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小龙专心开车:“秦总,是送小方姐回新湖小区吗?” 他不知道两人是否有别的安排,于是这样问。 方晴好想的是这样,但秦诀先一步回答:“先回家。” 或许他有别的事?方晴好默认了这个路线,在他身边关心没有见面的这段时间他的一切:“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公司不忙吗。” 本来是打算让爸爸来接的,但秦诀却揽下了这个活。 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的:“不忙。” 她回来,他总是要亲自去接的,把这段时间空出来就好了,那么大的集团缺了他也依然可以运转。 方晴好奇怪于他的寡言和冷淡,扯扯他的袖子,凑近去问:“你哪里不开心?不想说话吗?” 在手机上聊天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她抬着眼睛,红唇微启,眼 神带着些懵懂和疑惑。 秦诀吸了口气,贴上她的耳垂,声音很轻:“方晴好,你再跟我多说一句话,我不介意在车上跟你做。” 声音带着极致的忍耐,看着饱满白嫩的耳垂,他没忍住轻咬上去,以此来消减膨胀的欲望。 没看出来他一直在忍吗,还敢接二连三的过来撩拨,真当他是柳下惠啊。 方晴好面色复杂,默默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五年没吃过肉的男人果然可怕,简直比十八岁时还可怕。 她从没怀疑过在过去的五年里,秦诀有过别人,因为他们都清楚,如果爱上了别人,那他们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她和秦诀两个人,都有精神洁癖,经历过彼此,就不会再有别人。 小龙看着后面各居一端的两人,觉得奇怪,吵架了? 不能吧。 车子停到地库,秦诀沉声吩咐:“你可以下班了。” 这才下午三点,小龙高兴极了:“好的老板!小方姐再见!” 地库的门缓缓关上,在它彻底闭合的那一刻,方晴好在幽暗的灯光下被推倒躺平在后排宽敞的椅子上。 秦诀的吻在黑夜中无处可寻,他时而吻在唇上,可下一秒又在别的地方降落,四处平缓,他找到唯一的高地,在那里停留。 衣服被推高,内衣的扣子也被解开,有人在那里作祟,又舔又咬的,扰得人不得清净,方晴好扯着他极短的头发轻哼:“你是狗啊..” 秦诀露出一双眼睛,颇为玩味:“我可以是你的狗。” 说着,他不请自来的摸到了牛仔裤的扣子,意图解开,上上下下都在忙乎,这种空间的逼仄感增添了一些额外的刺激,他哑着嗓子感慨:“突然觉得在车里做也不错,要不要试试?” 方晴好想骂他,试你个大头鬼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荒唐至极。 她伸手推开俯在他身上的秦诀,整理自己的衣服:“不要。别胡闹了,宋阿姨还在家呢。” 秦诀握住她的颈,将人带到自己身上,又是跨坐的姿势,看着她回答:“她出去旅游了,短期内不会回来。” 否则他今天怎么回把她直接带回家,方晴好那比纸都薄的脸皮,说什么都是不肯的。 方晴好终于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么疯了,合着早有准备了,她红着一张脸骂他:“混蛋。” 秦诀轻叹一声,抱着她离开车座,身子向上顶撞几下,眼底里是化不开的欲:“继续骂。你骂人的词汇这么多年没更新过吗。” 混蛋、流氓、滚、讨厌、让他想想还有什么来着? 还是哼哼唧唧的叫哥哥最好听,他最喜欢。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ì???ǔ???ě?n?②??????5?.???????则?为?屾?寨?佔?点 感受到腿心的碰撞,方晴好羞怯几分,埋在他的肩膀上,眉目含羞:“你好烦。” 秦诀抱着她笑,笑声低沉:“好好,我想你。” 方晴好心里一阵甜蜜,忍不住挑逗他:“有多想?怎么想?” 他正处于一点即燃的状态,方晴好的这一句话就让他骤然烧了起来。 秦诀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拖着她柔软的后臀,往自己身上压:“试试不就知道了。” 方晴好红着脸,仰头和他接吻。秦诀难以消减自己的欲,于是就这个姿势抱着她去按电梯,腿盘在他的腰上,屁股坐在胳膊上,方晴好难为情的想要躲开。却被秦诀死死按住,他抱着她一路到三楼,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人扔在床上。 方晴好被摔进柔软的床垫,上衣早已乱掉,倾泻的春光因为震荡泛起一阵雪白的浪。 秦诀再次压制自己的急促的呼吸,单膝上了床,一点一点的朝她逼近。 如同一匹蓄势待发的猛兽,要对着自己早就盯上的猎物出手,但猎物根本不害怕,她后退几步,眼神里带着撩人的意味,她翘起脚,轻轻点在猎枪上,笑的恶劣:“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想的。” 熟悉的房间,但并不陌生的一切,让方晴好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 与其偷看秦诀自渎,不如当面亲眼看,这种感觉应该完全不一样吧。 秦诀失笑,终于明白她的用意,他站起身,利落的解开裤带,任凭支起来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他捞过方晴好在身边,看着她:“既然你想看,那就给我好好看,敢闭一下眼,我就弄死你。” 方晴好根本不怕他,又不是第一次看,有什么可怕的。 她按按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有点小紧张。 秦诀挑衅的看她,开始自己做手工活。 这活儿他做过,但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让别人,尤其是她亲眼看着做还真是第一次,他按照常规流程搓动,对上她专注的眼神,工具变得更加顺手。 她还真的就,跟上课一样在看啊,难道当年隔着监控也是这样看的吗? 秦诀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一点点破碎的轻哼声也从嗓子里溢出来,急促而沉闷,鼻尖也冒出点点汗水。 方晴好抬手,抹去他的薄汗,声音缥缈:“别着急,慢慢来。” 她在搞什么?这种时候怎么能慢慢来,不知道越慢越磨人吗? 秦诀不甘心她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这样他觉得自己只是她的玩物,他猛然拉住方晴好的手,覆在那上面,带着她一起上下走。 他声音急促,哼咛叫她的名字,有欲、有恨、有爱。 “方晴好,方晴好,好好...好好...” 换来的是低低的回应。 “秦诀,我在。” 灭顶般的一切冲上了脑门,所有蓄积着的东西打湿了他们的手,往外四散。 交缠着手混着一切,难舍难分,如同他们这么多年。 事后,秦诀裸露着上身,方晴好俯在他的腰腹上,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秦诀摸摸她的脑袋,和她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陈冕来找我了,他跟我坦白了一切。” 方晴好手上的动作一顿,神色慌张起来:“什么时候?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