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迁回了南海,栖居在琳琅岛。” 这么一说,晏赐也感到惋惜,用力捏了捏扇骨,叹息说,“早知道就不让那个鲛人世子回去了,我们还可以跟他商量商量,把他家岛屿划一部分出来开采一下。现在人都跑没影了,谁知道世外渊在什么地方。” 晏星河犹豫着没有说话,手掌按在腰间的乾坤袋上。 苏刹还记得当初琳琅岛的海岸边,那个小鲛人一下子跳进晏星河怀里的情形,再一看晏星河此时的脸色,直觉这件事有猫腻,眯了眯眼睛。 果然,没多久晏星河从乾坤袋里面拿出来什么东西,捏在掌心,有些心虚的看了苏刹一眼,对另外两人说,“那么如果,要是,假如……我有办法和南宫皎取得联系呢?” 滕潇一愣,晏赐挤开滕潇凑到他旁边,天降救星一般,惊喜地说,“什么,你还和那个鲛人世子藕断丝连留有后招?早说啊,我们现在要的就是这个,要是能把南宫皎叫回来,那白冰晶不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嘛?” 又期待地看向晏星河紧握的掌心,“他给你留的什么?” 不等晏星河打开,手掌已经被人捉住了。 苏刹冷眼看着他,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躺在掌心的赫然是一枚流光溢彩的贝壳,萦绕着纯澈的仙力,一看就是某只鲛人送的。 第125章 隐雾泽 月光下,苏刹与晏星河手牵着手,慢悠悠地在枯树的小径中散步,特意挑的人少的地方,一前一后走着,晏星河差了几步跟在后面。 苏刹举起一枚闪亮的小贝壳,对着月光仔细欣赏,不时感慨两句,“真是个好宝贝,长的真可爱,和他的主人真像,难怪某个人要留在身边舍不得扔,时不时拿出来看看好睹物思人。” “……”不知道这狐狸究竟是个什么眼力,能看出来一只贝壳和一个人长得相像,不过这件事是晏星河理亏,只能沉默地将那狐狸的阴阳怪气听了一路。 一只贝壳而已,苏刹那张嘴能从天上扯到地下,晏星河隐忍不发,直到他啧啧感慨这只贝壳一看就是个能争会抢的,早晚有一天会迷得晏星河晕头转向,将苏刹送他的花戒排挤出去。 晏星河嘴角抽搐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抢那只小贝壳,“行了,你都骂了它半天了,差不多得了,过两天还要用来叫南宫皎,给我。” 抓着贝壳的手掌攥起来举过头顶,苏刹没让他够着,倒退着走了几步,“这怎么能叫骂呢?我哪里骂它了?我这一路都在夸它。再说了,你这么宝贝这玩意儿,我骂它一句你岂不是要心疼死?” “……”这狐狸纯粹就是上瘾了,晏星河又去跟他抢,“给我。” 苏刹就不给他,晏星河越是着急想抢,他的手掌就举得越高。 这么挨挨蹭蹭地走了一路,晏星河连个指头都没够着,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却在后退的一瞬间被苏刹抓住手腕,往前一拽撞到自己胸膛上。 晏星河懵了一瞬,被苏刹顺势搂住后腰,一只胳膊圈着人靠在自己身上,“什么时候藏的?” 晏星河说,“离开琳琅岛的时候。” 苏刹稍微一想,顿时更不高兴了,手指往他腰上掐了一把,“也就是说你藏了六年了。六年,整整六年,你留着那只小鲛人送你的信物,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他可真会算啊。 第一年两人在沂城那段日子,苏刹一心想死,晏星河千方百计不让他死,两个人各有各的痛苦,谁还想得起来那只小贝壳? 中间分开了五年,苏刹回来也不过几个月。过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滕潇提起鲛族的事,晏星河早就忘了乾坤袋里面还放着这么一只小贝壳。 就算硬要说瞒他,最多也不过就是沂城那一年加上回来之后的几个月,这狐狸嘴唇上下一碰就变成整整六年,还一脸理直气壮。 晏星河也是佩服,对他说,“最多也就一年半,哪里来的六年?再说了我当时收下是因为鲛族身份特殊,想着以后万一能派上用场,有备无患而已,现在不就用上了?” 苏刹低头看着他,眯了眯眼睛,审视一般,“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晏星河点头,举起三个指头,“我发誓。”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ì???????€?n?②?????????????????则?为????寨?站?点 苏刹还是不信,哼了一声,“不是因为那只小鲛人长得好看?我记得他好像非常喜欢你,你不会是想着留着这么条后路,要是以后跟我闹掰了,就去做他鲛人族的女婿吧?” 小狐狸哼哼唧唧的,虽然霸道地搂着人,晏星河却怎么瞧怎么可爱,捏了捏他抓着贝壳那只手,仰起头往他下巴亲了一下,“他没你好看。” 苏刹顿时哼得更起劲了,得寸进尺地说,“还算你有眼光——那你说我哪里比他好看?” 晏星河两只手捧住他的脸,让他低下头凑近自己,先是在眼睛上亲了一下,“这儿好看。” 随即又亲了一下眉峰,“这儿好看。” 又亲了一下鼻梁,“这儿好看。” 最后吻在那双漂亮的嘴唇上,“这儿也好看。” “……” 随着他的吻一个个落下,苏刹的目光逐渐变深,忽然将他推在旁边的枯树上,一只手还抓着小贝壳,另一只手却攥着他两只腕子举过头顶,低下头不管不顾就是一顿狂亲。 晏星河的嘴唇被苏刹咬住碾了会儿,又闯进去逗着他交缠,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变得滚烫,晏星河不得不配合他的节奏仰起头。 苏刹的手也没闲着,亲着亲着就把人家腰带拽松了,一只手摸进衣襟,隔着最里面的单衣摩挲片刻,又探入衣服里面。 他压着人又亲又摸,黏稠的热意从胸口涌到脖颈,晏星河的耳垂染上薄红,整个人脑子也变得晕晕乎乎的。 苏刹稍微退开给了他缓解的空间,尖牙却仍然叼着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碾磨着,舍不得将人放开,声音有些哑,“等把南宫皎叫过来了,这只贝壳给我。” 晏星河的眼睫有些湿润,掀起眼皮看他,墨黑的瞳仁也泛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你拿去做什么?” “当然是毁了,”苏刹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难道你还想留在身边,做你们俩之间的信物,看见一次想他一次?” “……”晏星河说,“那好吧。” 苏刹又低头亲了他一会儿,仍然觉得不解气,琢磨了片刻要怎么趁机为自己谋取好处,抬起头气哼哼地说,“这件事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必须补偿我,以后每天晚上睡觉前要多做一次。” “……”究竟是谁比较过分?虽然是他藏东西在前,但是这件事的性质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这色狐狸分明就是趁机漫天要价。 晏星河又不傻,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