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兆丰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这几年他俩在睿银也作威作福了不少日子,没人管,爷爷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爸不爱经营公司,现在轮到我住持大局,不好好清理一下门户,我如何以身作则。”
“……”
穆晋臣轻叩着桌面,神色平和,那双眼睛却锐利,一一扫过与会众人,就连孙兆丰也被这眼神惊了一惊。
“我从几位朋友那听到一些关于孙老的事,”穆晋臣继续漫不经心,“若不是孙老您乐意放手,睿银的股份不会这么轻易到了别人手里,我猜您是想退休,就成全您。至于您转手的股份去了什么人手里,这些,我暂且先不追究,至于您两个儿子的烂账,公司多个部门的员工已经实名举报,纸包不住火,事情已捅到辖区派出所,不立案是不行了。”
孙兆丰:“……”
这番话就是说得再隐晦,只要不是个傻子也听德出来孙兆丰犯了什么事儿了。
安插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进公司光拿工资不干事也就得了,还变本加厉包庇两个儿子通过项目拿款。
关键是那些个项目根本就没一个是做成的,大笔大笔的项目款还都堂而皇之进了孙家人的腰包。
孙兆丰也是老狐狸,知道自己在睿银也待不久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手上持有的睿银股份通通卖了,光是这些,就够孙家人进局子喝几壶再蹲几年的了。
闹剧收场,孙兆丰再气,也知道自己没脸面待下去,便气呼呼拄着拐杖走了。
会议又开了会儿,不过是讨论一些人事调度方面的事宜。
会议结束后,几个女白领在茶水间热切讨论着关于集团这位空降总部的大boss的事,聊得不亦乐乎,班都懒得下了。
忽然,总助程彬栩随穆晋臣一前一后经过这里,随即走进了专用梯。
两个秘书助理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跑来茶水间放松。
“艾米姐,跟着程总助做事挺顺利的吧?他人那么好。”一个说。
“好什么好哦,程总助脾气好是好,但穆董他就太冷了些,虽然不骂人,但那张脸长那么帅,我好几次都犯花痴了光看他忘记做事,真是红颜祸水,上一次那个丽萨就因为犯花痴印错了文件被炒了。公司现在跟海阳集团有个深度合作的项目,程总助刚刚在会议上被穆董外派去海阳那里监督项目进程了,可能要去几个月,没有程总助,换一个人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儿呢。”
“换谁来暂时顶了程总助的位子啊?”
“内部投票选上来的呗,八成又是哪个董事的儿子女儿。别是个女的吧?我还是喜欢程总助。”