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放我,我生你气了。” 【作者有话说】 千万不要熬大夜啊友友们,今天胸口闷了一天也没缓过来,所以更晚了(吐血),明天要是实在不舒服可能需要歇一下[爆哭] 还有宝宝们是更希望前世的详细故事插到正文里单独分一个篇章写,还是正文完结放到番外写呀[害羞] 第38章 前日 ◎男男女女交叠的臀部◎ [……许久不曾见,近些日子可还过得好么?] [想着你近些日子精神大抵还是不大好,我便暂且自作主张了一番,将明日大婚流程缩了缩。如此一来,大抵午后你便能到齐国公府里头歇下。] [……嫁衣与冠是我挑好的样式……] 轻叹一声,放下手中写满絮絮叨叨语句的信瞧着窗棂外头朦胧透过来的深沉夜色,贺文茵默然垂首。 那日拒了贺文君后,她说不上的心情差劲,连带着将谢澜也一同殃及,近乎一整天也懒得同他说一句话。 但这人反倒愈挫愈勇,她不说话也不放弃,只一遍遍给她写信,便是得到半句回信,次日来信中她也察觉得出这人近乎要快活得开出一朵花来。 但,坦白说,直至今日那嫁衣已然被抬至她的院里头,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明日便要嫁人了。 缓缓起身去打开床底暗格里头箱子,一次又一次点着里面的钱,贺文茵最终默然阖上眸子,低低一叹。 雨眠雨眠进来时,听见的便是姑娘叹着气的模样。 因着大婚难免太多事情要做,她们二人今日也同样忙了一整日。可纵使如此,却也注意到了姑娘今日不大对头,瞧着似是对何事都兴致缺缺,无精打采。 可为何呢? 大抵天下新嫁娘,不都是兴奋快活的吗?便是……有些舍不得家里,也不至于此吧? “姑娘是怎么了?”如是想着,月疏疑惑问了句。 闻言,贺文茵却只缓缓一应声,许久才神色不清道, “……只是原本说好要带你们走的。” 于是月疏恍然大悟,只嘿嘿一笑, “无事的,姑娘。我瞧国公喜欢喜欢姑娘得紧,便是嫁了人,日子应当也不会难过的罢?”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ī????????ē?n????????????????o???则?为?屾?寨?佔?点 ……喜欢得紧吗。 直至月疏雨眠双双小陀螺一般又出去忙活,贺文茵也仍在垂眸瞧着那小盒里头的碎银子发呆。 这喜欢来得莫名其妙,叫她至今都不明白谢澜是如何喜欢上自己的,也怕极了这只是个幻梦泡泡,是她死后的幻想。 至于……成婚后的床笫之事。 今日大夫人过来了一趟,将装着她嫁妆庄子地契并着月疏雨眠身契的匣子送了过来。此外只嘱咐了几句要好好过日子,便转着佛珠缓步走了人。 除此之外,她还送来本画册——她心知肚明那是什么玩意,至今也不曾打开。 ……但总是要做那事的。 如是想着,贺文茵蹙着眉取上那册子,将脑袋立得八丈远,翻开了那油墨印着《春宫秘戏》的一页。 只见上头姿势繁多,男男女女刻画虽说不大立体,却颇为古色古香。 人物多是在床榻上头,少的至于园子亭子里头,画船游舫外侧,均呈现为一副缠绵交叠之资,瞧着倒是好一番郎情妾意,无比快活。 少数几张里头,这男女在床帐子里头翻滚不得,竟甚至还加以了物件辅佐,面上皆一副满意神色,看上去舒坦极了。 自然,凭心而论,画得极好。 只是若二人相连之处不是臀部便更好了。 手底下翻那画册的动作愈来愈快,只觉着瞧着那册子眼睛都要冒烟,最终,贺文茵整个人通红着,将那册子扔到了一头。 ……什么腌臜玩意! …… 金玉堂。 瞧着眼前自那日被狠罚一通后便酣醉如泥的不肖子,老太太拄着拐,恨铁不成钢,只气愤骂道, “贺山,你脑内叫什么塞了吗!怎得当真能让那小孽障嫁过去!” “你可知这丫头岂能跟我们一条心!若是她给齐国公吹枕头风,叫他收拾我们,那可如何是好……” 平阳候咕咚一闷酒,闻言神志不清,只粗身粗语道, “她敢?” 贺老太太气得险些瘫倒在地, “你忘了前些日子的事?” 立于一旁静静瞧着母子二人近乎失了体面的模样,大夫人仅是沉默。 ……怕是只有她知晓那孩子是何性格了。 她曾记得自己院中有个一等小厮,酒后曾言过说自己无论如何要娶到三姑娘。她那时自是没有当真,毕竟无论如何也是主子,只是浅浅敲打两句便作罢了。 谁知那人竟在不久后,被人发现横死在了平阳候府后一条大街尾的臭水沟中。 除去一击毙命的伤口外,查案之人没能发现任何线索,此事也便不了了之。毕竟一个小厮,平日里又不良于行,只裹了草席便草草埋了。 直到那日,她无意间在贺文茵露出的白色小衣袖口上发现了一丝浅淡的粉。那颜色极不寻常,像极了女子月事带洗涤后留下的痕迹。 听见她和丫头调笑道, “是啊,我可是睚眦必报。” …… ……时候已然不早了。 丢下那册子,贺文茵静静在屋子里头转了一圈,也不知要做什么好。 听闻寻常姑娘家,今日会由父母陪着再转一遍府里头。 但她也无甚留恋的,今日连去平阳候府理由四下转悠也不曾,只寻常起居收拾,为丫头们搭把手,便要洗洗睡下了。 可…… 悄然锁上房门,贺文茵再度打开那放在一旁的小盒,挪开其上银两与书稿,露出其下银色光芒来。 照她原先的计划,她会在得到月疏和雨眠身契,送走她们的第一时间脱身,用早已高价买好的迷药和匕首去和平阳候拼命。 现下,那刀与一只褐色小包此刻正静静躺在她的小箱子最低部。 将它缓缓拿起,她只不会疼痛一般轻柔抚摸刀身。渐渐有血痕从本就苍白的手上一丝丝渗出来,近乎要染至她裙摆上头——可她浑然不觉。 这刀放在阴湿之处,好些日子没擦,竟是已经不怎么利,甚至有些生锈。 她还记得首次拿自己试刀时,仅是碰到一点刀锋,她的小臂伤口便血流如注地淌。甚至于在它第一次杀人时,也是一击毙命,叫那人一丝喊叫也没发出来。 但那也只不过是个进她房间,意图采花的小厮罢了。 久不回忆起这段往事,贺文茵如是想着,默然垂下眼睫。 那日月疏雨眠去求医不在,她竟冷静得出奇。 听闻有男子摸索声后,知晓院后不远便有条污水沟,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力气来,撑着四处接连剧痛的身子飞奔着跑向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