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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1 / 1)

给我一份证据,叫北定王拿到手中了。” “纵然是告到金銮殿,也是我们没道理,更何况,我们两家加起来,也难顶北定王一人。” “宋伯父——北定王仁慈,不要我们二人的性命,他要我一双腿,也要宋二姑娘一双腿,只要将这腿给出去,人就保住了。” “王爷说,明日天明前,他要他的回礼。” 孙公子的话带着几分血腥味儿,全都冲到宋右相的面上,如同一把巨锤,打的宋右相头昏脑涨。 他最喜爱的、最愧疚的、最乖巧的女儿,竟然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这是真的吗? 宋右相颤抖着手站直身来,踉跄着往门外走。 他一言不发的从客厢房中跨出去,出门的时候,靴子磕碰到门槛,他险些就这么跌倒,幸而一旁的管家匆忙抬手,将宋右相搀扶起来。 “老爷!”管家见宋右相冷汗津津,面色发白,忙问:“您这是怎么了?” 里面这到底是说了什么,竟然将宋右相吓成这样? 但宋右相不回话。 他失魂落魄一般从厢房中走出了两步,这两步走的摇摇晃晃,竟然好似要昏过去一般,一旁的管家也跟着闭紧了嘴巴,不敢问一句话。 这时候,夜色正浓,明河在天,残月满中庭,宋右相站在客厢房门口发怔的时候,院外回廊下匆忙疾行来一道身影。 正是齐山玉。 “伯父——”齐山玉是刚被小厮叫醒的,他们的消息得来的晚了些,他来的时候,没见到那位断了腿的孙公子,只看见宋右相站在庭院中发呆。 宋右相来的匆忙,发鬓都是乱的,月色下一看,白灰掺杂、神色迷茫,面庞憔悴身影佝偻,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那个运筹帷幄的右相一下子不见了,站在他面前的像是一个羸弱的老头,仿佛只要来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一般。 w?a?n?g?阯?f?a?B?u?Y?e?i?????ω?é?n????????????﹒?????? “伯父,这是怎么了?” 齐山玉匆忙跑过来问道。 他只听说北定王送了个血人来丞相府,但至今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宋右相站在原地,似是没听见齐山玉的话。 他缓慢地向前迈了一步,明明是踩到了实处上,但却像是踩空了似得,整个人都往旁处一歪,幸而一旁的管家搀扶,不然宋右相真要直接摔倒了! “伯父?”齐山玉被惊了一瞬,他匆忙上前去扶住宋右相的另一边身子,脸色也有些发白。 他从没见过宋右相这般模样! 宋右相这时候终于开口了。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y?e?不?是?i????μ???è?n??????②?5??????????则?为?山?寨?佔?点 他呢喃着道:“去瑶台阁。” 齐山玉不明白去瑶台阁做什么,他问了一句“伯父为何深夜过去”,却见方才还佝偻着、随时要昏倒的宋右相爆发出一声咆哮:“去瑶台阁!” 这一声吼在夜色中炸响,几乎刺穿云层。 齐山玉看见了宋右相涨紫的脸与猩红的眼,他提心吊胆、欲言又止,最终一言不发的扶着宋右相去了瑶台阁。 —— 此时,瑶台阁内。 宋娇莺正在厢房中躺着。 今日晚间,宋右相的人才来催过一次,但宋娇莺不愿意走,所以喝了一碗烈药,现在正浑身发烫的躺着,听见外面传来通禀声的时候,她脑袋都发昏。 外面的丫鬟没等到她的回应,只能自己推门、急匆匆跑进来,伏在宋娇莺的床榻旁去唤宋娇莺。 “二姑娘!快醒醒,老爷要找您问话,您快起身啊。” 宋娇莺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被晃的睁开了眼,呢喃着回:“什么、什么话?我头好晕。” 她真的病了,两颊都跟着烧红,躺在床榻间起不来身。 丫鬟是真着急了,硬拖着她起来,道:“姑娘,老爷都在阁外等着了!” 这一声喊,终于将宋娇莺喊起来了,她迷迷糊糊的被丫鬟搀扶起身,又披了一件外裳,散着头发便下了阁楼二层,到了一层之中。 阁楼一层是用来待客的,迎门进来就是茶案,临近台阶处摆了古筝,可以用来弹琴,平日里若有小姐妹来做客,三五人是坐的下的,因着是女子阁楼,所以处处都是纱帐花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 从二楼走下来时,透过一楼半开的窗户往外看,就能看到在这阁楼之外正站着两个男人。 左侧高些挺拔的,着一身月牙白长衫,发鬓略显松散,显然也是匆忙起身,右侧的佝偻着身子,灰白的发鬓杂乱的用一簪子堆卷着,月亮照在他们两人的面上,齐山玉还好,沉思中带着几分迷茫,而旁边站着的宋右相却是面色铁青,神色疲惫苍老,像是一个被抽了筋的虾兵蟹将,站在哪儿就透着浓浓的苍老腐朽之气。 乍一看,都让人不敢相信,这个疲惫的老者会是朝堂上意气风发的宰相。 “父亲、齐哥哥?”宋娇莺从台阶上被丫鬟扶下来、走出阁楼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声线十分嘶哑,低咳着说道:“女儿本想快些收拾了去乡下庄子里的,奈何突染风寒,父亲不必担心,女儿明日定能照常上路。” 她费劲的扯着嗓子说了半天,对面那两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声音,她狐疑的抬眸看过去,就看见宋父用赤红的双眼看着她,那目光阴沉沉,冷冰冰,不像是看着自己的女儿,反而像是看着一个仇人,要将她碎尸万段一样。 宋娇莺已经察觉到了不好,她干哑的嗓子微微停顿了一下,几乎破音,她自己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问:“父亲,这是怎么了?” 深更半夜,莫名其妙的将她叫下来,是生了什么样的大事? 而站在庭院中的宋父阴冷冷的看着她,两息后,宋父对她道:“宋娇莺,我问你,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娇莺脸色苍白,她不知道父亲说的事那一件,是她很久之前在宋府里故意摔坏宋知鸢簪子的事,还是她伙同孙公子陷害宋知鸢的事,还是她装病不肯去庄子的事,每一桩每一件好像都是隐瞒着宋父做的。 是那件暴露了呢? 她那双水润的杏眼中付出了些许茫然与无措,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低咳了两声后,回道:“父亲,女儿听不懂您说什么。” 宋娇莺一贯是如此的柔弱无助,以前她说自己“听不懂”的时候,宋右相都下意识的觉得她真的什么都不懂,甚至有些时候,宋右相察觉到了她的些许隐瞒,但是还是当她是个孩子,不曾去为难她,直到今日,直到今日! 当宋娇莺又说自己“听不懂”的时候,宋右相只觉得一阵愤怒顶上心口,他压抑了已久的不满对着宋娇莺倾斜而出,咆哮着吼道:“你听不懂?你做了什么事情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宋娇莺,眼下 孙公子已经上了门来了,你难道还不说实话?” 听见“孙公子”三个字,宋娇莺才知道是哪件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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