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她心里头的话,不掺一分一毫的假话。
身上落下的炽热目光让李笑笑别扭的往后撤了下。
与虎谋皮,与狼共舞,和在刀尖上舔血没什么两样,可拔步床下是一个险些死去的人,身上那点子疼也疼进了心里,李笑笑是怕的,可她已经上了一条绝路,容不得退缩。
因而她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惧意,倾身缠上了陈菩的胳膊:“厂公问这些话,可喜欢笑笑多一点么?”
“呵。”
这个问题分明不是问题,活脱脱一个塞满糖药的陷阱。
可陈菩想听的许多,小公主都没有认真答,所以他自然也不想真心实意的去答她。
他从李笑笑的温柔缠磨里抽出手臂,俯身凑近她,鼻尖对着人的心口窝,连同双凤眼都沉浸其中:“李笑笑,有的东西,你真当不说出口就滴水不漏了?”
陈菩的呼吸灼热的落在她身上,倒不似在轻佻她与它的哪一个。
“我没有。”李笑笑轻颤了下,双臂环住胸口,慢慢往后倾斜着:“笑笑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不会藏。”
“别躲厂公,方才还有什么?说。”瞧着小公主连连后退,陈菩也失了耐心,一把拉过李笑笑的脚踝,将人扯至了跟前。
问狠了只会让她更警惕,循循善诱,陈菩并不急着叩开她的心扉,她愿意装一日,他陪她一日也无不可。
“陈菩。”李笑笑自然是被拽了过去,可这粗麻的褥子却实在磨得肉生疼,李笑笑背手抚了抚被磨得发热的肌理,两只手冒失的攥住了陈菩的抓在自己大腿上的掌。
“嗯。”陈菩挑眉,握着小公主腿的掌松了松,垂目看着那白皙上的几道红痕,等她后话。
“宫里头的宦官不完整,所以玩弄人的手段总是更恶劣,弄死人也是有的,笑笑希望厂公手上留情,不要太使力...”
“会疼…”
李笑笑越说,声音也就越无力,末了陈菩才意识到了什么。
..
“早些怎么不说。”陈菩倒没记着当时用力,只是顺势而为,竟也伤着了一些。
小公主当真金贵,想来图蒙哈赤那句镶了金并不夸张。
瞧着她深处可怜巴巴的靡艳,陈菩舔了舔唇,而后将小公主一双纤细的腿拢回去,弯臂将她抱进了怀中:“公主就不能收一收?”
“沾一下就淹了庄稼,可要涝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