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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6(1 / 1)

?你还没掀翻他的坟呢,你就要这样死了,你窝囊不窝囊?” 恨的人风生水起,爱的人死伤遍地,廖寒商,你从西洲走过来,你背着那么多的遗憾,怎么就走不动了? 太后越说,声线越尖戾,似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血肉挖开一半,把她的命灌进去给他:“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死了谁还服我?你是要我连着你一块死吗?你不是要拥护我吗?这么多年的筹谋,你要死在这,什么都没有了!” 她都想好了要给他留一席位置,她都琢磨好了如何引他入长安,如何让他光明正大的出入皇城,甚至还打算挑一个好日子,带他一起去宣和帝的皇陵转一圈,让宣和帝那个死东西看看!可她什么都没做,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 老天爷薄待她,大陈薄待她!就连廖寒商,也要薄待她。 他不讲道理的从西洲过来,把她的一切砸的稀巴烂,当她以为他们即将好起来,即将走向另一个篇章,他却突然要抛下她走了。 这么大一个烂摊子都砸在她脑袋上,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王八蛋,王八蛋!怎么能说死就死啊! 当时帐篷中已然一片大乱,只剩下一半的烛火照着一群厮杀在一起的人,人群各自负伤,太后哭着扑过来,跪在廖寒商旁边,像是个疯子一样尖叫。 而这时候,廖寒商终于开了口。 “不要哭。”他说:“我始终记得,见你第一 次。” 太后泪崩当场。 她也记得见他的第一次,少年将军,梅花树下舞剑,而再一睁眼,他已濒临死亡。 他怎么忍心抛下她死? 廖寒商用最后一只残存的手握着太后的手,声线艰涩、一字一顿的说:“孩子不知道,不要怪她。” 这是廖寒商留给太后的最后一句话。 混乱之中不知道谁将另一只火柱也给灭了,四周只剩下了几点火烛,这些火烛还攀烧上了帐篷,半明半暗之中,烟雾与燥热突卷而来,尖叫与怒吼蔓延在此,恍若人间炼狱。 而在这一刻,永安看见母后抱着廖寒商的尸首嚎啕大哭。 永安感到害怕。 她慢慢的挪蹭过去——她没有受伤,廖寒商把她保护的很好,但是在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手软脚软,她慢慢爬到母后的身旁,却不敢说话。 她不敢说话。 她察觉到她做了天大的错事...也许这件事对于长安来说不算错,但对于母后来说是错了,对于母后是错了,那就是错了。 长安跟母后比起来,母后更重要。 当她看到母后抱着廖寒商大哭的时候,永安突然觉得脖子上的血痕无比炽烫。 “母后——”永安颤抖着叫母后的声音。 正在哭泣的母后在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僵住了身形,母后慢慢回过头,一双赤红的眼盯着永安看了半晌后,突然道:“告诉母亲,莲花座何来?” 永安颤抖着回:“弟弟给我的。” 太后深深地抽吸了一口气。 永昌帝...真不愧是宣和帝的儿子,这股阴狠劲儿,让她想吐。 “过来。”母后说。 永安慢慢的爬过去。 她看见母亲抱着那个人的尸体,与她轻声道:“叫一声父亲,让他安安心心的走。” 永安又被吓到了。 她一天被吓到了不知道多少次,人好像都有点傻了,木木的跪着,随着母亲的意,对着地上的尸体叫了一声:“父亲。” 太后闭眼。 泪水从她的眼眸中滑落下来,又顺着她的脸掉到了廖寒商的身上,润湿一片血。 漆灰骨未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铜花。 此生难料,心在大业,身死荒帐。 太后再睁开眼时,最后一点柔软与爱意,已由她的亲儿子了结,剩下的,只有翻腾的杀意。 廖寒商,你甘心这样寥寥草草的死,我却不甘心。 我不甘心。 而也是这个时候,帐篷外面冲进来一队人。 这队人的手中高举着火把,大声喊着:“绞杀逆贼,绞杀逆贼!” 是大陈的兵。 大陈有人在此处埋伏了兵,但太后不知道,永安不知道,甚至北定王都不知道。 万将军这一队奇兵,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永昌帝深藏已久的刀锋,终于露出了个头,一刀刺在了太后的心口。 他们冲进来,手里的火把照亮四周,残存的廖家军转头就跑。 随着这群人冲进来,帐篷内的一切都被火把照亮。 大陈这边的人死伤不少,一旁的宋知鸢被耶律青野压在地上,永安、太后跪在一处,帐篷的东壁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露出了外面的夜色,为首的万将军冲进来的时候,永安看见母后放下了怀抱里的廖寒商,转而站起身来。 永安懵懵懂懂的跟着母后转过身来,看见母后正面万将军,神色冷沉,一字一顿道:“长公主以身刺敌,实为我大陈之功臣,尔等,速速带兵,绞杀残存叛党!” 永安眼底还挂着泪,宋知鸢还抱着耶律青野,两个孩子都仰着头看着太后。 太后,即将引领她们走向另一条路。 此时,天至黎明。 —— 北营处的消息送往皇城时,永昌帝坐在金銮殿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就在这里亲手递给了永安那座莲花,也在这里,接到了永安的消息。 也许永昌帝也是爱过永安的吧,当初在大别山时,永昌帝听说长公主被俘,当即便想站出来投降,那时候,他也是真切的爱过这个姐姐的。 只是再后来,永昌帝见识到了华丽羽毛下面的虱子,知道了那些藏在下面的真相后,永昌帝就很难爱起来了。 他对这群人都只剩下恨。 姐姐并不是他的姐姐,她根本就不是大陈的长公主,只是蒙骗了众人,偷走了长公主的身份的硕鼠,在大陈耀武扬威多年,但实际上,不过是奸臣之女。 就算是永安不曾做过对不住他的事情,但只论这一层身份,都可以要了永安的命,他秉公执法,也算不得愧对永安。 而廖寒商兴许不欠他的母后的,但廖寒商一定欠他的、欠父皇的。 他的父皇是天子,喜爱什么女人,就能得到什么女人,廖寒商身为臣子,就应该顺从他的父亲,但廖寒商没有。 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以下犯上,害了大陈无数性命。 而母后,也背叛过他的父皇,她既然嫁入了皇室,就该以父皇为天,但她不仅不三从四德,甚至还生下了逆臣之女,充作长公主,甚至,还妄图让他向一个反贼低头。 他如何能答应? 细细算来,这三个人,每一个,都愧对大陈,而每一个人,都会对大陈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永安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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