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信国公的疑惑,林筠道:“陛下已经写好了国书,此次出使,既是对亚陈的震慑,也是为了我朝的利益,亚陈必须要有一个交代。”
“故而,还需要海上的军队,与我一同过去,以作震慑,同时也是,对周边海上海岛国家的一次展示。”
信国公多鸡贼啊,马上就明白了,亚陈只是一个幌子,威慑的,是周边诸国。
“下官对军事,尤其是海上行军,并不太了解,对于我朝的海军,和亚陈的战船实力扽对比,还请信国公不吝赐教。”林筠对信国公问道。
只有实力足够强大,才是威慑,不然,就只能是羊入虎群。
信国公闻言严肃道:“若只说我朝的海船,至少目前,对于亚陈等小国而言,还是远不能及的!”
“亚陈的海船还武器,我们都拆解过了,对我们有所补充,但若说真要两军对阵,我们还有足够的优势。”
“可若是一直忽略海军,训练不足,就另当别论了。”
若是再不重视,技术迟早会停滞,而士兵们的能力,也会一层层缩水,尤其是海上作战不比陆地,是一定要经过培训,而不是仓促上岗的。
林筠听出了信国公的意思,不过对于海军,陛下早就有了心思,目前也已经在逐步推进了。
但他可不能做出什么保证,只能就当下而言,听出当下的意思道:“既如此,那这次,就拿出一艘最大的海船,再配备相应的战船,往亚陈而去,海船方面,以及海军方面的指挥将军,我可否交给国公安排?”
林筠拿出陛下就出使亚陈威慑周边的圣旨,这圣旨,一看就是当今亲自写的,心思都不带掩藏的。
“不敢辞也!”
如此重要的一次出行,能交给他,他必然是要给安排好的。
至此,此次会议,圆满结束。
再之后的时间,太子和锦宁侯负责当地官员士绅的处理,而林筠,则是往信国公处跑。
一直到出发前一天,林筠正式和方三娘告别。
方三娘看着聚少离多的儿子,也看到了林筠眼中的心虚。
这些年,方三娘地位愈发的提高了,但手却比在林府的时候更为粗糙,方三娘使劲揉了把筠哥儿的脸,把筠哥儿的脸蹂躏得通红,方三娘叹了口气,“知道心虚,也不知道提前给我们说一声,一定要这么急吗?”
方三娘还是没忍住问。
筠哥儿像是小时候一样依偎着方三娘,“大好机会,不想错过,而且,这么多年了,我也该做点实事出来了。”
当今和太子再是信任他,也终究靠的是恩宠,虽说功绩有时候没有恩宠来得实在,但仅仅靠恩宠,是不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