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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1)

,只在侧方留了一条垂发,似是一枝春欲放。 他一眼看过,目光都烧起来,悄无声息的向她身旁动了动。 他没有脚步声,只有影子渐渐覆盖到她的身上,像是某种弥漫开的欲念。 昏暗的厢房,毫无所知的猎物,与露出獠牙的恶狼。 蹲着的她此时距离他的腿也就只有一拳之隔。 这时候,蹲着的宋知鸢终于松好了土,她缓了口气,从地上站起身来。 她这一站 ,恰恰好好擦着耶律青野的腿骨而起,后背顶靠到了耶律青野的胸膛上。 她以为是自己蹲着时挪动、不小心挪到了北定王身前,赔礼的话已经到了喉咙口,但还不曾讲出来,便觉得一股麻意突然自两股间窜起,烧至后背,这股麻意使她浑身发颤,腰间发软,竟是双腿无力的向后一跌! 她后面就是北定王,她向后一跌,北定王顺势就将她揽入怀中。 他肩宽臂长,站在她身后有她两倍宽,手臂一抬,便轻松的将她勒入怀抱中。 他看起来是想扶起宋知鸢,但是他的手落到宋知鸢的身上,反而使宋知鸢的情况更糟糕了。 宋知鸢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她陷入到北定王的怀抱之中,浑身的筋骨因此而酥软,她的身体突然无法自控,血肉发出奇异的嗡鸣,她颤抖着跌下去,腰间被北定王的手臂一提,双腿便轻颤,根本无法挪动半分,大脑一片空白。 人是一滴酒没喝,但魂魄已经醉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打晃,面条一样站不稳,这回的感觉比之前在马车中更猛烈,她的身体极度渴望什么。 “宋姑娘?”北定王的手掌握在她的腰间,火热的温度与薄茧的摩擦感透过衣裙传过来,烫的她几乎站立不住,一股痒意从腰间冒起来,瞬间弥漫全身。 北定王用力将她提着站起来的时候,手掌收紧,手指用力擦过她的腰腹,因为要拖起来她整个人的体重,所以用力大、她有点痛。 但比痛更猛烈的,是汹涌而来的潮意,她想要说出话来,但是她一开口,竟是溢出来一声嘤咛。 这一声后,北定王微微一顿,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面红耳赤。 她现在的状况很奇怪,身体不能动,但意识还有些,处于一个觉得自己很丢人,但是动都动不了的样子。 而下一刻,她身后的北定王突然动了。 他一抬手,直接将她从原处抱起,快步行出种植间,行至北定王的厢房。 她被他一抬一抱,只觉得浑身软麻的更厉害,面颊绯红,似是酒醉,正是情谊昏昏间,她听见北定王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去唤军医来。” 她被放到榻间,北定王的手离开她的腰、擦过她的腿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起了腰,似是要追着他的手而去、如何不舍一般。 北定王似是没瞧见,但宋知鸢却臊红了脸。 她这是怎么了? 不过片刻,门外便来了军医,北定王拉起了帷帐,隔着帷帐让军医就诊。 军医诊治过后,根本不敢抬头看帷帐里的人,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矮榻上神色冷漠的北定王,后低声说道:“这位姑娘近日应当中了一种药,此药十分阴毒,第一次中药,若是不交合便会死,而一次之后也并不会直接结束,药效会持续一个月左右,这一月内,中药人将沉迷情/色,难以自拔,日日离不得床笫。” “若是没有解决,便会欲念焚身,磋磨人志,虽不会让人爆体而亡,但是超过三日,便状如吸食五石散一般昏沉意乱,此毒难解,要么顺应天时,要么咬牙硬扛,属下无能为力。” 军医言语过后,床帐内的宋知鸢渐渐白了脸。 她便说...她根本不是那般人! 隔着鸦青色的绣花床帐,她看不见外面的人,只听见北定王道:“出去。” 军医应声而下。 厢房之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床帐内的宋知鸢心急如焚,又恨宋娇莺入骨。 宋娇莺是奔着弄死她去的! 宋知鸢在帘帐内气急败坏的捶打床铺,半晌都没听见外面的动静,她甚至都不敢撩开床帐,只心虚的道:“此毒凶猛,是我那庶妹恨我入骨,不想连累了王爷。” 想起来那一日北定王在厢房中凶猛的模样,也一定是被药效影响了吧。 —— 听及宋知鸢的话,厢房内、矮榻上坐着的耶律青野微微勾唇。 宋知鸢为了找个理由继续与他合欢,倒是心机颇多,故意给自己下了离不开男人的药,就为了能继续攀附他。 罢了,她为他花心思就行,这些小事,且随她去。 “本王也同饮了酒。”北定王语气平淡道:“但本王有内力傍身,不如宋姑娘这般凶猛,想来是能坚持的。” 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等着宋知鸢过来求他合欢。 而床帐里的宋知鸢闻言,一咬牙,一拍床,大声说道:“臣女也行!王爷不必担心!” 不就是熬吗?她可以!她必不再骑人! 闻言,北定王缓缓挑眉,继而玩味一笑。 呵,欲擒故纵。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装多久。 —— 当日,宋知鸢说到做到,硬咬着牙回了方府,现在夏日内洗了个冰冷的凉水澡降温,后吃了些清心败火、提神凝魂的汤药。 她能抗住! 宋知鸢沐浴过后,本该早早入睡,但临睡前,永安的侍卫特意来禀报,说是与宋娇莺有关。 这些时日,永安的侍卫跑去查了宋娇莺的底细,动用了不少人脉,得知了一桩有趣的旧事。 “何事?”宋知鸢好奇问。 跪在地上的侍卫低垂着头,盯着自己面前窗户烙印下的月影,道:“那大概是十年前左右的事情。” 那时正是仲夏夜茫间,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侍卫的声音放的很轻,拉着宋知鸢回到了多年前的某一日。 那时候,华阳县主刚得知宋父对她的隐瞒与欺骗。 宋父早些年与华阳成婚之后,还放不下远在乡野间的妻子,每年都托人回去送些银钱,毫升照料,而华阳县主知道以后,大闹一场,不仅要休夫,还要给远在南疆的父兄写信告状。 那时候方家人才刚回南疆没多久,在长安还有人脉,宋父也不是丞相,他出身低,在长安要处处依靠贵妻帮衬,官途要靠妻子的陪嫁去买,吃食住处都是华阳郡主的,他只能向华阳低头,赔礼。 但没用。 华阳铁了心要和离,而那时候才六岁的宋知鸢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十年后,才从别人的口中窥探过岁月长河中的一段,间接得知自己的母亲在那段时间经历过什么。 “后来呢?”她白着脸问。 第21章 过去的真相/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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