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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6(1 / 1)

进了院门,拉着宋知鸢的手,哽咽着说:“好孩子,回来就好。” 宋知鸢瞧见方夫人,也跟着红了眼。 出去拼过杀过爱过恨过,被战争磋掉了一层皮,又被人事磨圆了骨头,现在重新回到故土,已是另一番心境。 流光容易把人抛,白了屋檐,锈了铜环,忽然而已。 宋知鸢被方夫人拉着胳膊带进院落里,瞧见过去熟悉的一切重新扑到面上,难掩恍惚。 当她与方夫人热热闹闹的吃过一顿饭,洗漱干净后躺在厢房里,用厚厚的棉被裹着她自己的时候,她只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事如芳草春常在,人似浮云影不留。 她闭上了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往事已成空。 她把自己掩埋在被子里,不去想那些一塌糊涂的事情。 北营远,月波长,那些不开心的、不好的坏事情都被藏在了过去里,她现在要去过她自己的日子了。 —— 回到长安之后,她的生活重新归成了“上职”与“回府”,战事方停,她回长安的第二日,便重新回到了司农寺。 与外界的纷乱吵杂不同,司农寺是一片和谐的地方。 兴许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操弄土木的缘故,里面的人身上也都沾染着几分静气,都是不争不抢的姿态。 这木头啊,没有时间是不长果子的,急不来,所以这里的人也都显得懒懒散散,各自守着各自的种植房,都不出去,说话也都轻声细语,生怕惊扰了这里的植被,叫它们结不出香甜的好果子。 外面打出脑浆子里,这里面还在慢悠悠的种地。 寺中的种植房不分夏冬,里面靠地龙烘烧着,依旧栽种着各种植物,空气中飘荡着草木植物的清新气息与淡淡的土腥味儿。 宋知鸢重新回到这里的时候,只觉得恍如隔世。 她回到属于她的种植房,去看她种下的润瓜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缸中的土壤。 土壤干干燥燥,她的手摸上去,有一种粗糙的触感,她感受着这种触感,突然红了眼眶。 最开始上献润瓜的时候,她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傍身的东西,谁能想,跌跌撞撞,竟是一路走到了现在。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去种她的瓜。 人还要往前走的。 —— 回到长安的第二日晚间,宋知鸢远在南疆的舅舅到了。 宋知鸢母族姓方,舅舅本名方静水,取自静水流深之意,早些年一直在南疆做事,不曾回到长安来。 之前长安这头来了书信,方大人自己抽不开身,只能让妻子去走一趟,谁料中途竟然碰上了战乱,现在虽然还在和谈,但是也是乱世,方大人实在是担忧,所以特意自己走了一趟。 这一回,方大人是想来长安接回自己的妻子和外甥女的。 但是等方大人到了之后,才惊觉,妻子母族败落,外甥女去讨了官坐,这起起伏伏岂由他们言说?实在是匪夷所思。 外甥女是接不回了,只能带妻子回南疆了。 但方大人既千辛万苦的来了,总不能叫人悄咪咪的走,所以宋知鸢这边匆忙操办了席面,邀约方大人昔日的一些友人一同来参宴。 方大人在长安实际上没有什么熟悉的好友,他离开长安太久了,一定要说的话,最熟悉的人是宋知鸢她亲爹,但已贬官了。 值得一提的是,宋知鸢亲爹新上任的位置正好是西洲的方向,只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应,也不知道人是生是死,若是死了——也不失为好事一件啊。 而方夫人这头更别提了,她原先还有个母族呢,但后来母族败落了,周边就什么人都没有了,那些亲人朋友们都流放去了边疆了,纵然有没有流放的,也都是用不光彩的手段留下的。 提起来这些人,就要说起来大陈的一个规矩,大陈允许和离女、外嫁女不流放,所以当时洛家很多女人为了能活下去,都选择和离归家,有些还得给自己儿女改姓,一道儿带走。 但是和离归家的女人又能有什么样的好日子过?若是兄嫂大度和气,她们还能有一口体面饭吃,但若是兄嫂不怎么样,她们就得咬着牙跟着一道儿过苦日子,连带着自己的儿女也受委屈。 提起来这些事儿,都是一把辛酸泪,估计见面了都是一副苦命脸,还不如不见。 方夫人和方大人这头实在是没什么好邀约的客人,但这席面总不能冷冷清清,所以宋知鸢去邀约了不少人。 她若是邀约,总能邀约些好友来的。 方府的帖子一送出去,竟由宋知鸢的手,先递送到了长公主手里,又递送到了李观棋手里,还有她司农寺的一些同僚,来来回回也数了十来个人,算是热闹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e?n????????????.???o???则?为?屾?寨?站?点 值得一提的是,这宴会上还多了一点别的客人。 吴惊云随着李观棋一道儿来了,沈时行则随着永安一道儿来了,前者是想看看宋知鸢,后者是得死看着永安。 永安这是第二次来到方府来做宴了,上一回还是大夏天呢,她在席面上随意寻找长得好看的小公子来陪她饮酒,现在好啦,一转头就能看见沈时行那张阴沉沉的脸,永安便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来啦。 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 狗男人管的真多! 不过也因为沈时行的存在,叫周遭的公子们都放了一些心。 以前跟长公主出现在同一席面上总担心清白不保,现在好了,有沈大人在,他们的清白,都将交由沈大人来守护。 因为邀约的都是一群宋知鸢自己交下来的好友和同僚,彼此都知根知底,又有贵客压门,所以没有什么乱糟糟的人来添麻烦,这一场宴会顺利进行到最后,宋知鸢起身送客。 一群客人们离了席面之后,永安 没走,她今夜留宿在宋知鸢的小厢房里。 俩小姐妹重新躺到了一处床榻之中,说说最近发生的趣事儿,说说对日后的设想,顺带说说隔壁的死男人。 “男人真的很烦啦。”永安咬着自己的手指头,道:“本宫已经连着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别的新鲜男人了。” 上次在永德殿嘬男人不算,裤子都没脱怎么算碰啊! 永安恨恨道:“男人都这么小心眼的。” 现在就连永安跟好姐妹睡一下,沈时行都要睡在隔壁守着她。 她都睡到宋知鸢隔壁了还有什么好守着的啊?难道宋知鸢还会突然长出个男/根来跟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吗? 宋知鸢当时躺在她的身侧,拿厚厚的被子盖住她自己,闻言回了一句:“你还当真宠他。” 能管得住永安的人,沈时行算是头一个了,就连以前的太后都不行。 “没办法。”永安撑着下颌道:“这些男人,都在这里持根行凶。” 说话间,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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