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臣那么长时间没见着父皇,怪想得慌,不来给父皇请安,我心里不踏实。”司徒渊并没有说宋讷的事。
“那正好,让宋讷给你把下脉。”昭宁帝满是心疼说道,“瘦了。”
司徒渊这才有些惊讶问道:“宋御医怎么这个时候在御书房?”
昭宁帝嗤笑一声说道:“冯州又晕了,朕便让宋讷给他好好瞧瞧。”
冯州便是内阁首辅。
司徒渊很是识趣没有冯州的事,反而说起药膏的事,“怀光给儿臣一盒白大夫制的药膏很是好用,,儿臣想着若是边地军士都有,岂不少受很多苦,但白大夫脾气古怪,儿臣也不方便上门,宋御医是白大夫的高徒,想让宋御医看看能不能把这药膏做出来。”
宋讷把脉的时候并不喜说话,听到司徒渊提到自己,他也是抬头看了司徒渊一眼,然后继续把脉。
“四皇子身子极为康健。”宋讷先是回禀了昭宁帝,才说道,“我在师父那里见过那张药方,能制出来,但是价格及其昂贵。”
白大夫是因为自己手被冻伤了才研制出这么一张药方,用的药材都是名贵之物。能用得起着药膏的人,不会被冻伤,被冻伤的人用不起这药膏,所以,白大夫的药膏无用武之地,便搁置起来了,若不是黛玉替姜璟求药,他还想不起还有这么张方子。
宋讷记性不错,一五一十把立面的药材说了,确实价格高昂。
昭宁帝说道:“还是做一些吧,花销就从朕的私库走,回头朕赏给边地的将领。”
宋讷称是便告退了。
昭宁帝说道“既然来了,先陪朕吃个饭再回去。”
“这是自然,您赶儿臣走,儿臣也不走。”司徒渊在桌边坐下,“儿臣为了赶路都没怎么吃过热乎饭。”
昭宁帝更加心疼了,“你是皇子,何必如此呢?”
“儿臣不是过是以身作则而已,再说了,儿臣没赶上过年,就行想着赶上上元节。”司徒渊笑起来,“儿臣想趁此看看京城的繁华。”
“想出去宫外头?”昭宁帝问道。
司徒渊点了点头,“父皇让儿臣出去?”
“你皇祖父让你皇祖母明日招了闺秀入宫,说是给你和老三选正妃。”昭宁帝淡淡说道。
司徒渊并没有一丝不悦,“惊动了皇祖父和皇祖母,是儿臣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