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连忙回话,见司徒玺的酒杯空了,便赶紧拿过酒壶来给满上。“圣上终日为国家大事忧思费心,还要挂念臣妾的病,臣妾敬皇上一杯。”
司徒玺含笑拿起倒满的酒杯,喝了淑妃敬的酒,“你这身体没好,朕心里也放不下,更别说还有晁儿和瑞阳天天在朕耳边念着,这两个孩子也是真的心里惦记你。”
“是吧,多亏了晁儿和瑞阳。时候不早了,臣妾该去主持女客那边的宴会了。”淑妃叹了口气,见司徒玺点头,然后才在众人的服侍下去了女客那一边,上面的动静,下面的人就当看不见,毕竟和自己没有关系。
“戴权,派人将这道玉珍乳鸽汤送去给诚亲王,算是对他为他母妃日夜操劳的孝心之勉励。”司徒玺随手指了自己御桌上的一道菜,戴权忙派人送去了司徒晁那里。
司徒晁简直呆住了,这可是这几年来父皇第一次这样当众赏赐他,他连忙离开座位,行礼谢恩。
也许是他这反应触动了司徒玺,他顿时缓和了神色,好生安抚起自己的儿子来,这般父慈子孝一番后,才让宴会继续进行下去。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当然大气都不敢喘,有些胆子大点的人还悄悄去看简亲王的脸色,当然并没有看出什么,毕竟这位王爷是有名的“冷面王”。
贾赦等人全程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直在欣赏现在还在进行的表演,似乎没有看到这个诡异的画面。
最后也许是累了,司徒玺便早早结束了宴会,让众人能在宵禁的时候赶回家去。贾赦在宫门口的马车上等秀云和孩子回来,结果只等到了秀云,“琏儿呢?”
“那孩子不知道被哪个宗室的孩子喂了口酒,睡过去了,我提前告了罪,让观竹送回去休息了。”秀云拿帕子沾水给贾赦擦了擦手,“这群孩子也是胡闹,世子呢?世子没事吧?”
“回去再说,这里说话不方便。”秀云没有说,贾赦便知道这酒的背后有问题,直接让观竹驾车,径直回了齐安伯府。
另一边,简亲王府里,“阿颖怎么样了?”司徒晟一回来马车,就见到王妃急匆匆的神情,才知道是宴会上出事了。“阿颖没事,是琏儿有事,那群孩子没个轻重,不知道怎么的,孩子坐的席上居然有酒,阿颖那杯不小心被琏儿喝了,便睡过去了。”
“怎么会这么巧?”司徒晟皱了皱眉头,按理来说,酒这种东西不会出现在孩子那一席,“让人去查,看看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是有心还是无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