当真是大气。”
陛下都愿意给他这么个大的机会了,那他以后的官途,只要能力足够,就不会被一直打压了。
“容某再问一下林兄弟一句,陛下既让我担任洗马,那东宫图书的收集,是否可以……”更加灵活一些?
筠哥儿挑眉,“甘兄的职责,我就不越权了。”
这话一琢磨,甘永哲顿时笑了,又举杯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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