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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在逃小妾 第35节(1 / 2)

(' 长女赵无双与宁家二郎乃指腹为婚,自小感情甚笃。年岁渐长后正式订了亲,两人出双入对,一如眼前的卫辞与宋吟,且比他二人还少去一层身份的阻隔。

然而成婚三年,长女渐渐失去了明媚模样,仿佛一株久旱之地的枯草,慢速萎靡。

牧流云瞳孔微缩,紧了紧咬肌,才找回寻常音色,淡淡回应:“师姐与那人青梅竹马,当初京中何人不称一句般配,怎会是师父的错。”

“唉……”

所幸视线所及,出现一辆华贵的红顶马车,两侧跟着王府守卫,手持长矛于前方开路。

裕王放下伤春悲秋,噙着笑意上前迎接,卫辞也牵着宋吟跟牧流云站在一处。

独属于女子的青葱玉指掀起车帘,由裕王亲自搀扶着走下,想来那便是王妃郑怀薇。王妃容貌端庄,气质较容貌则更胜一筹,大气温婉,一瞧便是高门大户中视作榜样的贵女。

紧接着,一袭蓝衫的少年策马追赶上来,笑容灿烂,爽朗道:“父王——”

裕王没好气地揉揉耳朵,示意儿子看向阶上:“瞧瞧谁来了。”

“卫让尘!”

赵恪喜出望外,连长矛也忘了放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视线却触及被卫辞遮掩了大半的陌生美人,含羞带怯,一时看得呆住。

卫辞眼中突突窜出火气,抬掌推开对方的脸,兀自朝王妃行了一礼。

宋吟照做,再抬眸,见赵恪红着脸退回双亲身后,连话也不说了。

裕王先前飞鸽传书,是以郑怀薇已提前知晓宋吟乃是卫辞将纳的贵妾,亲眼所见后,发觉她气质雅正,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郑怀薇亲自将宋吟扶起,转头瞪一眼丈夫,用眼神说道——管管你那没见过世面的好儿子。

裕王老脸一僵,扯开话题,问起长女近况。

既是王府内宅之事,旁人不好多听,卫辞与牧流云纷纷止步,带上宋吟去城中闲逛。

卫辞对赵无双的事有所耳闻,他并不关心旁人过得如何,但方才师娘脸上的失落清晰可见,不免有些好奇:“这京中、江湖上两头的名医都请了好几位,无双姐竟还未痊愈?”

提及赵无双,牧流云神情亦是染上阴霾:“老样子,吊着一口气,也不知能续命到几时。”

一番话说得凉薄,却带有难掩的关切。

宋吟受了裕王的礼,免不了爱屋及乌,便厚着脸皮问:“我能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第35章 病症

宋吟鲜少主动关切旁人,便是对上卫辞,也同府中仆从一般,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半句都不过问。

是以卫辞不悦地拧起眉,刚要数落数落她的罪行,却听牧流云罕见地正色道:“宋姑娘同为女子,兴许会有些法子。”

牧流云并非能言善辩之辈,磕磕巴巴地讲述了一遍,由宋吟自行消化,大抵明白过来——

成婚头一年,赵宁二人尚且浓情蜜意,任谁见了都叹谓一声神仙眷侣。

然而好景不长。

赵无双烧香拜佛求了许久,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却因雨天踩上一块长了苔的青石板,不幸滑胎。

宁府以子嗣相胁,令赵无双应承下为丈夫张罗纳妾。个中细节旁人无法得知,但时间一长,隐隐有了宠妾灭妻的传闻。

却也非独宠某一妾室,而是一年纳了七位,且不算未摆上台面的通房,或是应酬时受赠的奴籍美人儿。

宋吟听完怒火中烧,柳眉倒竖,愤愤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可真是花样百出。”

牧流云乃是孤儿,幸灾乐祸地看一眼在场唯一的公子哥,鹦鹉学舌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可真是花样百出。”

“……”卫辞去牵她的手,一脸不悦,“人与人本就不尽相同,关我何事。”

宋吟抽回手,踱步至窗边,任凉风吹拂起发丝,渐渐冷静下来:“在无双姑娘眼中,认识了十余年的未婚夫如同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明明长势极好,可忽然间发现他的根烂了,烂得彻彻底底。”

“那他到底是一开始便在腐烂,还是近来才开始腐烂?谁也不知道。”她顿了顿,反问,“所以,无双姑娘是滑胎之后出现的异常?”

牧流云颔首:“应当是。”

“女子孕期受激素……总之是情绪起伏极大的时候,偏偏婆家还热热闹闹地张罗纳妾,这不就是往人伤口上撒盐。至于宁博景,保不齐私底下三番五次地将子嗣一事搬出来说,否则堂堂裕王之女,岂会容忍他往府中不停地塞人。”

“怪不得。”牧流云目眦尽裂,生生将桌角掰碎一块,喃喃道,“我、我曾劝师姐拿出从前的脾性管管宁博景,她却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关心则乱,谁能料到那是宁家人成日数落赵无双的说辞。

而且说得多了,赵无双会信,宁博景也会信,于是一个日渐消沉,一个变本加厉。

宋吟推断,赵无双许是小产后引起的抑郁。可她毕竟不是医师,所能想到的治疗方式,也仅限于上一世自网络上瞥见过的内容。

“这病证,药照旧吃,心也需多散散。既有各方名医诊治,我便不班门弄斧,只说说从旁的女子口中得来的散心法子。”

牧流云点头,全神贯注地听着。

她继续道:“病症乃是宁家,若能离开自是最好,也不排除一些女子离了夫家后病症愈重,因着担忧街坊邻居的碎嘴。是以究竟要如何,还得看无双姑娘自己。余下的,便是四处游一游,见见辽阔世间和四季风景,或是寻些趣事,埋头去做,将心思移情至旁的地方。”

“多谢。”牧流云无法再安然坐下去,遂起身告辞,先行回了山庄。

卫辞终于能将人光明正大地揽入怀中,亲手沏一杯茶,带着难掩的宠溺:“说这么多,该渴了吧。”

宋吟的确有些口干舌燥,连饮三四杯,稍稍熨帖后,试探道:“你觉得宁公子如何?纳妾而已,他又不曾休妻,是不是。”

“问我做什么。”卫辞才不上当,“他宁家能搭上裕王府已是高攀,虽不必做到尚公主的程度,但也差不了多少。若传至京中,太子知道了,够他吃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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