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这个安排不了那个,处处受制裁,被碾着往下压,最多欺压一下流民,但是回了家,却一下子变成了太上皇了,所有人都围着她转,转的宋知鸢在心里感叹,娶个贤惠妻子是舒服啊,在外面拼一天了,终于能有个地方喘口气,耍耍威风了。 怪不得之前齐山玉一直要她贤惠呢。 她洗净沐浴用膳后,回厢房间休息,她人本是极困的,可是躺到了床上却又不困了,只想,上辈子守城守到了腊月寒冬,现在,能守到寒冬吗? 北定王呢?这人在哪儿?W?a?n?g?址?发?B?u?页??????????ε?n?2???2?5???c?o?? 她想到北定王,就觉得面上发烫,这人之前在长安跟她结了那么大的梁子... 她叹息一声,裹着被子沉沉的睡去。 睡去的时候,她仿佛闻到了身旁的脂粉香气,嗅了嗅,又什么都没闻到——和永安同床共枕已经是很多天以前的事情了,永安现在在干什么? 她还活着吗? 一定要活着啊,上辈子同年同月同日死,这辈子不要了,这辈子她们要一直活着。 那些混乱的思绪在宋知鸢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最终汇聚在了梦中,永安的脸上。 永安,永安,你现在在哪里呢? —— 永安现在已经被带出了大别山。 沈识行怕她留在山里被发现,干脆在跟养父禀报过军情过后,便特意下了一趟山,将永安放在马上,抱着带走。 白白软软的姑娘,身上都带着一股芬芳,他一路上没忍住,低下头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下。 永安被他亲的打了个颤。 那纤细的脖颈看的沈识行心里发烫,他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地方,尝尝她的味道。 至于这个人,沈识行也不愁没地方安置——这长安附近村子里的百姓早都跑了,不跑的也是一些老弱妇孺,无处可去,又心存侥幸才留下的。 他并不需要在意这些人,只随便找个村子来屠了,清出一个村子来,专门给永安住就可以,等他抽出空来,可以多来陪陪永安——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肃清壁野,每个上过战场的人都做过。 —— 他们走出大别山不过一个时辰,远远就看见了个村子,沈识行瞥了一眼黄昏间村子里升腾的炊烟,捏着永安软乎乎的肚子,对着身后的亲兵抬了抬下颌,道:“屠了。” 他身后的亲兵出列三人,骑着马直奔而去,夕阳西下,他们的铠甲被照出残阳血色来——那是杀戮的颜色,要不了多久,这整个村子就会被这种颜色掩盖。 永安当时看到他下令要屠村,两眼都跟着泛红。 她不是害怕,她是生气,杀几个人她不在乎,但是这是她的人,沈识行来杀她就是生气!他们陈家的朝堂,陈家的天下,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做主?敢杀她的人,真是活腻歪了。 乱臣贼子!她当初真该学一点功夫,把这个人大卸八块——不,这都不够解气,她要把他那根肉减下来,切碎了喂到他自己嘴里去! 她太过生气,连带着人都跟着轻轻地颤,抱着她的沈识行新奇的捏着她发颤的软肉,心说,她有点像是刚出生的小狗崽。 他以前养过猎犬,因为长途跋涉没有带过来,那种小狗崽刚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发抖——像她现在一样。 “安安怕了?”他低下头,捏了捏小狗崽的奶/子——唔,好圆。 陈永安侧过脸看他。 那张乱臣贼子的脸就贴在她的旁边,调笑的看着她,突然间来了一句:“你像是小狗崽子,软乎乎的。” 陈永安唇瓣颤了两下,道:“你能不能不杀他们?留两个人陪我说说话,给我做做饭。” “你不想杀他们。”沈识行当然能感觉到她未尽的实话,她只是不想看见他杀人而已,很正常,这些女人嘛,就是优柔寡断乱发善心。 但善心是要有代价的。 沈识行的手慢慢抬起来,掐着她的脸道:“不杀可以——给我学两声狗叫听听。” 第43章 抓到永安!一个乱臣贼子,也配让她生…… 他的手大,棱骨分明,轻轻一掐,就将永安粉嫩的唇瓣掐开,露出里面一点亮晶晶的小舌。 看上去很美味。 永安听见他说的话,脑袋“嗡”了一声,张口对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ǐ????u?w?é?n?2???????5?﹒???ò???则?为?屾?寨?佔?点 给你找五十个男人日夜不停的轮了你! 永安这一口是将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但这种程度在沈识行眼里就是调情,他的手指上满是厚茧,粗重的在她的舌头之间搅动,惊觉她又咬又吮的样子十分眼熟,不由得轻叹道:“果然是狗。” 永安快气晕过去了。 “还不叫?”沈识行没察觉到她在生气,或者说,他觉得她生气也是可爱的,这样一个小东西,生气的样子也很像是在撒娇,嗷嗷叫也很有趣。 沈识行的呼吸逐渐沉重,双眼也开始泛红,他声线嘶哑的说:“他们可快到了。” 这区区一个小村庄,抵不过重骑兵一刀。 陈永安当然不叫! 她不可能叫! 她不止不叫,她还要捏碎这个王八蛋! 永安抬起手,恶狠狠地抓向他的腰间! 捏!碎!你! 男人这种地方都是很脆弱的,这是林元英教她的,谁要是不听话,就把他捏碎! 之前怕划伤这个娇嫩的女人,他在把她抱上马的时候就卸甲了,现在身上不过是一件单薄的粗糙布袍而已,她伸手一抓,就能直接隔着袍子捏。 王八蛋!捏!碎!你!啊! 沈识行倒吸一口冷气。 嘶,还会勾引他。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 沈识行一刻都等不得,他从没这样迫切的想得到一个人,为了她,一些小问题都可以忽略。 他打马入村,让其余人留这些村子里的人一命,挑了个最好的房子做他的娇阁,抱着永安踹开房门、扑到床榻上的时候,他狠狠地吮了一口永安的脸蛋。 “伺候好我,别的都依你。”他说。 永安被他摁倒在床榻上,因为生气,也并不顺从,反而在床榻间百般给他苦头吃。 永安这辈子的本事都学到床上了,别看她大腿没有沈识行胳膊粗,但床上这点事儿沈识行真弄不过永安,就那么一根东西,她甚至都不需要动什么力气,只需要抬抬腰,收收腿,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 永安不让他舒服,总是吊着他,差那一口气不肯给他,他也没办法,他在这种事儿上对永安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永安逼急了,腾出一只手照着永安腰下抽了一记。 “老实点!”他声线嘶哑的吼她。 永安人白,皮嫩,一下子就被抽出个手印,哭哭啼啼的趴下去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