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
正好换完床单,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望他:“搞了半天你还期待这个呢,上次给你yao爽了?”
按他们星兽届的常理。
星兽和星兽之间对于接受标记这件事没什么额外的感觉,甚至很多受方还会因为费洛蒙的入侵和冲突觉得不舒服,只有标记方单方面爽。
所以他除了最开始在安置室里实在想尝尝味的那次,后面基本能忍则忍了。
他也不屑和那些没有自制力的废物一样,成天像个急色鬼。
可结果现在安白白居然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冲他小小点了下头。
虽然依然很害羞。
但安白白今天开完荤,再回想之前那种感觉真是觉得挺上瘾的。
尤其是他们总把“费洛蒙”挂在嘴边上,可自己一直看不见,也摸不着,就觉得很神奇。
“是还挺舒服的,有点像我上辈子不小心偷吃了姨妈的药的感觉。”
莱特登时听笑了。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偷什么不好,还偷上药了。
他抱上换下来的床单被褥,全塞进了清洗的全自动机器里:“好端端的,干嘛偷大人药吃,以为是糖吗。”
结果少年抱着他的脖子便道:“没有,我知道那个是药,但因为姨妈每次吃完都会马上重新高兴起来,我就也想尝尝,后来知道是什么药以后就不尝了。”
莱特动作顿了顿。
虽然他对人类的疾病没有特意了解过,但精神方面的问题他们星兽里也是有的,有时候会有一些星兽莫名其妙选择独自离开族群。
哪怕它们本身就是群居星兽,整个族群协作共生,离开同伴就意味着死。
不过莱特没说什么。
只是在他浅灰色的小卷毛上揉了两把:“下次咬你,不然留了味道你还要打针。”
“喔!”
莱特不说,安白白都把这出给忘了,弥尔现在应该就是在打针。
…
一通折腾,午觉一点没睡成。
安白白干脆还是奴役着莱特和他一起做了点不同口味的曲奇小饼干。
饼干做起来速度快,量还大。
烤箱两层大托盘一次就能弄出好多来。
他上次看着星兽们也都还挺爱吃,咔呲咔呲就能仰头干掉好几块。
而且今天莱特也不知道是爽到了,不计较动手给其他星兽做吃的了,还是真变大度了。
总之他自己不提,那安白白肯定也不提。
看他就那么闲闲穿着围裙,抱着搅拌碗,背身叠腿靠在厨房台上给自己帮忙。
老高一个人杵在那,还必须弯下点身子才能完整装进厨台的高度里。
安白白做两眼自己的,就忍不住朝他看一眼,然后继续夸:“你真高呀,比我高多了。”
莱特一眼就知道这又是什么迷魂汤,哼笑两声,理都不理他。
然后安白白就叽叽喳喳继续缠着他说话:“那你到底多大了呀,是不是也和别的人做过那种事,不然怎么懂得那么多。”
莱特完全不上套:“是你懂得太少了,不要冤枉我。”
“那你到底多大嘛,肯定不是三个月呀。”
在此之前,安白白一次也没多问过莱特本体星兽的情况。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天,再去问这些除了徒增打探人隐私,惹人不高兴的风险,其余没有任何意义。
可莱特今天在体检室难得对他展现出来的不高兴,也让他努力改变了一点自己的心态。
不管能不能活,他先抱着一定要活下去的念头过吧。
心里那点对莱特的好奇自然也就开始疯涨。
结果这人反倒跟他打太极:“干什么非问年纪,又想找个能说我欺负你的点?”
安白白软下嗓子:“哎呀,我就好奇嘛,你多大我都会继续喊你宝宝的。”
莱特直接抱着碗背过身子,不看他:“不说,怕你嫌我年纪太大,不要我了。”
“不会的!!”
“不说。”
“哎呀真的不会的——”
“不说不……嘶,不就是个年纪吗,不说你还踩我?”
“哼,谁让你不老实。”
“我不老实?我看你才是真的胆子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