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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角上。 就是用术法把他凌迟成肉泥,最后那根角都能完好无缺的立在肉泥堆中间。 这种天生的武器,哪有那么轻巧说断就断? 可是刚才仅仅是一瞬间,犀牛兄的看家宝贝被干净利落的削下来了,连卡都不带卡一下。 削他的人还是个人族剑修,看着斯斯文文像根一掐就断的竹子,既没有强悍到夸张的肌肉,也没有野蛮凶狠的面相。 众妖颇有些忌惮的看向晏星河手里的剑,互相传递眼神,暗道这必定是某个闻所未闻的神兵利器。 那看起来神鬼莫测的“宝剑”轻轻一抛,被晏星河从右手换到了左手,玩儿似的在手掌心转出个带着寒气的剑花,别在了少年劲瘦的腰身。 晏星河依然是那副看垃圾的淡漠表情,嘴角若有若无的牵了一下,微妙的几乎叫人看不出来,但众妖刚受到惊吓,敏锐度正高,不约而同的感觉自己又被嘲讽了一回。 “一个铁索桥,也值得你们大呼小叫拿出来拍打。好,你们既然要看,等会儿就仔细着点儿,擦亮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鹰唳的队长为什么是队长。” 第12章 这铁索桥顶上悬挂的彩头,是一株紫凝花。 正是昨天苏刹看他背后被雷劈出来的伤,大手一挥扔床上的那几瓶,这个是原材料。 瓶子里装的药丸都是提炼过的精华,效果当然是顶级,但紫凝花本来就是寸茎抵寸金的珍品,若是能把这株原料弄回去晒干了捣成粉末,一半用来治疗今天过铁索桥留下的伤,一半炼作药丸危急时刻保命用,对众妖来说也是稳赚不赔。 那群牛鬼蛇神听说挂上面的玩意儿是紫凝花,本来摩拳擦掌,很是巴望了一番,可惜峡谷两边二十四根铁索横在那儿,累死累活半天,发现根本就不可能上得去。 他们就好像那眼睛跟前吊了个白萝卜的驴,看的找吃不着,白白被遛那么一圈,当然要暴起抗议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í????????ē?n?2???Ⅱ???﹒???????则?为????寨?站?点 刚才众妖都上手试了几回,最悍勇的金毛狮子头叫胡烈,好一阵汗流浃背的折腾,也不过堪堪爬到半山腰,还被飞旋的凤头鹰啄了一口,差点抓不稳链子滚下去。 众人心里清楚这铁索桥的危险程度,那小剑修中了激将法,大言不惭承诺要攀上去摘那朵紫凝花的时候,他们很是窃笑了一番,感觉奸计得逞,都等着看那目中无人的小豆芽等会儿出丑。 晏星河扶着孩童手臂粗的铁索,触手生寒,自锚点往上晃晃悠悠延伸到看不见的云端。 他低着头,踢掉脚边一块小石头,拳头大小的一只打着旋儿滚下去,遭江面蒸腾的湿气一裹,连个水花都看不到,眨眼的功夫,不知道被浪涛卷着漂出去多远了。 “你上啊!站那儿看什么看!是不是怂了想反悔?哎哟,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后悔了咱们可不答应!” 那鬣狗精孟铁头一嚷嚷,牛鬼蛇神们跟着哄笑。 慕临领着侍卫站在后排,阵营自动跟他们划得很开,冷声冷气的喝斥,“催什么催,催命吗?不知道上阵之前第一件事是观察形式,就你嘴巴快,刚刚让你上铁索的时候,你那脚哆哆嗦嗦的怎么不像嘴皮子翻那么快?” 众妖怪给他一噎,气焰顿时消散了不少,咬牙切齿的盯紧了江岸,准备等会儿但凡抓到了晏星河一点儿闪失,就要给他揪出来嘲讽个透。 晏星河一只手攥着凉得刺骨的寒铁,没有停留很久,衣袂翻飞,利索的跃了上去。 铁索桥顶端是用术法维系的,不像墙上钉钉子那样绷的笔直,弹性相当大,走在上面跟蹦弹簧一样,越是体型笨重的妖怪越是吃力。 相对来说,这一点是晏星河的优势,因为他身姿灵巧,轻功又用的好,脚尖一步一步踏过铁索,恍如蜻蜓点水,那寒铁打的玩意儿一点儿波澜都没惊起,江面的风朝哪边吹,它们就摇头晃脑的往哪边摆。 开头一截晏星河走得顺溜,惊鸿掠影般脚底不带停顿,后来二十四道铁索浩浩荡荡的穿进了云雾,行走就变得困难起来。 雾气把铁索晕成了湿滑无比的铁疙瘩,偏偏越往上角度越是陡峭,江风吹得越是狂肆,行至一半的时候,晏星河整个人都埋进了雾里,越是走越是慢,每一步落点都选得格外慎重。 缭绕的云雾里有白色光点浮动,底下众人看见那光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 实际上是铁索太滑,光靠一双手根本抓不住,更何况攀住其中一根时,周围的铁索被狂风吹动,稍不注意就像小姑娘乱甩的辫子,稀里糊涂的给他兜头抽过来。 晏星河一直拿余光留意两边的动静,不停找机会调换着落脚的铁索,双手攀住的地方,铁索结出一块块拳头大小的冰层,刚好把他的手冻在里边儿,抽身而去时又自动化开,只留下陷下去的冰碴,飘摇在风雨和雾气中,像铁索编成的藤蔓上开出了朵朵冰花。 晏星河围着那越收越拢的铁索打转,几乎是螺旋式往上飞跃,一抬头发现脑袋上雾气重的叫人看不清东西,隐藏着某种无法预知的危险,那二十四道铁索好似一脚伸进了白雾团成的泥沼。 到了这种高度,站在江岸的人都成了几堆泥点子,晏星河心里估摸着,再有一百步应该就能看到紫凝花了。 他稍稍振作,一只手攥着铁索原地歇了会儿,像个人形旌旗一样挂在半空,任由寒凉的铁链拎着他在狂风中乱舞。 歇够了,他提起一口气,脚掌勾住旁边那条铁链翻身一跃,借着腰力仰起上半身,眼前流雾阵阵滑过去,还没站稳,耳朵里面先听到一声尖锐的鸟鸣。 晏星河心道,要死。 伴随扑面而来的劲风,一团偌大的灰影撕破云雾朝他俯冲而下。 若是晏星河反应稍微慢一点,现在已经被那天降陨石一爪子给戳穿了肚皮,好在他早有防备,双脚缠紧铁索毫不迟疑地往下仰倒,陀螺似的转了一圈,险险避开这致命一爪。 只不过那凤头鹰来势汹汹,奔着一定要整只新鲜猎物回去开荤出的手,利爪如刀,末端倏的擦过晏星河额头,给脸颊右侧开了偌大一个血口。 飞溅而出的血水糊了晏星河满脸,鼻腔里都是血腥味儿。 他倒吊在晃荡的铁索上,一只手攥着剑鞘,袖子刚刚抹掉眼皮的血,那翼展五六米的庞然大物已再次冲了过来。 这次出手精准无比,铁钳子似的鸟嘴狠狠咬住猎物腰身。 晏星河闷闷的哼出一声,感觉胸腹好一顿血气翻涌,差点给这鸟身人脸的鬼玩意拦腰咬成两截,他赶紧使了个玄铁罩。 那凤头鹰没忍住,圆不溜秋的鸟眼朝底下看了看,感觉刚刚还香软肥美叫人滋滋流口水的猎物,突然之间硬得像块冻了八百年的老石头,不光硬他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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