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随靠近他,如同蛊惑一般说道:“是想勾引我吗?”
楚忻惟眨了眨眼睛,不见丝毫慌乱,反而疑惑着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江宥随的眸底隐藏着恶劣因子,“你看过自己的后面吗。”
不盈一握纤白的腰,江宥随揽着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后背呈镂空状,漂亮的蝴蝶骨鲜活夺目。
后腰处是交叉环绕的黑色,系成了一个蝴蝶结,仿佛在暗示着什么礼物似的,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反差。
只要看上一眼,都难以移开目光。
真的太漂亮了,看起来清清纯纯的小男孩,私底下穿成这样,笑得格外甜乖乖地说想要勾引你,好像对他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江宥随由衷感到自己心中的黑暗面在扩大,有一股浓烈而不可阻挡的饥饿感在吞噬他,心底叫嚣阴沉疯狂由恶魔发出的低语在驱使他。
然而面前这样天真纯洁的漂亮孩子,对自己将要面对的深渊毫无所知。
他对危险感知度太低了,还在为自己勾引成功成为胜利者而沾沾自喜、骄矜满足。
江宥随闭了闭眼,压制着将要破土而出的阴暗欲望,在楚忻惟的耳边轻声说:“屁股都要露出来了。”
裙子真的太短了。
尤其是楚忻惟跨坐在他身上,身体微微向前倾,裙子后面翘起来,已经处在走光边缘。
江宥随说着,手也伸过去,滚烫的温度仿佛随着空气传到楚忻惟身上。
楚忻惟隐隐约约感受到热意,脸颊泛起红,脑袋有一瞬的清明,立即慌张地去捂自己的屁股,重重向后一坐。
没想到这一坐,坐出了不妙来。
江宥随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觑着他,楚忻惟大言不惭地说:“硌死了!能不能消停点啊。”
楚忻惟一边捂着自己快走光的屁股,一边小脸红红脑袋发晕放狠话。
江宥随坐直了身体,像是复刻先前的场景,额头贴着楚忻惟的额头,摸了摸他害羞地发烫的脸,又去捏着他的耳垂。
近在咫尺,楚忻惟几乎觉得自己要热晕过去。
“不是要接吻吗?”
江宥随轻声说。
楚忻惟长长的眼睫胡乱飞舞起来,下意识抓住他的胸前衣服,很硬气地说:“那,那你亲我吧。”
楚忻惟的认知里,接吻是浅尝辄止的一件事。像是还没有熟透的草莓,只有水,没有甜味。
所以他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热衷。
江宥随的嘴唇贴上他本就红红的唇,压得那充满肉感的嘴唇凹陷,幽幽的白桃味和楚忻惟身上的玫瑰香气混合着,勾得他放不开手。
江宥随捏了捏他的耳朵,哑声说了一句:“张嘴。”
楚忻惟乖乖张开嘴唇,牙齿洁白,透着粉的唇肉忍不住地颤着,看起来像是允许入侵者吻透他的口腔内部。
太软了,太香了。
甜腻的玫瑰香气散发出来,连口水都是甜的,馥郁香气将两人围在密闭空间内,紧紧缠绕在一起。
江宥随连停顿都没有,用力地压着他翘起的唇珠,像个未得到过水源的荒漠旅人有朝一日尝到水源,便忍不住要的多一点、再多一点,无论如何都不够。
他急切地侵入,手臂环着楚忻惟的腰肢,限制着楚忻惟的行动,因浓烈欲望而鼓起的青筋在臂膀上显露。
“等一下。”
楚忻惟有些害怕了,刚开始没多久就想要停止,但怎么可能呢。
尝过肉味的恶犬,怎么会甘于浅尝辄止。
平日里看起来永远都冷冷淡淡标榜自己是局外人,口口声声说自己的洁癖,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要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不要被这个坏脾气的小坏蛋勾引。
此时此刻有洁癖的江宥随吻着楚忻惟的嘴巴,搜刮着他柔软甜腻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要把他的口水全都吸食个干净。
贪婪成性、弥足深陷,努力克制冷淡自若的神色里充满迷恋和急切。
楚忻惟觉得自己要被亲死了。
他尚且转不动的小脑袋里还有空想,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接吻窒息而死的人。
“放,放开。”
完全推不动面前的人,嘴巴里被深深地探索,张了好久已经很酸了,可是江宥随好像还没有被满足一样,还是没有放过他,亲他分泌出来的口水,舔他过分酸麻的舌头。
过了不知道多久,楚忻惟忍不住哭出了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