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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1 / 1)

姑娘面上一片怒容,便是连平日里头总是弯着的浅褐眸子也染上愠色的模样,谢澜却只低低一笑,觉着无比餍足。 她生气时的模样比之平日里生动极了,仿若平素无甚情绪的瓷娃娃忽地有了喜怒哀乐,叫人也意识到她原也才是个尚未及笄的姑娘家。 一副叫人不自觉便爱得要命的模样。 是了,她本就该这般紧紧同他在一处,直至永世也不分离的,为何还会想着要走呢? 感受着怀中女孩仿若片花瓣般的分量,谢澜轻柔抚着她脖颈,只柔声喃喃, “……你都要走了,我凭何还要松开你。” 他喝假酒了?吃错药了? 只得退而求其次,贺文茵无奈让步, “……好,好行了吧?你和我一起去,行不行?” “嗯。” 恋恋不舍松开怀抱将她轻柔放至榻上,谢澜笑得眯起眼,愈发低声笑道, “我叫人备马车。去何处?” “平阳候府……” 方才吐出这四个字,贺文茵便再度被揽入了那个已然有些熟悉的怀抱里头。 觉着自己都快被他那暖香熏入味道了,她紧紧靠着那人胸膛,听见低沉嗓音颤抖着从那里头流淌出来, “——为何要回那里?有何事是我不能替你做的?” 贺文茵气急推他,“……对我而言无比重要的,他人替不了的事!你快放开,走还不走——” 那人只沉迷拥抱般吻她发丝,应声,“不走。” ——她当真很急! 人死了怎么办,她去哪找大夫人当年是不是被下毒的确切证据! 费力扬起手去,她险些就要甩个巴掌在他身上。 可对着那有伤的胸口处,她犹豫半晌,也终是没舍得狠狠打下去,只泄气一般不轻不重捶了两下。 本想着这便够了,他应当清楚自己是认真的了。 谁知,这人反倒眼神拉丝般死死盯着她,里头那似是爱意又似是满足的眼神近乎要满溢出来,竟是低笑着抚那处抚了许久。 随后,他忽而笑眯眯凑过来,捧着她的手,径直便去往那伤处按, “方才不解气罢……再来一下?莫要气着了。” 不可置信瞧着眼前近乎是一派满足的人,贺文茵愣愣望着自己那只被他轻柔捧着的手,只觉着气没消,反倒要怒极反笑。 是她不想么?若非顾念他伤着,她好想好想实实在在给他一下。 现下,她倒当真相信他是“喜欢”自己了。 几次三番的,这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人究竟是发的什么疯?不对着别人,偏偏对着自己? 她当真好想知晓这人今日是不是喝了酒。 若是果真如此,那她婚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人府上上上下下的酒全卖了!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实在是卡文卡得厉害……抱歉每次都很晚(早?)才更(鞠躬),以及昨晚码字码得忘记时间了,总之祝各位宝宝们元宵节快乐(虽然迟了) 第37章 回府 ◎她被坠住了。◎ 深深吸一口气,贺文茵也懒得再和这大抵是不大清醒的人掰扯那些爱不爱,只蹙眉仰着脸看他, “我要出去。” 谁知,听了这话,那人反倒愈发将她搂得紧了些,又将脑袋埋进她肩窝里头低声喃喃, “……为何定是要离开?我……” 只觉着像是被大猫蹭又像是被大狗蹭,贺文茵费力一推他脑袋,发觉压根推不动后没好气道, “我要去平阳侯府,并非是处于什么不要你了一类,你不知从何胡思乱想出来的理由,只是确是有事要做耽搁不得,听到没有?” 闻言,谢澜好似听懂般闷闷嗯一声,却反倒爱极那药的苦涩味道般埋得更深,蹭得愈发厉害了。 “那你说你要我。” 只觉着这人怎么似个话本子理由被始乱终弃的小倌,头疼地按按脑袋,贺文茵无奈启唇, “……我要你要你要你,行了不曾?” 可那人毫不满足,只似是稍稍好受了些般喟叹一声后便仍在问, “那你喜不喜欢我?哪怕一丝也好……喜不喜欢我?” 还不等她回答,他又抖着手去揽她的背,似乎知晓上头有什么一般一遍遍去虚虚抚那些常常作痛的伤口,低声喃喃, “我好爱你啊,文茵……你知晓么?只要你喜欢我一丝就好的,我不奢求……” 被这句“好爱你”里头的爱意刺得浑身一震,只觉着似是有何重物忽地便死死坠住了左胸口处,直直将它从云端拉回了地底一般,贺文茵紧紧挨在那怀抱里头,久久无言。 直至那人声音渐渐停下,她才垂着脑袋,勉强开口, “……你够了。让不让我走?” 一头乌发尽数披散在她肩上,她看不清谢澜神情几何,只能在他怀中勉强听得一句喃喃, “……可你会死。” 无奈去轻抚他发丝,贺文茵再度没好气一叹, “喏,我现下不是好好活着呢么?” 那人却固执极了,“……可若烧得愈发厉害如何是好?病着时你那般难受……” 闻言,贺文茵平静答,“那便烧去罢。” 说罢,她深出一口气,抬眸正色道,“谢澜。” “这事对我极为重要。若是你再拦,我可当真要生你的气了。” 那人抬起头,深深望着她,直至她近乎要被看得发毛,才最终放开了手。 瞧女孩匆忙下床去整理着方才被弄乱的衣裳,谢澜在后头默默望着她,又眼都不抬便替她找出更暖活些的外衫,轻柔递给她,方才低低问, “……你现下不曾生我的气?” “你听说过冯曜么?那个……那个烂人。” 贺文茵胡乱套着外衫,脑袋闷在里头,只声音从里头穿出来, “若我当真生你气,方才便如对他一般一簪子将你手戳烂了。” ……她怎得还记着那人? 只是……被那般戳一下好似也不错。毕竟那般……她便大抵会愈发愧疚,不但会替自己上药,或许还会愈发亲近自己一些。 如是想着,谢澜仍低垂着眉眼,声音也低低问, “那我是你的什么?” 贺文茵一蹙眉,勉强从厚重衣衫里头冒出个乱蓬蓬小脑袋来疑惑瞧他,“未来夫婿啊,不然?” 说罢,她胡乱一挽头发,便要走人。 直至要迈出院门,见身侧默然跟上的谢澜仍是一副淋完雨还被人训了一堆的失落模样,贺文茵方才主意到他这难过。 只觉着近乎要惹得她一同失落起来,面上一派冷色,心里头,贺文茵却一叹,再度可恨地心软了。 毕竟人家的的确确是亲眼看见自己跳下去了,自己也确是……不怎得想活,也不怎么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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