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父母没有在意,直到一个下大雪的冬夜,他突然收拾了行李要走,佘婉盈问他去哪里,他说汐汐等他一起回家,在火车站等他呢。
佘婉盈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叫人把他扣住,叫了陈忠宁来,可陈京默那样子,仿佛要吃人,谁都不让碰。
陈忠宁叫了家庭医生过来,那医生只看了一眼便说,“请心理医生吧,二少爷这是有点抑郁又有了轻微的癔症,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听到这里,佘婉盈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眼眶酸涩,抓着陈京默的胳膊,“京默?”
陈京默听到母亲的声音后,才稍微有了意识,感觉头晕目眩,冷静了会儿才看清母亲的脸,“妈?怎么了?”
佘婉盈只是掉眼泪,问他这么晚了去哪里,陈京默这才看清楚了地上横着的行李箱,他手指微微颤了颤后,才自言自语地问,“是啊,我要去哪里,她已经不要我了。”
他又弯腰把行李箱捡起来,转身提着箱子往二楼走,陈忠宁夫妻也不敢睡觉了,让管家找两个人守在陈京默的门外,怕他出意外。
癔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就是受到剧烈刺激才引发的,会有身份识别障碍的症状,严重了还会失明、耳聋等症状,更严重会造成瘫痪。
佘婉盈一晚上没睡着,在那里哭,陈忠宁也担心地没睡着,夫妻俩其实心里都清楚陈京默为什么生病,他们是死活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会被女人刺激成这样。
或许不是褚雨汐一个人造成的,还有陈京白。
佘婉盈问他,“这可怎么办?兄弟俩为了一个女孩子,闹成这个样子,京默都生病了,我造了什么孽?”
陈忠宁沉默片刻后,让她去找陈京白,“那女孩本身就是京默的女朋友,你跟他说一声,他弟弟病了,我看他什么反应。”
佘婉盈问,“万一他还是不肯放手?”
陈忠宁说,“那就再想办法。”
这事只能佘婉盈去说,母亲说的话,陈京白还稍微听一两句,父亲说的话那是一句不听,脾气上来了跟他爸打起来都有可能。
佘婉盈到底是去了一趟安桥别墅,没有意外,褚雨汐果然在,陈京白还没去上班。
看到母亲到来,陈京白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陈京白在看早报,褚雨汐在看书,两个人相处地倒是和谐。
佘婉盈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看了褚雨汐一眼,问陈京白,“你把她扣在这里干什么?”
陈京白表示,“没有扣她,就是让她在这里安稳看书罢了。”
佘婉盈出口长气,“你弟生病了。”
听到这里,褚雨汐心里也一紧,陈京白还没问,她先问了。
“京默怎么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